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也是你活該,大兄嘚。
“蒂娜就是這個脾氣。”她盈盈笑起來,只是也許是因為剛才想的太多,遮掩不住情緒其實本來也沒怎么努力想要遮掩,骨子里無論如何都消除不去的那種憂郁感隱約浮現(xiàn)而出,“她沒有真的動手,你已經(jīng)應該慶幸了。”
俠客飛快地瞇一瞇眼睛,又恢復常態(tài)。
“不過呢,你也別說我。”他還是笑吟吟的模樣,“這一次的事,我已經(jīng)過關了,要遭殃的可不是我而是里繪你,你還是好好想想回去怎么跟蒂娜解釋你穿的這么單薄還一個人來這里吹半天海風吧。”
她都已經(jīng)這么慘了,請你用些好聽的文藝的用詞,不要把落井下石的態(tài)度表現(xiàn)得這么明白可以嗎
櫻谷里繪半真半假推他一把。
這點力道,放在流星街只怕連個五歲的孩子都推不倒,此刻卻好像被賦予了什么說不清道不明的魔力。俠客假裝自己被推后一步,吸著冷氣揉著自己的胸口。
“我有那么大力氣嗎我怎么不知道”
茶發(fā)的少女似乎也有點懵,不過看見青年面上浮現(xiàn)的笑意就知道這只是拿她說笑,原本擔憂地想為他揉一揉,瞬間收回手來哼笑一聲。
但嘴上不饒人,她流轉過的目光仍然柔軟得勝過云朵朝霞。
“對了里繪。”這一句話,俠客盡量露出了很不在意的神色,仿佛只是隨口一提,“你還沒回答我呢。你怎么突然跑到這里來吹海風了自己的身體怎么自己都不留意。”
她倒是想留意呢。
問題是留意了也救不了自己啊,該死還是要死,那還不如放浪形骸隨心所欲一點,讓這日子過得別連自己都不愿意支撐下去。
“想到就來了嘛。”她轉過身去,重新面對翻涌而起的一波又一波的浪花,從側面只能看見她柔美面容上撰寫的微微含笑的沉靜,“這哪里需要什么原因,不過就是我臨時起的念頭,就這么做了。”
她發(fā)誓這話的真實度是24k純金的。
不過這人到底腦補成什么樣子她就不管了。
他們沒有多停留一會兒,很快就一起回去。
這是必須而且沒辦法的。
櫻谷里繪沒有特殊的能力,沒有強壯的身體,她就像是這世界上最美麗的,獨一無二的,卻也是脆弱易碎的珍寶,需要仔細精心的收藏,才能更長久的保存。
只是,相對于那些無生命的金銀玉石,她實在更美麗,也實在太惑人心魄。
俠客原本只把這當做是一個意外的收獲,也以為這只會是自己眾多收藏品的一件,等到失去興趣之后就扔到一邊。如果她真的一直沒發(fā)現(xiàn)他的身份,也許他會像彼此說過的那樣好聚好散,但更可能是讓這個曾經(jīng)深刻引起他的興趣的收藏品
流星街人擁有的東西,就絕對不可能再屬于他人,哪怕是自己不要了的。
但是不知怎么,事情的發(fā)展一點一點就失去控制。
俠客大多數(shù)時候一直都是一副笑嘻嘻的陽光樣子,很少有脾氣,好像光風霽月的大好人。可能能力是操縱他人的動作乃至生命的家伙,作為蜘蛛的腦的存在,撕下這層偽裝,也許比旅團的大多數(shù)團員都要冷酷。
這樣近乎陌生的,不只是喜愛,甚至讓他自己都覺得荒謬可笑的憐惜呵護的情愫;這樣的任何團員看見了,都可能會嘲笑他的普通人一樣徘徊不定的感情。
有的時候,他甚至想要撕下假面,露出真實的冷酷陰暗的一面,看一看少女會露出什么樣的反應。
“里繪。”
他溫柔地呼喚一聲她的名字。
“嗯怎么了嗎”少女甚至沒有回頭,只在他的前方走著。她沒有任何能力,步伐看起來卻比能使用念能力減重浮空的人更加輕盈。
她連走路的姿態(tài)都是美的。
“真是的,你的領子亂了,怎么突然這么不仔細。”他知道自己的聲音此刻沒有一絲破綻,但也知道如果櫻谷里繪這時候轉過頭看他,一定會為他流露出的眸光神色而震驚。
不知怎的,他心里竟有種暗暗的期待。
俠客的手就這么落在她的肩膀上,然后裝作很仔細地為她整理著衣領,好像是十佳男友的典范。
而對于他這種人來說,甚至不用一秒鐘,他就能折斷眼前毫無防備的女孩的脖頸。
她會在自己的眼前閉上眼睛,咽下最后一口氣,也許到最后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還會露出疑惑或許連流露出這種心情的時間都不會有的神色。
就算是這樣,眼前的女孩一定也會美得驚人吧。
那么
不知怎么的,他露出笑容來。
這一刻,任何看見他的人都不會懷疑,這是真真正正的流星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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