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德文推了他一下,繼續(xù)看著畫像,“只是我覺得,這張臉怎么感覺眉角之間有點熟悉,好像在哪兒見過”
“沒錯”比爾也附和道,“我感覺也很面熟”
“別想了”阿代爾拍了拍他們倆的肩膀,“美女都是這樣,越看越覺得熟悉。”
巘戅久讀小說9du戅。他這話也有道理,德文輕輕搖搖頭,跟著他走了過去。
阿達爾將門票遞給侍者,那侍者接過看了一眼,禮貌而微笑著說道“二樓立席,請這邊走,幾位巫師先生。”
“立席”比爾登時就不樂意了,“阿代爾,你個小氣鬼好不容易請客看一場演出,竟然還讓我站著”
“這不是沒辦法么”阿代爾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歌舞會太過火爆,再加上金色大廳的坐席本就不多我倒不是心疼錢,只是實在買不到”
“哎呀無所謂了。”德文倒是不怎么在乎,“立席更好,不想聽的話直接走掉就行,不會打擾到別人,也不會顯得不禮貌就和在街邊看雜耍似的”
“閉嘴”阿代爾喝了一聲,“你怎么能這么比喻”
“怎么了藝術(shù)沒有高低之分,哦,金色大廳的歌劇,就比街邊的雜耍高貴”德文不屑道,“再說了以我的經(jīng)驗來看,一般長得漂亮的歌手,嗓音和唱功都不會太好。”
幾個人吵吵嚷嚷地上了樓,他們到的算是比較晚的,一樓已經(jīng)坐滿了人,二樓的立席也只剩下最后排的一點空間。
到場的巫師有不少,德文踮起腳尖向樓下看去,一伙身穿法袍的巫師坐在正中,不過都只是普通的法袍而已,并沒有輝月、繁星或曜日法師。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貴族,他們的衣服上有著屬于各自家徽,所以也很好辨認。德文認出了拜仁大公的藍白菱形格子標志,猶豫著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
還是算了吧又不是自家親戚,只是有點交情而已,當做沒看見就好
至于剩下的那些穿著黑色燕尾服、裙袍,頭戴假發(fā)的人,則可以統(tǒng)稱為紳士,他們有的出身富商,有的是麻雞藥劑師,還有的是一些沒有封爵的政府職員。
這些人大都集中在二樓,所以,顯得身穿法袍的德文四個人有點格格不入。
“都怪你,阿代爾”比爾不滿道,“為什么不早做打算”
比爾一向心直口快,二十多歲了還像是個沒長大的孩子,想什么就說什么。相處了這么多年,阿代爾清楚他的脾氣,并不怪他。只是比爾當眾這么說,還是讓阿代爾有點難堪。
“這有什么”德文無所謂地笑笑,出面打圓場,“根據(jù)相對論的原理,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阿里奇怪地問道“相對論那是什么”
“一個有關(guān)時間魔法的理論,”德文信口胡扯道,“曜日法師愛因斯坦先生提出的”
四個人當中,屬德文學習最好,所以他不怕別人揭穿他。如果毛哥利在這里,德文肯定不這么說。
他們幾人正有一句沒一句地打岔,就聽見樓下一陣熱烈的掌聲傳來,只見歌舞團的成員紛紛盛裝登場。
“別說了,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