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然后看向小江,小江望著院子里的梅花樹說“我隨意。”
下午,我將小江送回了橫濱。小江偏要我將他送到樓上的事務(wù)所。我拗不過他,只好依他的話做。
事務(wù)所里只有國木田在,他驚愕地看著我,才說“社長出去了。”
我笑了笑,指了指小江,然后說“那么今后小江就拜托你了。”不知為何,國木田看我的目光更加驚訝了。
此時,小江輕哼了一聲,“快走快走吧”
“亂步先生”
“沒關(guān)系。”
我無奈地笑笑,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對小江說“今后我會一直在京都大學(xué)任教,如果你要來的話,隨時可以來。”
小江沒說話。
感覺到了事務(wù)所后,他才開始生起氣來。
向國木田道別后,我就離開了事務(wù)所,離開了橫濱。
單身的生活并沒有什么變化。我和先生之間雖然沒了婚姻這層束縛,但是依然有言語上的交流。我會向他提起這段時間的工作安排,而他也會跟我提及員工的人事變動。先生所開設(shè)的偵探社員工并不多,我基本也都認識當(dāng)然僅限于知道名字的程度。難得周末回去的時候,也不一定能見得到人。尤其是這幾個月加入的成員,我更是沒見過了。
我的幾個朋友,聽說了我離婚的消息后,打算給我辦一個“恢復(fù)自由的單身派對”。說來奇怪,在我身邊的圈子中,除了我以外,竟然沒有其他結(jié)婚的人。有長期交往的人,卻沒有結(jié)婚。我曾說過這是耍流氓,對方卻笑嘻嘻地反駁道“哪像你呀,剛畢業(yè)就踏入婚姻的墳?zāi)埂!?
雖說如此,可維持那樣的關(guān)系難道就不累嗎
“中禪寺,把鹽遞給我”
“織田作,校正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嗎需不需要我?guī)兔Α?
“謝謝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出版后還請多多支持。”
“哦這次又出新書了嗎”
“是啊,從鳥山老師那里得到的靈感,非常入迷。于是就寫成了故事。”
紅褐色頭發(fā)的青年握著玻璃杯說道。
“對了錦織,下個月你是不是要去遠野的山里”
我點點頭,“沒錯。遠野的河童和座敷童子傳說比較出名,和我下一篇的論文主題非常契合,所以不管怎樣都想要實地考察一番。”
算算時間,大概在開學(xué)典禮之后。
“哎呀真是厲害啊,錦織教授。會帶學(xué)生嗎”
“自然,沒有比實地考察更合適的教學(xué)模式了。”
況且就算河童和座敷童子真的存在,它們也不是什么攻擊力強的妖怪。
一不小心,這場所謂的“恢復(fù)自由的單身派對”就變成了事業(yè)交流大會。
大約到了十點,沒有喝酒的我,任勞任怨地將其他人一個一個送回了家。
“真是辛苦了錦織教授。”
喝了一點酒,但沒有醉的織田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因為家里還有孩子在,所以每次出來聚會的時候,他基本都不會喝醉。說是要給孩子們樹立成年人的良好形象云云。
“舉手之勞而已。”
在他進門后,我也回去了。
父親還沒有睡。在我到家后,他將我叫到了書房,說有要事商量。
“為父朋友的孫子,明天來京都了。寧寧,你替為父去接一下吧。”
“您朋友是”
“夏目玲子。她是夏目玲子。她的孫子叫夏目貴志。”
父親的表情中帶著一絲憂傷。他是在為那個叫夏目玲子的朋友而憂傷嗎
我點頭答應(yīng)了父親,隨后回房洗澡睡覺。晚上入睡前又收到了先生的信息,他說他有點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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