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眼里,我這么不堪,你又何須愛我”林夢若諷刺的看著木玄傾說。她更是嘲笑自己那一瞬間的心動。
木玄傾絕望的看著林夢若說:“如果我能控制我自己,我又何苦如此”他不懂他如此不屑于她的做事言行還一個勁的淪陷是因為什么。他的內(nèi)心何嘗不掙扎,不痛苦可是他就是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她,否則就像生不如死一般。
林夢若的臉?biāo)查g蒼白,她的心像是被人大力的捏住了一般的疼,這人口口聲聲的說喜歡她,又往她心上捅刀,看他糾結(jié)的神色她是得有多么的不堪才讓他這般如此。
“木玄傾,你喜歡的不過是我的容貌,你不喜我性格,卻說喜歡我,看中的無非就是這張臉,美人多的是,木將軍這是何苦呢”林夢若譏諷的了木玄傾一眼,然后轉(zhuǎn)身就走,她不想再和木玄傾糾纏了,不能由著他作踐。
木玄傾這次并沒有跟上去,而是站在了原地,他剛才說的話每一個字他都后悔,話是傷人的刀,又收不回,他不知道林夢若有沒有傷心,這感覺很復(fù)雜,他不想傷她,卻又希望她在意。
林夢若此刻心里反復(fù)的玩味著木玄傾說的那句她比他重要的話,冷笑了一下,她若真比他重要,他會那么說她男人說話無時無刻不在打自己的臉,李瀟是木玄傾更是。
“小姐,小姐,外面下雨了”綠蝶跑進(jìn)屋子里順便理了理有些被淋濕的頭發(fā)。
林夢若抬眼往外邊看了看,微微嘲弄自己,這么大的雨光是聽聲音都應(yīng)該知道,可她剛才發(fā)現(xiàn),她剛剛在為木玄傾失神嗎
“下雨就下雨唄,有什么可大驚小怪的”林夢若淡淡的說,努力讓自己和平時一樣,不泄露任何情緒。
綠蝶有些焦急的說:“可是,可是將軍還在外面站著”
“他是不要命了嗎”林夢若猛的站了起來,剛想挪動腳步往外面走,卻又頓住坐了回去,說:“淋著吧,這么大的人還能不知道輕重嗎,這會兒估計已經(jīng)回去了。”
綠蝶嘆了口氣說:“小姐,這雨可不是剛下,而是已經(jīng)下了半個時辰了”
“那又與我何干”林夢若藏在寬袖之下的手緊握成拳,她擔(dān)心他不可能
又過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雨絲毫沒有停的意思,林夢若突然覺得這雨聲像是化成了細(xì)密的釘子,一下一下的扎著她的心,時間竟是這么難熬。
“夫人,求你去看看將軍吧”木玄傾身邊的你小廝木進(jìn)渾身濕透的沖進(jìn)了林夢若的屋子,央求著說。
林夢若在經(jīng)過一番激烈的心里斗爭之后,終于是走進(jìn)了雨里,一場秋雨一場寒,冷的不光是天氣,就連這雨滴都帶著寒意,落在皮膚上不光冷,還帶著冰冷直往心里鉆。
“木玄傾,你究竟想要怎樣”林夢若看著臉色已經(jīng)發(fā)青的木玄傾,有些惱怒的問。
“阿若”木玄傾欣喜的看著林夢若,然后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林夢若讓木進(jìn)把木玄傾搬到自己屋子里,然后命令木進(jìn)說:“你給你主子換身干爽衣服吧。”
木進(jìn)面露難色,有些害怕的看著林夢若說:“夫人,小的近不了將軍的身。”
林夢若嗤笑了一聲說:“他已經(jīng)昏迷了,還能把你怎么樣剛才你抬他的時候他都沒反應(yīng)呢。”心想這小廝一點也不老實,這是糊弄誰呢。
“剛才夫人在身邊,這會我看夫人是要回避的意思”小斯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說。
林夢若退到了門口,輕哼一聲說:“我還真就不信邪了,你現(xiàn)在給他換衣服”
木進(jìn)認(rèn)命的上前,還沒做什么具體動作呢,就被打成了個熊貓眼。然后再湊上去,另一只眼睛也沒能幸免。
林夢若氣勢洶洶的走到床邊,指著昏迷的木玄傾就罵:“挺會裝啊木玄傾,昏迷了打人還挺準(zhǔn)的是不是來,你打我啊”
木玄傾是真昏迷,不是裝昏迷,所以怎么可能是林夢若罵就能罵醒的他能打木進(jìn)不過是習(xí)武之人的本能,他任由林夢若罵他仍然沒有反應(yīng),是因為林夢若是他心尖上的寶貝。
“行了,別裝了,你給我起來”林夢若伸手就拉木玄傾的胳膊,想把他拽起來,可是手剛碰到木玄傾胳膊的瞬間就受驚嚇的收了手,木玄傾現(xiàn)在的體溫真的不是一般的燙人。
“木進(jìn),趕緊把他身上這身濕衣服給我換下來”林夢若強(qiáng)勢的命令說。
木進(jìn)再次認(rèn)命的上前,結(jié)果仍然沒能逃過木玄傾的鐵拳,委屈巴巴的看向林夢若說:“夫人,要不多找?guī)讉€人把將軍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