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冬笨,當時沒想明白就被小姐推了出去,后來,才想起,小姐穿的是高跟鞋,那衣服上的鞋印,明顯就不是,鞋印子沒有花紋。”
“而”
她看著鄭元宗,“老爺,管家伯伯,你們可有印象,咱們家里現(xiàn)在那位小姐可是不會穿高跟鞋的。”
“小姐她留學多年,接受的都是西洋的教育,穿衣打扮也跟外國女人一洋。小姐她,是絕對絕對不會穿那些老土平底的布鞋的。”
越說越興奮,竟掰著手指頭細數(shù)起來,“家里現(xiàn)在這個不會化妝,不認識口紅眼影假睫毛,酷愛黃金,頭發(fā)也是黑長直,指甲沒有染過的痕跡,她不會外文,不會作畫彈琴,也不會背詩,更沒有去參加女學生的活動,卻跟以前的仇家走在了一起。”
鄭元宗又問了她一些問題,立馬派人去調(diào)查了。
西站。
是江州唯二兩個火車站的一個,也是鄭寶珠上車的地方。
結合眾人的口供
鄭元宗動用關系,派了許多人在西站及附近打聽。
畢竟,火車中途停車的地方很少,而閨女是從第三個站臺回來的。
恩。
也沒想到會不會打草驚蛇。
所以說,被滅家也是逃不了的,只怪人不夠精。
是。
鄭元宗聰明。
他笨的話,也沒有鄭氏商行這么大的產(chǎn)業(yè)了。
但,人有失誤。
誰能想到冒牌貨背后還有其他的勢力在作怪呢。
一間會客廳里。
一副老爺做派的幾個人正在談很私密的事情。
涉及利益。
“探子來報,說鄭元宗那個老古董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懷疑,各位,你們有什么想法。”坐在上座的人說道。
“這個”
底下三人都在沉思。
唯一一個青年才俊想都沒想,英俊的臉上寫滿狠辣,“鄭家這塊味美的里脊肉絕對不能放棄,既然他有所察覺了,干脆一不作二不休,干掉那老古董,這樣,鄭家累積了兩百年的東西就是我們的了。”
“不可。”
一個頭發(fā)稀少但梳著分分兒頭一臉壞笑的老頭忙反對,“鄭氏商行在江州還是很有聲名的,這樣突然間被滅掉,難免會引起其他商賈的恐慌,如今,江州勢力本就混亂,我覺得還有更合適的辦法。”
青年冷笑,“那就麻煩李老為大家排憂解難了。”
分分兒頭老頭就不說話了。
屋子里變得很安靜。
好一會兒
才聽到一個威嚴的聲音說道,“路生言之有理。”
眾人
路大少露出得意的笑。
就這樣,針對鄭家以后發(fā)展方向的討論到此結束。
恩。
跟前世一模一樣。
讓鄭元宗因病去世,理由,恩就選思念亡妻好了,畢竟整個江州都知道他特別愛老婆的。
然后,再讓她以嫁妝的名義把家產(chǎn)帶過來。
名正言順。
當然,這些鄭元宗還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