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是我不好,忙于做生意,竟然沒有察覺這些。”香菜檢討了一下自己,忽又想到,早上朱珠也跟自己告了假,說是鬧肚子,回家休息去了,這兩個人都不在,怎么會這么巧難道香菜心里隱約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你也想到了”姚碧珠苦笑了笑。
“走”香菜放下手中的香蕉竹,一把拖起無力的姚碧珠,就往店子外走去。
“去哪里呀”姚碧珠驚訝的問道“我們都走了,店里誰看著額”
“去捉奸”香菜麻利的關(guān)了店門,掛上了暫停營業(yè)的牌子,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往宅子里趕去,一邊說道“都什么時候了,你相公都要讓人搶了,還管什么看店呀銀子是賺不完的,一天不做生意,虧不死”
“謝謝你了弟妹。”姚碧珠感激的瞟了一眼香菜。
“大嫂傻呀你,一家人別說兩家話,這事我有責(zé)任,我一定挺你到底”香菜飛快的拉著姚碧珠向前走去。
走了半柱香的功夫,兩人就到了齊宅門口。
“走呀,怎么不動了”香菜詫異道。
“我有些腿軟,我害怕如果是真的,那我該怎么辦呀”姚碧珠面色猶豫躊躇道。
“別怕,若是他不肯悔改,或者你無法原諒,咱就和離”香菜斬釘截鐵的道。
“和離那怎么辦”姚碧珠驚愕的張大眼。
“我的大嫂喲,人不能太多顧忌,要為自己活著。這樣的渣男,有什么可留戀的到時候踢飛了他,我給你再尋個更好的。走吧再不想面對,也要逼著自己面對”香菜一把就將渾身虛軟的姚碧珠拖了進(jìn)去。
兩人放輕了腳步,躡手躡腳的開了門,走進(jìn)堂屋,一眼就瞧見了擺在桌子上的甜點(diǎn),正是姚碧珠親手交給玄墨,讓他去送到員外家的那些兩人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緩緩的走近了朱珠的小房間,這時,就聽房間內(nèi)傳出了一陣曖昧的聲音,交織著肆無忌憚的呻吟聲,男子的喘息聲。
那風(fēng)騷入骨的聲音,正是朱珠,而那男子的聲音,也十分熟悉,正是齊玄墨
姚碧珠一下子就覺得血液上演,雙腿一軟,幾乎站都站立不住了,香菜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扶住,遞過去一個鼓勵的眼神。姚碧珠雖然方才看到那甜點(diǎn)的時候,亦然確定必定是自己夫君無疑,但此刻親耳聽到,還是有些腿軟。她定了定神,方才側(cè)過臉,對香菜重重的點(diǎn)點(diǎn)頭。
“砰”香菜抬腳,狠狠得一踢,那門本就是虛掩著的,此時被猛然一踢,豁然而開香菜微微擰眉,門都不關(guān),就做起了這樣茍且的勾當(dāng),可見這偷情的二人,大膽到了何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