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切斷了通訊,拿走了她的手機,這個房間被徹底的和外面隔離了起來,就連窗戶也被安上了無法打開的防護欄。
他一點點將這個溫馨的房間變成了一個籠子,用來關著他高傲的天鵝。
這一切都改變的不動聲色,可卻叫人心底戰(zhàn)栗。
祁應寒想過顧妤醒來的反應。
她那么高傲的人會不會也變得慌亂不,或許她只是疑惑而已,疑惑自己為什么要這樣做。
祁應寒想了很多,他一直在等著那人叫他的名字,也等著顧妤問他為什么。
他想到了最壞的結(jié)局,再次看到她眼中的厭惡,卻沒想到會看見顧妤毫無情緒的樣子。
他關了她一天了。
沒有求救,沒有疑惑,沒有任何在意,只是漠不關心的眼睛冷淡地看著她。讓一切的自作多情都轟然倒塌。
讓他知道,她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神祗。
祁應寒指尖頓了頓,忽然覺得自己糾結(jié)了這么久實在可笑,直到現(xiàn)在,他還妄想著看到她的反應,妄想著她知道自己愛她到這種模樣的反應。
他為她瘋了,可他的天鵝卻根本不在乎。
這是第二次叫祁應寒感覺到心沉到谷底,而第一次就是他發(fā)現(xiàn)顧妤和霍逞在一起。他端著飯菜,指節(jié)握得發(fā)白,面上卻平靜的甚至涼薄。
顧妤完全不知道就在她剛才起床發(fā)呆之后男配都腦補了些什么。她只是有些擔心被祁應寒看到一覺睡了二十幾個小時的樣子而已。
畢竟就像系統(tǒng)說的,沒有一朵高嶺之花會賴床這么久而且睡的毫無形象。
于是在聽見推門進來的聲音后,她只能回過神來維持著表情,裝作早就知道他要進來的樣子,掩蓋自己睡懶覺的事實。
索性祁應寒好像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
一分鐘過去了,顧妤剛準備松口氣就聽祁應寒問:“阿妤準備這樣一直跟我慪氣嗎”
什、什么
顧妤一下被這個問題問的懵住,慪氣她什么時候慪氣了
她皺了皺眉,還沒來得及問系統(tǒng)什么意思,就聽見祁應寒沉著聲音似乎自嘲的笑了笑:“在這種情況下,阿妤竟然都不疑惑我什么要這樣對你嗎”
“阿妤,你的心真是石頭做的。”
不是,你究竟對我做什么了,還有我怎么就成了石頭做的了
顧妤覺得一定是自己的起床方式不對,要不怎么聽的云里霧里的。祁應寒到底在說什么
可惜她越是疑惑,臉上的神情就越是冷淡。眉梢的無謂叫祁應寒心緩緩下沉,到這時,他已經(jīng)知道自己不必再執(zhí)著于這個答案了。
也知道,自己不必再為此擔心。
就這樣鎖著吧,既然她不在乎,那就讓她只屬于他一個人的鎖著。直到,她眼中只能看見自己。
祁應寒這樣想著,緩緩將熱好的飯菜放在了桌上。
顧妤皺了皺眉,雖然沒想明白他抽什么風,但還是開口道:“我自己可以動手。”
她只是表達她可以出去吃飯,不用特意端到臥室而已。可聽在祁應寒耳中卻又是另一種意思。
她在拒絕著他。
祁應寒眼神暗了暗,第一次沒有順著她,反而拿出了一碗粥,親自走向了顧妤。
顧妤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直到那人將勺子遞到她眼前。
“阿妤,聽話,你已經(jīng)一天沒有吃東西了。”祁應寒聲音不變道。
提起一天沒有吃東西,顧妤不由有些心虛。她睡那么久自己也沒想到,可這種時候卻是什么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的,她只能小心地維持著人設。
高嶺之花并不能接受別人親密的舉動,在顧妤想要避開勺子的時候,卻沒想到會因為動作幅度太大,竟然導致粥灑在了地上。
臥室里靜的可怕,顧妤有些尷尬。
人家好心給她喂東西還被她弄灑了,她剛想說抱歉,卻看見了祁應寒的眼睛。
和往常一樣的沉峻好看,宛如寒星一般,可里面卻像是壓抑了什么東西,暗沉的可怕,顧妤不由怔了怔。
就在她怔愣的時候,祁應寒重新抬起了勺子。
想起剛才的眼神,下意識的,顧妤莫名覺得如果她不喝這碗粥會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于是只能心下頓了頓,默認了他的行為。
烏發(fā)雪膚美人長睫低垂著看不出情緒,卻難得任由男人一勺一勺喂著。直到一碗見底,才聽的一聲嘆息:“阿妤,對不起。”
他眸中暗涌翻滾,慢慢啞聲道。
冰涼的手撫在發(fā)間,下一秒,顧妤驀地睜大了雙眼。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這大概是黑化本無緣,全靠我腦補吧,心疼一臉懵的鵝鵝,現(xiàn)在一個已經(jīng)黑了,另一個還會遠嗎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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