“救,救命唔噗”
說時遲那時快,地上那男人原本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南丁格爾一記精準(zhǔn)的手刀切中后頸,當(dāng)場兩眼翻白,再次軟綿綿癱倒在地,口中“噗嚕噗嚕”地吐著白沫喪失了意識。
“咦等一下,這不是”
而我也直至此時才第一次注意到,這位與我狹路相逢的倒霉哥們不是別人,正是昨天一早剛被我逮捕的異能者河野浩一。與昨天相比,河野浩一的凄慘指數(shù)有增無減,讓人不禁懷疑他是不是在警察局里遭受了什么“熱情招待”。
與其說狹路相逢,不如說是冤家路窄啊。
不過,河野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移交給市警怎么會出現(xiàn)在異能特務(wù)科
我難以遏制心頭好奇,便直接向南丁格爾提出疑問“請問,這名患者為什么會在這里”
“喔,好像是他說自己在被捕時遭到了毆打,身體虛弱,死活不肯開口,市警才把他送到我這里來治療。”
南丁格爾爽快地回答道。
我“”
他說得倒也沒錯,畢竟是我們家螢丸打的。
“那么,請問為什么必須給他截肢他的四肢被人打折了嗎”
“那倒沒有。”
南丁格爾一口否認(rèn),“他的傷勢并不嚴(yán)重,只是看著嚇人罷了。不過我在診治過程中聽他說起,不能怪我,我也不想襲擊女人,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沖動所以我想,他下半身的某個器官大概已經(jīng)病入膏肓了,還是趁早切除掉為好。”
她口中這么說著,炯炯燃燒的目光也與發(fā)言同步,在男人小腹下方三寸處不住逡巡。
我“”
清光“”雖然根本聽不懂我們在講啥,但還是本能地捂住了胯下
對不起,科長。
請把我之前的發(fā)言當(dāng)作放屁。
為了社會的穩(wěn)定與繁榮,這座診療室,果然還是有必要存在的。
“對了,你們兩位又是來這里做什么需要接受治療嗎”
“不,沒有,我只是路過,對不起打擾了”
南丁格爾一語驚醒夢中人,我猛然回想起自己原本的目的是體檢不過,現(xiàn)在我無論如何也不敢進門了。狗命要緊,還是趕快夾著尾巴開溜為妙。
雖然自認(rèn)為比犯罪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