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嚴謹。”
“再說過去這么久了,早就沒什么印象了。”
紀遠舟聽完這話只笑了聲“小情侶來這地方玩多沒情調(diào)啊。”
江汐不知想到什么,也笑了下“是挺沒情調(diào)的。”
“當時怎么來了這邊”
江汐想了下“寫生吧,當時教授布置的作業(yè),就從京城飛過來了。”
紀遠舟意外,唇帶笑意“寫生這么無聊的事,那小子居然坐得住。”
江汐知道她說的誰,她只笑了笑,沒說話。
那年正值夏日,晚霞遍天,古剎鐘聲隱約。
江汐在檐下畫了一下午,陸南渡對這些不感興趣,早就在兩個小時前睡了過去。
他靠著她的肩頭,長長眼睫乖巧闔著。
難得有這么安分的時候。
江汐側(cè)頭看他,笑了聲。
過了沒一會兒身邊人伸了個懶腰。
江汐余光里注意到,但關顧著畫畫,沒跟他說話。
陸南渡黏人黏得不行,從身后圈住她腰,蹭了蹭她脖間“姐姐,我醒了。”聲音帶著剛醒的啞。
江汐被他蹭得一陣癢,推他腦袋“別鬧,我馬上畫好了,待會畫丑了我揍你啊。”
陸南渡沒聽她話,繼續(xù)靠她肩上,唇故意蹭她脖側(cè),嘖了聲“你才舍不得呢。”
仗著人疼愛便無法無天。
“誰說我不舍得了”江汐又推他腦袋,“去去去,一邊玩去,畫完了再跟你玩。”
陸南渡嘶了聲“疼。”
江汐筆立馬停住,回頭看他“弄到哪兒了”
可這小子哪里有問題,露齒朝她一笑“看,我就說你舍不得吧。”
“嘖,”江汐捏了一下他,“你煩不煩。”
陸南渡肆無忌憚笑。
江汐寫生結(jié)束的時候天還沒黑,兩個人不著急回酒店,路過公園江汐被陸南渡拖了進去。
天幕橙紅,公園里綠植繁多,枝葉茂盛,有許多公用長石椅。
陸南渡幫江汐拎著包,江汐在一條長椅上坐下。
陸南渡將包往旁邊另一條沒人的長椅一甩,一屁股在長椅上躺下,枕在了江汐腿上。
他一邊長腿曲著,另一邊腳踝搭在曲起那條腿的膝蓋上,吊兒郎當?shù)囟读藥紫隆?
陸南渡前幾天剪了個頭發(fā),本來就是寸頭,現(xiàn)在更是短,江汐伸手摸摸他微微刺手的頭發(fā)茬。
陸南渡扯下旁邊伸出來的一根草,叼在了嘴里,被江汐摸得微瞇了瞇眼,然后抬眼看她。
“好看嗎”
“你還真別說,我挺喜歡男生剛剪完頭發(fā)的樣子,干凈清爽,”她說著笑了,“每次江熾一剪完頭發(fā),我看著他都舍不得欺負他了。”
陸南渡哼唧了一聲“別人剪完頭發(fā)你看什么啊,你只能看我。”
江汐嘖了聲,捏了捏他的臉“你什么毛病啊,連我弟的醋都吃。”
“你跟誰說話我都吃醋,”陸南渡側(cè)頭,親了下江汐的手指,“你只能是我的。”
想獨自占有,拆吞入腹。
陸南渡一直不是個善茬,是江汐讓他活成了另一個樣子。
江汐捋了一把他的腦袋“有病”
“對啊,我就是有病,我一見你,什么毛病都上來了。”
陸南渡說著突然扯下嘴里叼著的草,胳膊一抬扣住江汐脖頸將她壓下來,親了她一口。
他朝江汐笑。
“姐姐,我一見你就渾身病。我不想好了,你要一直陪我,好不好”
紀遠舟離不開酒,晚上兩人吃完晚飯散步經(jīng)過一間酒吧,紀遠舟提議進去。
江汐也沒什么事,跟她一起進去。
今晚紀遠舟倒是安分,前后幾個男人過來搭訕,她都推拒了。
順便幫江汐擋了幾朵桃花,江汐一向不熱衷于這種。
兩人在酒吧喝到近凌晨,出來后紀遠舟送江汐上了車。
江汐還是跟昨晚差不多時間到酒店。
她在外面就下了車,喝了點酒想散散步清醒,沿著街道慢慢走。
街道上稀零幾家還未關門的店鋪,屋內(nèi)燈光泄出,在地面鋪上一層薄光。
走到酒店附近一輛車擋了路。
江汐沒管,想繞開車走。還未抬步,后座車門已經(jīng)打開。
她抬眼。
路燈距離稍遠,看不清人臉,但江汐還是一眼認出是誰。
陸南渡朝她走了過來。
江汐移開眸,想繞開他走,陸南渡伸手抓住她手臂“姐姐。”
江汐一喝酒脾氣相較清醒時差,她皺眉要甩開陸南渡手。
陸南渡緊緊攥住沒讓她掙脫,聞到她身上酒味,語氣變冷了些“喝酒了”
江汐與他對視,冷言一句“要你管。”
也許因為江汐喝了酒,又或許因為那些緋聞,陸南渡沒像平時一樣服軟,他皺了下眉,將江汐拽了過來。
江汐一下沒站穩(wěn),撞進他懷里。
反應過來后她微慍,想從他身上起來。
陸南渡手上的禁錮沒松一分,江汐動彈不得。
男人低沉聲音從頭頂傳來。
“怎么不歸我管”他聲線帶著冷意,“以后別跟其他男人走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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