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菜拉著姚碧珠就氣勢洶洶的沖了進去
床上的兩人正在赤身的激戰(zhàn)之中,此刻陡然一驚,嚇得身子一僵,兩人都怔愣著,呆呆的瞧著破門而入的香菜和姚碧珠。
“狗男女。”香菜不屑的瞟了他們一眼,眼神陰冷無比的射向白嫩嫩,而承歡而臉色潮紅的朱珠,“表姐,你可真對得起我我收留你,卻沒想到你是這么個禍害”
“賤人”姚碧珠只覺得眼前的一切都讓她暈眩,渾身的血液都在上涌,她陡然反應(yīng)過來,瘋狂的往朱珠身上撲去,兩個女人頓時廝打在了一起。
饒是齊玄墨反應(yīng)的快,立時翻滾到一邊,還是不幸被兩個女人的指甲劃傷了皮膚,痛的他一齜牙,一抬頭,卻迎上了香菜冰冷鄙夷的目光,他趕忙心虛的垂下頭,扯過被子蓋住重點部位,低低道“我,我你聽我說”
“別白費力氣了,你不需要跟我說,留著跟大嫂解釋去吧”香菜冷哼一聲,扭頭觀戰(zhàn)。她并不急于拉開激戰(zhàn)中的兩女,讓大嫂出出心中的這口悶氣也好,至于朱珠,自作孽,不可活,這都是她自找的。
兩女翻滾到一起,扭打撕咬,尖利的指甲互相劃,姚碧珠是穿著衣服鞋子的,踢打有力,還有一層防護,朱珠卻是始料未及,身上未著寸縷,根本就沒來得及套上一件衣服,一點防護也沒,姚碧珠的長指甲“刷刷”一撓,就是數(shù)道血痕再加上姚碧珠心里攢了一肚子的怒火,出手又狠又辣,朱珠卻是理虧的那一方,饒是她臉皮厚,也有些心虛,這樣一來,就不是對手了。沒打幾下,雪白如羔羊的肌膚上就已是血痕累累,血跡斑斑,疼的她呲牙咧嘴,大聲呼救,“墨,救我呀她快要打死我啦哎呀呀,痛死我了,墨”
她不停得哀嚎著,齊玄墨本就是憐香惜玉之人,聽到她叫的凄慘,不由有些心軟,到底睡了這一陣子,一日夫妻百日恩,也有些情分,猶豫了一下,便伸手想去拉架。
香菜眼疾手快,冷冷的攔住他,白了他一眼道“你腦子糊涂了嗎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要護著這個妖精”
齊玄墨被香菜一攔,頓時就泄氣了,哀求道“弟妹啊,你攔著你大嫂點,那畢竟也是你表姐不是我是一時糊涂,看她可憐才我錯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她也是個可憐人,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攔著你大嫂點吧,啊”
“哈,真有意思,你有什么面子讓我看原來你和她做出這種茍且之事,還是因為你可憐她,你可真?zhèn)ゴ蟀〈蟾鐚嵲谑亲尩苊梦液蒙宸毕悴死溧鸵宦暎壑械谋梢闹鼭猓馈八m是我表姐,但既然做出了這種齷齪的,對不起大嫂的事,我也不會包庇她的”
“香菜唉”齊玄墨看香菜一副凜然的神情,知道再勸無用,不由頹喪的低下了頭。
香菜便一直看著齊玄墨,直到那邊的慘叫聲慢慢的小了,打斗結(jié)束,她才回過了頭。
地上,朱珠被打得半死不活,玉體橫陳,鼻青臉腫,姚碧珠也打到脫力,手腕酸疼,方覺得心中的仇恨發(fā)泄了出來,軟軟的癱坐到地上。
“大嫂,你沒事吧”香菜十分不忍,趕忙過去扶起了姚碧珠。
“沒事。”姚碧珠抹了一把眼淚,站了起來,冷冷的轉(zhuǎn)頭對玄墨道“玄墨,你我夫妻情義已盡,你準備和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