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人的差距為什么這么大
她早上起來,渾身疼,像是被拆過骨頭一樣。
而陳齊晟居然去跑步了,還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
她簡直要自閉了
這什么體質(zhì)
這什么精力
“我好疼啊,渾身酸。”
陳齊晟掂了掂她的小細胳膊“你呀,就是缺少鍛煉。”
于曉曉還是覺得不舒服,她摸了摸后背“陳齊晟,我有點不舒服。”
她將頭發(fā)攏到前面,將背靠給他“有點疼。”
她一轉(zhuǎn)過來,陳齊晟就看到她的后背,一大片雪白的肌膚之上,點點綴著不少暗紅色的吻痕,雖然沒破皮,印著白皙的皮膚,有一種觸目驚心的攝人感。
始作俑者伸手碰了碰,“疼嗎”
于曉曉搖頭“不疼,就是不太舒服。”
陳齊晟心虛地摸了摸鼻子“那就好。”
陳齊晟出去做飯,于曉曉去浴室洗漱,身體有種軟綿綿的酸痛,干脆沖個澡。
抬頭見浴室的置物架上放著一瓶新的沐浴露,于曉曉以為自己眼睛看花了,昨晚明明還沒有。
瞬間明白過來,想是陳齊晟一早去買的。
雖然不是她以往常用的牌子,但心里還是喜滋滋的。
打開熱水,水流沖在后背,想是有螞蟻在咬一樣,刺微微的疼。
她倒吸一口氣,連忙關(guān)上水。
走到鏡子面前,這才看到身后密密的痕跡。
“陳齊晟”
她咬牙,對上進門的陳齊晟就是一頓撓“你是屬狗的嗎”
“你看我后背。”
這事陳齊晟十分心虛,所以于曉曉在他懷里撓了十幾下,他也一句話不敢說。
早上他看到她背上的痕跡時也嚇了一跳,后來問于曉曉見她不疼。
哪知她過來洗熱水澡,熱水打開毛孔,豈不是瞬間就像是受刑。
于曉曉氣的推開他,“你干什么要欺負人”
陳齊晟只能哄著她。
于曉曉心里覺得自己吃了大虧,這人怎么這樣
于曉曉悶悶不樂地趴在房間里,她還沒吃早飯,陳齊晟也不叫她吃早飯。
也不知道他今早做什么好吃的了
于曉曉一邊在房里想他做什么吃的,一邊又覺得后背刺痛。
她在里面胡思亂想,結(jié)婚之前她真不知道陳齊晟還喜歡玩這個。
昨晚要不是她哭著說不行了,估計今早她都能脫層皮。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有的人表面看起來無欲無求,一臉正氣,背地里玩的比誰都大。
有的人表面看起來什么都敢玩,很開放的樣子,實際上被咬個背都受不了。
于曉曉深吸了口氣,好氣
她在房間里啃著昨天晚上的糕點,陳齊晟從外面推門進來。
手里面拿著一個小瓶子。
于曉曉的背已經(jīng)不疼了,但看見他就很生氣。
陳齊晟坐在她身邊,摸了摸她頭發(fā),“早飯做好了。”
于曉曉嘴角的糕點屑還沒擦干凈“我不餓。”
陳齊晟將她放在抽屜里的糕點盤子拿到一邊,又重新坐回她的身邊。
“后背我看看。”
于曉曉不理他。
陳齊晟打開手里的藥膏瓶“上完藥咱們就去吃飯,吃完飯中午去咱爸媽那里。”
說到咱爸媽,肯定是說去于家。
于曉曉倒不是真的跟他生氣,只是覺得這個人怎么這樣
她又不是不給他親,至于給她咬破了嗎
“我從小到大都沒被人咬過。”
“而且還那么疼。”
“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嗎”
“做什么要咬我”
這個,陳齊晟真的沒法跟她解釋。
摸了摸鼻子“我下次盡量注意。”
本來于曉曉說沒有下次了,可又把嘴巴閉上了。
雖然有的話說起來她自己會很高興,但是陳齊晟會不高興。
上了藥,吃完早飯,兩人開車去于家。
白天一整天都待在于家,晚上時,陳齊晟想要帶她回去。
一到晚上,莫名地于曉曉想到昨晚被陳齊晟支配的恐懼,死活還不想回去,于是又在于家留了晚飯。
好在她平日里死皮賴臉,撒潑打諢慣了,于家人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等到吃完晚飯,于曉曉一直心不在焉,溫長寧似乎察覺到什么。
待陳齊晟跟于鴻霄在屋外抽煙時,溫長寧拉著于曉曉的手問她“怎么啦”
于曉曉一開始還不太愿意說,不過她性子直,心里藏不住話。
便說了實話。
知道事情原委之后,溫長寧笑了笑“多磨合就好了,一開始難免有許多不習(xí)慣,有什么畫手你就跟陳齊晟說。”
于曉曉信了她嫂子的話,跟陳齊晟乖乖回家了。
晚上,睡覺時。
陳齊晟按照昨晚的流程,關(guān)了燈,然后上床,抱住她。
于曉曉十分認(rèn)真地說“不許再親我背了。”
陳齊晟差點就拍著胸口跟她保證了。
事畢。
于曉曉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于曉曉照常起來洗澡,到浴室,睡衣一脫。
嘴里忍不住罵了一句王八蛋
陳齊晟說的好聽,這次確實沒有親她的后背了。
這次改成胸前。
場面不宜描述,于曉曉自己都不忍看。
太尼瑪
“殘暴”了
于曉曉恨不得摁住陳齊晟的狗頭暴打
這次她放乖了,不敢洗澡,穿上衣服。
氣沖沖地出去找陳齊晟。
陳齊晟作息規(guī)律,他早上從外面跑步回來,順便買了一些餛飩皮,又做了一些餡兒。
做了餛飩。
屋子里鋪滿了面湯和餡兒的鮮香。
于曉曉咽了咽口水。
陳齊晟見她出來“吃早飯了。”
于曉曉“哦。”
陳齊晟“過來拿勺子。”
于曉曉望了一眼桌上的飯菜,還有除了小餛飩,還有雞湯面。
看著還挺好吃。
還是等吃完再找他算賬吧。
作者有話要說晚安網(wǎng),網(w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