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菜不動聲色的接過,一邊做著香蕉竹,一邊輕聲問道“大嫂啊,你這是怎么了這些天你似乎有很重的心事今日有個顧客讓你給拿東西,你半天都沒理他,他可生氣了,還跟我告狀。這幾天,你賣東西,總是拿錯,或者算錯帳,出了許多的紕漏,有不少的客人跟我投訴呢。你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么了若是最近生意太累,我可以給你放個假,你也好跟大哥出去散散心。”
姚碧珠面無表情的聽著,聽到最后一句,陡然捂住了臉,蹲下身,哭了起來。
“你這是怎么啦大嫂不舒服嗎”香菜大驚失色,趕忙蹲下去扶她,拉了半天才把淚流滿面的姚碧珠拉了起來。
“到底是怎么了,你跟我說呀,大嫂我們是一家人,我一定會幫你的。”香菜早就看出姚碧珠不對,見她此刻情緒如此之大,便心知不妙,絕對不是小事。
“弟妹啊,我這日子快要過不下去啦。你大哥他”姚碧珠傷心的哽咽了一會,才緩緩的道“我懷疑你大哥外面有人了。”
“什么不可能吧,大嫂,你盡是胡思亂想,大哥從前是荒唐些,但自從你們一起到店子里幫忙以來,大哥的改變也是有目共睹的。況且呀,他每日都和你在店子里忙碌,哪里有空閑去沾花惹柳你可一直盯著他呢。”香菜疑惑的道。
“你說對了,他每日都在店里,都在我的身邊,但我能感覺到,他的心,已經(jīng)不在我這里了女人的感覺是很靈敏的。弟妹,你說,他一直在店子里,能夠和誰搞出事呢你是個聰明人,不肖我多說了吧”姚碧珠抽泣著道。
“你是說”香菜一驚,姚碧珠的話意很明顯了,這店里女的除了她和香菜,就只剩下香菜的堂姐朱珠了,玄墨經(jīng)常能接觸到的女人,也就只有朱珠一個,加上玄墨原本就是個風(fēng)流的公子哥,朱珠也不是什么好貨色,難保朱珠一勾引,玄墨不會本性復(fù)發(fā)兩人經(jīng)常接觸,日久生情也不是沒有可能難道真是她
“不是她還會有誰”姚碧珠更傷心了,雙肩劇烈的抖動。
“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香菜沉痛的道,她內(nèi)心里也怪自己疏忽了,只管著店子里的生意,竟然沒有注意到朱珠的興風(fēng)作浪。畢竟朱珠是自己帶進(jìn)家,帶到店子里,若是她真做出這樣的齷齪事情,自己也有很大的責(zé)任。
“這是家丑,家丑不可外揚嘛。何況,這也只是我的猜測,在沒有切實的證據(jù)之前,我怎么能胡亂說呢”姚碧珠頹然道“可是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你應(yīng)當(dāng)早點告訴我的,我絕對不會坐視不理的。”香菜想了一想,忽然道“大哥現(xiàn)在哪里去了”
“去陳員外家送外賣去了。可是,方才陳員外家的丫鬟小紅都來催過了,說我們香氏小店的送貨效率是越來越慢了,到現(xiàn)在還不曾送到,若是還如此,以后都不定咱們家的了。你說,你大哥他明明很早就出門了,為何現(xiàn)在還不曾送到他到底去了哪里還有,你沒有發(fā)現(xiàn)嗎,從前只要有外賣去,他都是一臉不快,磨磨唧唧,可是現(xiàn)在一有外賣送,他就高興的跟什么似得,搶著要去,腳步飛奔,除了女人,還能有什么讓他積極呢夫妻這么多年,我太了解他了。”姚碧珠停止了抽泣,悲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