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鈴音渾渾噩噩的回了屋子,心底著急啊這婚事兒本就是亂點鴛鴦譜,若是她不快些想辦法,離開這里,只怕
現(xiàn)在想想,還真是害人害己。
若春瞧見她回來,臉上掛著喜色,“參見王妃,王妃今日與王爺可好”
好那可真真是好,她又打了他一巴掌,可不就是好么岑鈴音苦澀的揚起嘴角,她怕這一次她的死法,會比上一次更加慘烈。
原文中,她將慕容珩寫成了一個瑕疵必報的男主。
她都打了他兩巴掌了報復還沒有來,恐怕是在憋什么大招吧
“小姐小姐”
“啊”岑鈴音回神。
若春好笑,“奴婢喚了您好幾聲了,您想什么了怎地這般心不在焉的。”
岑鈴音干巴巴的笑了幾聲,“甚好,甚好。”
必須離開這里必須和離這件事情沒得商量。
要么她想一個絕對完美的計劃,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這里,讓所有人都不察覺,從此以后,浪跡天涯,對酒歡歌。
要么了,她就和慕容珩和離。
但是,顯然無論那個辦法都不容易達成。
岑鈴音嘆息。
“王妃這是怎么了”若春面上的笑意淡了幾分,拘促的問。
岑鈴音看著自己的這個丫鬟,自從來到這里以后,最讓她心滿意足的便是這個丫鬟,旁的不說,單是衷心這一條,便足以讓她安心了。
時常她會感嘆,幸好當初沒有把所有的路都給堵死。
要不然,她現(xiàn)在還真是孤立無援,叫天天不應。
“若春,若是我走了,你該如何”岑鈴音試探的問了一句。
若春用手絹捂著嘴角笑了一會兒,這才開口,“王妃說笑了,您是王妃,這王府的女主子,將軍府唯一的小姐,這便是您的家。您怎會離開了,王妃可莫嚇唬奴婢了。”
“以為我這是在嚇唬你么”岑鈴音嘟囔了一聲,隔得遠,若春也沒聽清楚,只當是些玩笑話罷了,轉(zhuǎn)身便忘得一干二凈。
一晃,大半個月都過去了,天氣也漸漸熱了起來。
頭些日子,岑鈴音過得提心吊膽的,日日起來都要好生瞧瞧自己的腿,生怕那日起來發(fā)現(xiàn)它不在了。
惹得若春好笑,“王妃可別在瞧腿了,這腿膚白細長,便是奴婢瞧了,都覺得嫉妒呢”
岑鈴音翻了個白眼,懶得反駁,起身更衣。
也虧得這些日子慕容珩沒有踏進她屋子一步,莫不然,她這顆心七上八下的也安寧不了了。
岑鈴音琢磨著,還在為她上次打了他生氣吧
最大的變化還是她的性子,大家閨秀的樣子她約莫是學不會了,恢復本性比較好。
“王妃您怎可”若春著急了。
岑鈴音看了一眼門外站著的丫鬟,不為所以,“嚷的你家王妃都腦仁疼了,消停點。”
若春氣鼓鼓的黑著臉。
喲嚯脾氣日漸便大啊
岑鈴音挑了挑眉頭,不發(fā)一言。
“王妃”若春可謂是操碎了心,“夫人交代過奴婢,一定得看緊點您,莫讓你做后悔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