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元圭看曹參運球,對他甚有信心,何況馬場這些人平日里閑來無事都是以打馬球取樂,個個都是球場老將了,霍珩帳下的將士雖然剽勇,怕也難敵,便道“好,明日這個時辰,向某在這兒恭迎將軍。”
霍珩點了點頭,將馬球扔回了場中。
曹參伸來一杖,曲棍勾球,一招送入了對方大門。
霍珩打仗喜知己知彼,便停在馬場外觀摩他們打球,足足看到曹參的隊伍獲得大勝。
他心中暗暗想道,原來這個曹參能獲得向元圭的賞識,也不是沒有道理,他這一手功夫非十年八年不得出。
見曹參要出來打招呼,應(yīng)是向元圭已經(jīng)同他說了明日賭約一事,霍珩裝作沒看見,扭頭要走,取了馬匹與眾將上馬,朝大營疾馳而去。
他找來的這幾個騎兵都是營里嘴最碎的,回應(yīng)之后杌子尚未坐熱,幾乎已是半個大營都知道了。
他閉目睡了一覺,醒來之后,見天色已昏暗,花眠正靠在虎皮椅上捻針,拿著的像是男人衣裳,霍珩頓時哼了聲,不領(lǐng)情,只道“忘了換了,你回床上去睡吧。”
說著他從行軍床上坐起,花眠的眼波斜了過來,霍珩被看得喉嚨忽然一緊,也說不出為何,氣焰頓時滅了干凈,完全不似今日對陣向元圭時的從容自如。
花眠將衣裳擱在腿上,道“不了,將軍不是明日一早要帶人趕到馬場去打馬球么。”
霍珩揉了揉脹痛的額角,才想起來,是有這回事。
花眠又道“將軍球技很厲害么我上次只一觀曹參的手法,便知他是球場上的老將了,若不認真對待,絕贏不了。”
霍珩皺起了眉,對花眠長他人威風(fēng)很是不滿。
“我應(yīng)該也是所向無敵。”
“應(yīng)該”
花眠徹底放下了針線衣裳,“將軍打過馬球嗎”
霍珩懵了。是啊,他沒打過
他只是看了曹參的運球手法,倒掛馬背的身法,覺著臨摹不難,自己不用學(xué)也自會了沒想到被花眠問得竟啞口無言,頓時訥訥道“容易得很,本將軍豈用得著學(xué)”
花眠從緊閉的貝齒之間溢出輕輕一聲嘆息,有些失語。
霍珩坐不住了,“難道你會”
話一出口忽然想起來,長安城里的勛貴誰人不打得一手好球皇家甚至還有每年三月仲春舉辦的馬球會,邀各位王公大臣、邊疆大吏同來觀摩,而這里頭,花眠的祖父便是每年設(shè)彩的那人。應(yīng)該說,整場皇家的馬球會,均是皇帝授權(quán)花藉舉辦的,他幼年時曾溜進去看過花太師的英姿,甚至那時小小的心中還有欽佩。或許,花眠還真是個高手
花眠知道他意會過來了,紅唇一撇,朝他一笑,目光如疏水曲煙,有說不出的朦朧而神秘。“霍郎想讓我?guī)湍隳氵^來,我給你說個法子。”
霍珩環(huán)顧左右,只有桔色的燈火瑩瑩曜動,而他就鬼使神差地走過去了。
“你真有好辦法”
霍珩挨著她坐下,將礙事的針線以一指挑開,但雙目若隼,立時便發(fā)現(xiàn)了,花眠方才一直縫補的,不是他的衣裳
呆住了一瞬間之后,霍珩怒極,猛然抬起頭。
花眠笑若芙蓉,柔軟豐盈的身子一歪,便朝他湊了過來,蔥根般的食指朝面頰上一點“霍郎啊,我嫁你這么久了,你一句軟乎話都沒同人家說過。可誰讓我舍不得跟你計較呢這樣,你親我一下,我就原諒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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