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重錦對此很是好奇,示意戴景鑠快說。
“他說你要是拒絕的話,他怕是無法忍受你的拒絕,會忍不住把你拉進地獄,他說這話的時候超認真的,我聽得都害怕了。不過更可怕的是,他話風一轉又說,如果你要是接受了他的話,等他死的時候,怎么甘心松手放過你,就這樣讓他覺得你有一點喜歡他又不那么喜歡他,剛好,可以讓他克制一下自己。嘖,是不是很神經病”戴景鑠想起當初殷珩說那些話的時候,雞皮疙瘩就再次爬了起來,想了想形容道,“如果珩哥不是個正常人類,我都感覺他快成魔了,瘋魔。”
噫
他竟然這么愛我
顧重錦聽了戴景鑠這話,不但沒有覺得害怕,反而有點點小興奮,顧重錦把這種興奮歸結于正面地搞清了少年時糾結過的一個疑惑上。
鎮(zhèn)定點,自己這么盛世美顏的人,把一個殷珩迷得神魂顛倒實在是太正常了。
就是有點造孽哦,讓人家做鬼都對自己念念不忘的,顧重錦小小感嘆了一下,心想著如果下次殷珩托夢是像之前那樣好好說話,也許他可以不那么用力地打爆他的狗頭。
戴景鑠繼續(xù)感慨“珩哥這種常年在死亡邊緣徘徊的人,性格可能都有點問題,一不小心就容易做出過激的舉動來。尤其珩哥從小要什么有什么,還那么聰明,學什么東西基本看一眼就會,結果他卻命不久矣。如果他沒有對什么沉迷也就罷了,偏偏他還喜歡上你,我們有一段時間很擔心他會所以后來你離開上林我們一直避免和你聯系,不太敢關注你,省得刺激到他,還好他也算冷靜,沒去打擾過你。”
“阿姨以前就說珩哥是要下去當大官的,我當初雖然不信,但是也想過,如果真的還有另外一個他可以生存的世界,他肯定會回來找你的,所以你給我發(fā)微信說夢到他的時候,我都嚇死了。”
聽到這個,就像高中時想了很多婉拒方法,最后卻想出一個不如先接受殷珩之法的顧重錦,如今也騷主意地道“你說,如果我和殷珩結了陰親,之后像電視上那樣,先燒個帶有我名字八字的紙人去陪他,是不是就可以圓了他的心愿了他也不用那么執(zhí)著地天天來找我托夢。”
戴景鑠驚了“錦哥,人鬼殊途,你心別這么大行不行你萬一真的同意了,你覺得以后你要是遇到其他喜歡的人,能搞定珩哥我可不覺得一個紙人能滿足他”不,戴景鑠想想這個可能就覺得可怕,估計現在沒結陰親都搞不定。
“這個啊”顧重錦還真沒想過,畢竟他可是一個要成為天王巨星的人,為了照顧粉絲,以后沉迷音樂和事業(yè),不結婚也很正常是吧。
當然,顧重錦也不是真的那么魯莽,說說而已罷了,具體的以后再看。
“吱呀”
兩人正在車上說這話,忽然砰砰幾聲響,車子猛地一擰,顧重錦和戴景鑠差點摔倒。
戴景鑠“怎么回事”
“車胎好像爆了。”司機說著就要下車看看。
戴景鑠看到前面還有幾輛大巴車停了下來,也忍不住跟著走下去看看。
這段山路有些偏,以前幾乎沒什么人經過,因為最近前頭山里剛開發(fā)的旅游區(qū),才開始有定點的旅游大巴經過,只是今天這段路卻不知被誰給堵上了,地上還灑滿了那種專門坑害車胎的破胎釘,剛剛和顧重錦他們前后腳的幾輛大巴和小轎車,似乎也是因此爆胎差點出了事故,如今正下車來,正罵罵咧咧地詛咒著缺德冒煙的撒釘人。
荒山野嶺的,這邊到有人的地方開車都要開一個小時,走路還不知道要走多久,一群人被困在這里,簡直要氣瘋了。
“顧重錦你不是那誰顧重錦嗎”
下車的顧重錦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抬頭就看到一個頭發(fā)五顏六色的男青年,正站在前頭的人群中盯著自己,看著那人的臉,顧重錦很快有了點印象,是他中學時候的同班同學,叫李什么來著,不過沒說過幾句話。
顧重錦剛想回應一下,沒想到那位李同學下一句就是“你那個邁巴赫大款死了你知道嗎”
顧重錦微愣,此時看清這位李同學的表情,才發(fā)現他好像對自己充滿了惡意。
戴景鑠立刻惱了“你什么意思,會不會說話”
李同學瞪向戴景鑠,露出了自己大胳膊上的紋身“我們老同學敘舊關你π事”
說著,前面大巴上又下來幾個和李同學看起來一路人的社會青年,走過來給李同學撐場子“小李,怎么了”
戴景鑠一見這種情況,頓時就有些慌了,他們這邊只有他錦哥和他的司機,對面卻七八個看起來像小混混的社會青年,好像打不過。
旁邊的十幾個普通人見到這邊起了沖突,遠遠地站在一邊不敢吭聲,不過這時有人注意到,山里似乎漸漸起霧了。
殷夫人指揮著傭人收拾房間,把殷珩的房間重新裝修一遍,弄得和新房一樣。
殷夫人最近這難得的一次開懷,讓殷家此時頗有點要張燈結彩的意味,只是傭人和裝修師傅們氣氛都有點古怪,知道點什么的,都頗有點頭皮發(fā)麻的感覺,如果不是念著殷家給的錢多,估計都要撒手走人了。
另一邊,殷玨趁著殷夫人不注意,小聲的在和人聯系著,忽然訝異地道“你說什么他現在人在上林還和戴景鑠去過西山”
殷玨“他怎么突然回來了。”
“掃墓”聽完那頭的敘述,殷玨都有點無語,怪不得昨晚他媽會做那樣的夢,殷玨吩咐那邊,“讓人看著點,別讓他們出什么事嗯你說他們的車在半道上突然不見了山里還起了大霧”
殷玨心中懸了起來,這不是他弟搞得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