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東和羅漢二人上樓后,前后用了不到一分鐘,就把李靜波給收拾老實了,二樓長廊內(nèi),羅漢活動了一下肩膀,拽著李靜波的衣領(lǐng)子“小兔崽子,我說沒說過,我再找你的時候,你得跪下跟我說話”
“我去你媽的”性格本就沖動的李靜波被羅漢一激,腦子瞬間空白,一步竄起之后,掄起手中的消防斧,對著羅漢就是一下,行伍出身的羅漢看見李靜波的動作,根本未經(jīng)思考,完全處于本能的側(cè)身閃躲。
“嘭”
鋒利的消防斧擦著羅漢的衣角,重重的砍在了后面的大理石墻面上,頓時碎屑橫飛,因為李靜波用力過猛,竟然還濺出了一串火星子。
在這之前,李靜波從未用消防斧打過架,所以全力一斧子掄上去之后,身體本能被帶的一個趔趄,看見李靜波仍舊在負(fù)隅頑抗,楊東邁步上前,手里的剔骨刀猛然前刺。
“噗嗤”
隨著鋒利的鋼刀刺進(jìn)李靜波的大腿,血槽內(nèi)頓時噴濺出了溫?zé)岬难海诘厣纤Τ隽藬?shù)朵殷紅的血色花朵。
“當(dāng)啷”
李靜波挨刀之后,手中的消防斧應(yīng)聲脫手,捂著腿連退了幾步,靠在了身后的墻上,腦門瞬間冒汗,他看出來了,憑自己這個小體格子,肯定扒拉不過眼前這兩個牲口,轉(zhuǎn)身想跑,但腿部傷口的陣陣刺痛又告訴他,即使自己跑了,估計也跑不了幾步,到時候被人按住,更他媽丟人。
一時間,左右為難的李靜波靠在墻壁上,不發(fā)一語。
羅漢是個性格極其剛硬的人,看見李靜波面對自己和楊東非但沒跑,竟然還敢抄家伙還手,所以心里對他并不反感,他掃了一眼臉色蒼白的李靜波“劉寶龍呢”
“我不知道。”李靜波憋了數(shù)秒后,咬牙回應(yīng)。
楊東聽完李靜波的回答,冷眼看著他“當(dāng)初你寫欠條的時候,我告訴你三天內(nèi)把錢歸上,錢呢”
“我”李靜波再次語塞。
“我今天過來,不是特意找你的,但既然遇見了,你也躲不開,你欠的五萬塊錢,今晚我必須拿走,一分都不能少。”楊東面無表情的看著李靜波“帶我去劉寶龍的辦公室,我在這等他。”
“我不知道龍哥的辦公室在哪。”李靜波說這句話的時候,臊的臉色通紅,雖然李超一直在給李靜波洗腦,說自己二人雖然干的是服務(wù)生的活,但在劉寶龍身邊的地位,肯定要高于一般服務(wù)生,而一向要強(qiáng)的李靜波,也不斷的在用這套理論安慰著自己,事實上,他不僅是一個沒有薪酬的服務(wù)生,甚至連辦公區(qū)的樓層都沒去過。
“啪”
聽完李靜波的回答,羅漢伸手,對著李靜波臉上就是一個嘴巴子“小兔崽子,都這時候了,你還跟我撒謊扯犢子,是吧”
“我沒撒謊,我真的不知道。”
看見李靜波窘迫的模樣,楊東也沒有繼續(xù)為難他,擺了擺手“行,那你跟我走,什么時候把錢歸上,你什么時候能離開。”
聽完楊東的話,李靜波滿心屈辱,但又無可奈何,挪動腳步,一瘸一拐的跟在楊東身后,向樓梯口走去。
“踏踏踏”
楊東等人剛剛邁步,還沒等離開休息區(qū),走廊另一側(cè)忽然傳來了一陣沉悶的腳步聲,隨后至少十五六個服務(wù)生,手里拎著各種家伙,直接將樓梯口方向堵滿,并且開始向楊東等人的方向涌動。
“艸你媽,姓楊的,你真以為萬昌是你想來就能來的地方,是嗎”人群中,為首的李超帶領(lǐng)著十幾個服務(wù)生,手持一根鋼管,氣勢十足的開口喊道。
沒等楊東答話,羅漢攥著剔骨刀一步上前“去你媽的,只要老子高興,別說一個萬昌,就算整個大,我都敢去平趟”
“你吹牛b”
“艸你媽”
“卷他”
“”
李超身后,十?dāng)?shù)個穿著黑衣的服務(wù)生,頓時掀起一陣嘈雜的聲浪。
“對,別jb廢話,干他們”李超話音落,手持一根鋼管,第一個竄了上去。
“呼啦啦”
后面的十幾個服務(wù)生見狀,也開始嚎叫著往上沖,因為劉寶龍在g井子區(qū)的確有一定威勢,所以這些萬昌的服務(wù)生們,也莫名的感覺自己高人一等,算是半個社會人了,上次李超為劉寶龍出頭,拿走兩萬塊錢的事,他們也都是知道的,所以此時見有人來萬昌鬧事,再被李超這么一攛掇,這伙服務(wù)生莫名的戰(zhàn)意十足,也打算亮一下刀槍,想借機(jī)再獲得一次劉寶龍的青睞。
“操”看見一窩蜂沖上來的人群,楊東和羅漢根本來不及多做他想,直接攥著刀,正面迎了上去。
“嗖”
對面沖上來的一個青年輪著鎬把,對著楊東的的頭上就是一下,楊東側(cè)頭一躲,閃開這一擊之后,單手抓著青年的肩膀,對著其小腹連刺兩刀,瞬間將人放倒。
“嘭”
隨著面前這人倒地,楊東還沒等尋找下一個目標(biāo),頓時感覺側(cè)腦一陣灼痛,一轉(zhuǎn)頭,一個青年正拎著一根膠皮管子,打算來第二下。
“艸你媽的,你給我跪下”隨著青年舉起膠皮管子,羅漢從后面跨立一步,粗暴的按住這個人的后頸,腳丫子高高抬起,驟然踹在了青年的后膝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