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
電話另一端,楊東直接掛斷了電話。
“誰啊”羅漢看見楊東臉色不悅,抬頭問道。
“沒誰,一個傻逼”楊東說完話,做了個深呼吸“今天晚上,咱們倆去萬昌一趟。”
“你要整劉寶龍啊”羅漢立即皺眉問了一句。
“天馳是被劉寶龍的手下打傷的,我去找他要醫(yī)藥費,難道他不該出嗎”楊東毫不猶豫的開口道“今天晚上,除了天馳的醫(yī)藥費,李靜波的錢也必須歸上,我不想拖了”
“我去買刀。”羅漢聽完楊東的話,轉(zhuǎn)身就走。
當(dāng)晚,八點整。
萬昌夜總會地下室。
“咣當(dāng)”
儲物間的門被推開以后,大明和小戴率先走進了屋內(nèi),后面的劉寶龍等房間內(nèi)的浮塵微微消散后,才步伐穩(wěn)健的走了進去。
“撲棱”
墻角處,已經(jīng)被小戴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呂建偉,看見劉寶龍出現(xiàn),瞬間坐了起來。
“我聽說,你晚上還沒吃飯呢,餓嗎”劉寶龍看見呂建偉的狀態(tài),宛若聊家常一般,笑問了一句。
“”呂建偉身邊滿是嘔吐的污穢,靠在墻角盯著劉寶龍,一聲不吭。
“老呂,我記著你以前是個挺爽朗的人啊,怎么幾天不見,變成沉默的羔羊了呢”劉寶龍話音落,扭頭笑看著小戴“你怎么回事,咋給你呂哥禍害成這樣呢”
“我沒禍害他。”小戴抿嘴一笑“呂哥挺喜歡咱家那幾個孩子,他們鬧的時候,呂哥沒站穩(wěn),自己摔的。”
“操,你都多大人了,咋還這么有童心呢”劉寶龍聽完小戴的解釋,開口埋怨了呂建偉一句,隨后坐在了房間內(nèi)的那張破椅子上“老呂,你都冷靜一下午了,事兒考慮的怎么樣了”
“我跟你之間,有事兒嗎”呂建偉下午被小戴逼著生吞了大約兩三萬的鈔票,雖然事后嘔吐出了大部分,但胃里面仍然被殘留的紙屑弄的些消化不良,除了疼痛難忍的胃,因為大量嘔吐,損傷了呼吸道的緣故,他的聲音也異常沙啞。
“我艸你媽的”大明看見呂建偉不忿的模樣,邁步便要上前。
“哎算了”劉寶龍看見大明的舉動,輕聲喝止了一句,隨后坐在椅子上,自顧的點燃了一支煙。
隨著大明停下動作,房間內(nèi)再次陷入了沉默,寂靜的只剩劉寶龍吸煙的聲音。
“老呂,我在大生活了幾十年,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沒啥好的,只有大海不錯,因為不管你把什么東西扔進大海里,它都會毫不拒絕的照單全收,這其中,可能也會包括你”
呂建偉仍舊沉默。
“萬昌夜總會的前身,叫做千隆ktv,當(dāng)時這里的老板叫做張驍,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這個人,但是在此時此刻,他沉在海底,可能連骨頭渣子都已經(jīng)爛沒了。”劉寶龍撣了撣煙灰“在這個房間里,我辦成過很多事,那些識相的人,現(xiàn)在都生活的不錯,我希望,你不會是一個不識相的人,因為在那些不識相的人里面,你并不是混的最好的一個。”
呂建偉聞言,微微抬頭“如果我偏偏是個不識相的人呢”
“老呂,我的為人你也許還不了解,但咱們可以慢慢處,當(dāng)然,咱們倆是不是還有處下去的機會,決定權(quán)在你手里我一會有個應(yīng)酬,等我回來,會再見你一次”劉寶龍頓了一下,用拿煙的手指了指呂建偉“人吶,有時候可以跟天斗,可以跟地斗,但是千萬別跟自己斗,更別跟命斗。”
話音落,劉寶龍起身,邁步離開了儲物間。
“咣當(dāng)”
隨著鐵門落鎖,房間內(nèi)再次陷入了黑暗,呂建偉回憶著劉寶龍的一番話,身體開始不可抑制的顫抖,內(nèi)心無比掙扎。
劉寶龍在地下室短暫見了呂建偉一面,隨后帶著大明和小戴,直接從后門離開,驅(qū)車參加朋友的應(yīng)酬去了。
與此同時。
醫(yī)大二院正門,楊東和羅漢二人懷揣著兩把剔骨鋼刀,邁步上了一臺出租車,直奔萬昌ktv趕去。
出租車上,楊東臉色陰沉,自始至終一言不發(fā),在大的江湖中,劉寶龍算不上龍蟒,甚至連水蛇都算不上,饒是如此,劉寶龍的權(quán)威,也絕非是此刻的楊東等人能夠挑戰(zhàn)的。
在楊東心中,自己此行去萬昌的結(jié)果,并不樂觀,但是他不得不去,他這趟過去,不是為了進行宣泄的報復(fù),也不是為了給別人證明他多么仗義。
楊東選擇去萬昌,是因為他心里害怕了,既然現(xiàn)在受傷的是林天馳,那么下一個,就可能是羅俊卿,楊東不怕劉寶龍,但他真的很怕自己惹出來的事,會逐一報應(yīng)在自己的朋友身上。
此刻的楊東,只想用手里的鋼刀告訴劉寶龍,什么叫做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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