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涵從來都是無辜的被動的,可是自己因為可鄙的陰暗的嫉妒和爭風吃醋,卻從未給過他半點好臉色看過。
倒是沈子涵一直將情人這個身份當?shù)孟衲O駱樱手亮x盡。
“大人,這么晚了,您還在一個人喝酒嗎酒雖然是好東西,但喝多了,到底是要傷身的我看,您還是控制一下,注意一點兒吧。”就像此刻一般,沈子涵敏銳的注意到盛東陽桌上空一瓶的紅酒,當即十分溫柔細致的關切了起來,眉心微蹙好似十分擔心他一般。
實在是把這個情人當?shù)昧芾毂M致,叫人無可指摘。
只可惜,盛東陽過去總是偏頗的認定了沈子涵就是個破壞挑撥他和塞廖爾之間感情的小白花,不僅從未給過他什么好臉色,甚至還曾幾度惡語相向。
在他的一眾情人中,盛東陽自認自己對每個人都仁至義盡,問心無愧足夠好了,但唯有沈子涵,他不得不承認他問心有愧。
“我最近有點失眠,喝一點助眠。我待會就睡了,不喝了。”盛東陽放下酒杯,看向沈子涵神色復雜“你這么晚打過來,是有什么事嗎”
“會失眠應該是不習慣帝星水土的關系吧,歸根到底大人還是白鷺洲的人,在白鷺洲待著會比較習慣也比較舒服,只是不知道大人什么時候回來”沈子涵也是知道盛東陽對他的態(tài)度,因此就算想問些什么,也不敢過于直白,只能小心翼翼的試探。
盛東陽靜靜看著眼前這個性情被壓抑得如同oga一般,格外溫柔也格外賢淑的aha,突然之間感到了有點陌生。
其實,他認識沈子涵是很早以前的事兒了,甚至比塞廖爾認識沈子涵認識得還要早。
沈子涵是白鷺洲某個中層家庭的養(yǎng)子,他的養(yǎng)父母是一對曾經十分相愛的aha夫婦,因為兩個aha不能有孩子,他的母親便是收養(yǎng)了他這個孤兒。
他們一家三口也曾十分幸福過,只可惜好景不長。
他的aha養(yǎng)父終究是在功成名就后,不能抵抗oga信息素的誘惑背叛了家庭,背叛了婚姻,在外面養(yǎng)了情人。
他的aha又患上了重病,從此沈子涵便是淪落到了一個不堪悲慘的境地里。
他容貌出眾,在他養(yǎng)父不安好心的情人和弟弟躥騰下,為了他媽媽的治療費用,他的養(yǎng)父竟要割了他的腺體,將他待價而沽賣出去,充作玩物討好自己的上司。
盛東陽初遇沈子涵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沈子涵為了自救托了一位家世顯赫的同學,求他將自己帶到了一場盛東陽會出席的宴會上,便是對著盛東陽說明的情況自薦枕席。
盛東陽一見沈子涵心里當即咯噔了一下,暗嘆也怨不得他渣爹繼母想割了他的腺體給他賣了,這顏值的確是簡直了。半點也看不出是個aha,倒更像是個beta或者oga。
那時他還不是現(xiàn)在這般圓融性格,臉上正寫滿了屈辱和隱忍站在盛東陽跟前。
“你叫什么名字”盛東陽拿這種高嶺之花最是沒轍,躊躇了半晌,才尷尬的擠出了一句話來。
少年的話不多,一如他的人一般清冷悅耳“沈子涵。”
“唔,沈子涵,那你知道我是誰吧”盛東陽也不知道跟他說些什么好,出于禮貌只得繼續(xù)尬聊。
沈子涵的聲音冷靜而又平淡,但盛東陽卻還是看出了他的緊張“我知道,您是薩曼莎大公,白鷺洲的主宰,是我要格爾帶我來這里,為我引薦的您。”
盛東陽不知如何是好,愣愣看著他。
“只要您能幫我維系我母親的醫(yī)藥費,保住我的腺體,我愿意做您的情人,為您獻出我的一切。”沈子涵卻是突然宛如一頭被逼到絕境,走投無路的困獸一般,豁出去似的猛然就要給盛東陽下跪。
盛東陽當場給他那倔強而又執(zhí)拗,絕望到了極致仍在逆境中掙扎求存的模樣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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