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兩滴冷汗從額頭滲了出來,岑鈴音一把扯下頭上的紅蓋頭,坐立不安的看著洞房內(nèi)的擺設。
聽著屋外此起彼伏的勸酒聲,岑鈴音的一顆心七上八下的十分不安,忍不住的在屋內(nèi)踱步以緩解緊張的心情。
岑鈴音趴在門上,卻發(fā)現(xiàn)外面的喧囂聲與這有些距離,看了一眼旁邊的窗戶,突然一個念頭涌了上來。
好不容易爬出窗戶的岑鈴音望了望四周,確定無人之后摘下了頭上的所有頭飾,一股腦的往屋內(nèi)丟去。
剛往前走兩步,岑鈴音便發(fā)現(xiàn)自己身后似乎有什么拉扯著自己,詫異之間往后看了一眼,卻發(fā)現(xiàn)慕容珩正黑著一張臉看著自己。
“不知王妃想去哪啊”慕容珩的瞳孔微微縮了起來,一陣寒意席卷而來。
看到慕容珩的那一刻,岑鈴音的心差點沒跳出來,瞄了一眼被他扯著的腰帶,立馬尷尬的笑了起來,“呵呵,王爺您怎么就回來了呀。”
說話之間,岑鈴音慢慢的將自己的腰帶往自己這邊拉扯著。
“怎么本王若是不會來,還不知到本王的王妃想要逃跑呢。”說著慕容珩手上一個用力,岑鈴音便被拉扯到了他的懷中。
四目相對之間,岑鈴音的心跳突然加速,但很快她便再次平復好了自己的心情,手上一個用力推開了眼前的男人,福了福身,“王爺自重。”
“自重本王對待自己的王妃為何要自重還是說,你就如此不想嫁給本王”慕容珩突然笑了起來,眼中多了一絲的挑,逗。
被猜中心思的岑鈴音慌了起來,連忙的低下了頭不敢正視眼前的人,“不不不,不是的王爺。”
慕容珩嘴角揚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突然上前一步便將眼前的女人抱了起來,不顧懷中人的掙扎便往房內(nèi)走去。
順著床,慕容珩將手上的人丟了下去,欺身便壓了上來,手上挑撥著她的發(fā)絲,輕輕的靠向岑鈴音的耳垂,聲音沙啞的說道“既然不是,那王妃,該洞房了。”
說著,慕容珩左手撐著床邊,右手順勢往下開始解起了她脖子上的扣子,微微往下一扯,脖子處的白,皙的皮膚便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
岑鈴音已是成年,并非不經(jīng)人事,對情之一事并不死守。
再說,慕容衍生的是一等一的俊美,若只是牡丹花下死,岑鈴音也是愿做這風流鬼的。
可岑鈴音只一想照此情形發(fā)展下去,身首異處便是她的下場。
當初為寫出歐陽翠死狀之凄慘,她翻閱大量書籍。
終定下蟲刑這一令人寒毛直豎的死法,死狀之凄慘恐怖令人不忍卒看。
慕容衍于岑鈴音,相當懸于脖子上的一把刀,他離岑鈴音越近,這把刀就在她脖子上壓得越緊。
岑鈴音在腦海里經(jīng)過一番天人交戰(zhàn),直至胸口一涼,才教岑鈴音如醍醐灌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