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玄傾尷尬的咳了一聲,說:“這點(diǎn)小傷,我還不放在眼里,再說讓我回去也行,你也和我一起回去”
“木將軍,阿若與我才剛相見,怕是不能和你回去”魏大人冷笑著說。他剛到京城,其實(shí)不認(rèn)識木玄傾,林夢若稱他為木將軍,那他就知道了,有的人不見人也能聞聲,這木玄傾名氣大著呢當(dāng)然了,國公府小姐林夢若的名氣也不小,他心里也知道了他心頭的阿若小兄弟就是國公府大小姐無疑了。
林夢若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贊同的淺笑說:“我與魏大人這也算是他鄉(xiāng)遇故知了,當(dāng)多飲兩杯。”
木玄傾冷冷的看著魏大人,心想一個南宮煜就比較難對付了,現(xiàn)在又多了個這么個人,給自己倒了一碗酒,然后也一飲而盡,他必須讓這個出現(xiàn)的莫名其妙的魏大人知難而退。
“木玄傾你自己身上有傷自己不知道嗎”林夢若覺得木玄傾簡直幼稚到不可理喻,他自己的身體自己不愛惜,這是作踐給誰看呢
木玄傾苦笑一聲,有些服軟的說:“我這不是替娘子你高興呢嘛,既然高興自然是要多喝兩杯的。”
林夢若輕哼一聲說:“我不用你替我高興,你回府去吧,不在這里礙事,我才是真的高興呢。”木玄傾的傷不是一般的重,出府已經(jīng)是挑戰(zhàn)了,現(xiàn)在還喝酒林夢若突然有一絲心疼,她想可能是因為他是因她而傷吧。
木玄傾聽了林夢若的話之后,心口一痛卻繼續(xù)強(qiáng)顏歡笑說:“不行,我得陪著娘子,來,魏大人,我再敬你一碗,謝謝你曾經(jīng)照顧過阿若,往后她有我護(hù)著,魏大人可以不必操心了”
林夢若奪下木玄傾手里的酒,聲線發(fā)冷的說:“你這是在要挾我,好,我接受你的要挾,你因我而傷,我欠你的走回府”然后又無奈的對魏大人說:“魏大人,實(shí)在不好意思,咱們改天再敘舊。”
“好,阿若,我等你”魏大人說。林夢若是女人多少讓他好受了一些,但這好受勁并沒有持續(xù)多長時間,因為即便她是女人,他也求而不得,身份的差距讓他望而卻步,最主要的是她已嫁人,而且嫁的人比他好上太多了。木玄傾這人雖然胡攪蠻纏了些,但對林夢若的心是真的,所以他的感情怎么收放
林夢若一聲不吭的飛快的走著,木玄傾努力的大步的跟著,要說林夢若一個女兒家走路能有多塊,木玄傾隨便邁一步都夠林夢若腿捯飭兩下的,可是現(xiàn)在他有傷在身,動作太大,顛的傷口直疼。
終于兩個人一前一后進(jìn)了將軍府,林夢若悶頭往自己的院子走,木玄傾緊隨以后,央求著說:“阿若,你理我一下好不好你別不理我”
林夢若冷笑一聲看著可憐巴巴的木玄傾說:“木玄傾,你有病吧你這臉是不是變的比天都快一會清高到要成仙,一會死乞白賴的不要臉”
“阿若,你,我,我錯了”木玄傾本就有傷,臉色蒼白,這會兒再配上委屈求全的表情和有些淚光的眼睛,簡直是可憐的最高境界了。
林夢若覺的自己的心里真是煎熬的狠,她不想理會木玄傾,甚至想再說點(diǎn)狠話,好把這塊狗皮膏藥弄掉,可她每每想要開口時又會覺得受自己良心的譴責(zé),所以她除了沉默別無他法。
“阿若,你別不理我好不好”木玄傾見林夢若不說話再次小心翼翼的問。
林夢若見木玄傾蔫巴巴的樣子,心里著實(shí)不忍,嘆了口氣說:“你確定你是木玄傾嗎你怎么了我初見你時的氣勢呢”
木玄傾苦笑著說:“若是能得你心,我還可以再卑微一些阿若,我喜歡你,對我來說,你比我重要太多太多了”
林夢若的心像是猛烈的撞擊了一下,饒是她的心在硬再穩(wěn),也是顫了幾顫的。
“木玄傾,你還是別說這些我根本就不相信的話了,你告訴我,你圖我什么我能給的就給你”林夢若苦澀一笑說。她已經(jīng)沒有信人的能力了。
木玄傾不明白林夢若為何這般固執(zhí),難道他看起來就那么像騙子無奈的嘆了口氣,說:“我圖什么我什么都不圖,我圖的就是你,你說,你要什么你想要什么我給你什么你才能正眼看我一眼”
“我要的你給不了”林夢若覺得自己被逼的退無可退,她實(shí)在不想在繼續(xù)這個話題咯,所以情緒很是激動。
木玄傾復(fù)雜的看著林夢若,最后把心一橫,說:“林夢若,你說你要什么榮華富貴我木玄傾了性命去給你掙行嗎權(quán)勢地位你說,你想要站的多高我舉兵造反能不能滿足你你說你說啊”
林夢若萬沒想到木玄傾能說出這么瘋狂的話,這話要是被有心之人聽去就慘了,估計人頭不保,所以她驚慌的說:“木玄傾,你瘋了嗎”
木玄傾后退了兩步,認(rèn)真的看著林夢若大聲的吼著說:“我沒瘋我只是愛上了你,愛上了你這個愛慕虛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