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義珍手里還拿著紅色印泥,呆滯了一瞬,眼神閃過一絲的慌亂,就這樣功虧一簣放棄了嗎
不絕對不行
既然他醒了,無論他會不會死,這事都必須有個著落
在蘇大福開口之前,王義珍已然掛上了招牌的笑容,柔聲解釋道“安兒啊,你醒了也好。是這樣的,你也知道你舅舅手里的公司,當初是你舅舅和你父母合伙開的一家小公司,后來你父母過世之后,禾安成了現(xiàn)在的禾安集團,你也嫁入鳳家半年多了,我想著,當初你成年放在你手里的那些股份,是不是也該還給我們了當然,股份的本金還是會算給你的”
王義診肉痛一把,決定“買”下魏安手中的股份。
蘇大福在一旁聽得瞪大了眼睛,驚愕的看著自己的妻子,禾安集團什么時候成了他和妹夫合伙的了
“義珍,你”
蘇大福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王義珍一個冷厲的眼神給堵回去了。
王義珍再次拿起手中的紅色印泥,遞到魏安手邊。
魏安一副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被嚇呆了的模樣,懵懂求救的看向蘇大福。
蘇大福今年五十五歲了,身材發(fā)福,挺著一個啤酒肚,長得面方眼小,鼻子不高不挺,臉上表情刻板,如果不是他身上常年穿著緊繃的西服,大多數(shù)人會以為他是一個油膩絕頂?shù)陌l(fā)福的高中老師。
魏安凝視著他的舅舅,看面相,蘇大福不是一個大偽大惡之人,只是十分刻板懼內(nèi)。
魏安虛弱的開口,道“舅舅,我媽雖然生下來就死了,沒跟我說過一句話,但是我從小就記得爸爸經(jīng)常說,你和我媽也是幼年喪親,從小倆兄妹相依為命,把我托付給你,你一定會對我好,因為你最是清楚無父無母孩子的可憐無論如何,我都聽舅舅的安排”
王義珍實在是逼的太緊了,他昏迷的話,直接被人抓著按手印了,連敷衍的話都免了;所以,魏安這時候真不能裝暈。
此刻病房中除了王義珍,就只能蘇大福了,就賭他心中還有沒有一點對亡妹的血親情分。
魏安的目光,緊緊地盯著蘇大福,柔弱可憐,全然一個不知所措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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