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大前提下,邵宴一個看起來就相當文弱書生,跑去瓷器工坊忙活了十多天,最后還熬了幾天幾夜不合眼。
就這工程,換了個體弱一點的,半條命都下去了,當然大多數(shù)人根本就堅持不下來,這怎么能不讓杜老爺子擔心。
其實就算是換了原身過來,也肯定是做不到的。但邵宴不同,他靈魂因為契約的關系本來就被主神不斷強化,再加上如此每天都在修煉精神力鍛煉法,就算有世界等級壓制,他的身體仍舊受了很大的影響,就算比起習武之人也絲毫不差。
若不是因為這樣,邵宴也不敢這么折騰。
不過這些不論的杜老爺子還是杜頤南,包括七皇子都不知道,所以他們才會這么憂心。早早就叫了大夫等著,邵宴一過來就把脈,生怕他有什么不對。
杜老爺子早在大夫診斷過后就知道邵宴身體極好,累了這么多天,連藥都不用喝,高興地同時,對邵宴那是更加嚴厲了。
老爺子不愧是被當今皇上奉為帝師的存在,口才那是不用說了,就算是罵人也是引經據典,說了足足一個時辰都不帶重復的。
而作為被罵的對象,邵宴只能可憐巴巴的低著頭挨訓,連反駁都不敢。直到杜頤南感覺邵宴被教訓的差不多了跑過來救人,老爺子這才停下來。
不過看坐在那喝茶的老爺子一臉意猶未盡的模樣,邵宴難得的苦了臉,他覺得自己接下來一段時間怕是不會好過了。
果然,臨走的時候,杜老爺子讓邵宴每天都道杜家一趟,除了跟著杜老爺子學習外,每天都會被老爺子訓上個小半個時辰,直到拜師宴前一天老爺子放過他。
老爺子訓起人來可是厲害的很,杜頤南只敢偶爾來救救人,便是七皇子孟珉過來的時候也都要小心翼翼的,畢竟老爺子那可是連當今皇上都敢訓的主。
拜師宴前一天,邵宴和邵義拿著之前按照留香墨、玉骨瓷茶具量身定做的木盒到小庫房去準備拜師禮。
“五兒,老爺子身份那么尊貴,我們就送點瓷器、留香墨能行嗎”邵義看著邵宴將一套精致如冰似玉的茶具小心翼翼的裝進木盒中,有些擔憂的問道。
來京城這么久,邵義早就弄清楚杜老爺子的身份地位有多高了,這段時間一直因為拜師禮的事情憂心。
“義哥你不用擔心,不論是頂級的留香墨,還是這玉骨瓷都只有我這里有,雖不能稱得上獨一無二,卻也是珍品,足夠了。”邵宴笑著安慰道。
“可這不就是瓷器嗎”邵義對瓷器什么的并沒有什么了解,在他看來,就算再怎么漂亮,也就是土燒的而已,也比不得那些金銀玉器。
“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這玉骨瓷的奇異之處。”邵宴聞言,拿起一個玉骨瓷的酒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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