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東陽彼時心心念念具是塞廖爾自是不可能收他做情人的,可他雖然是個oga,但從小卻是當aha養(yǎng)大的,最是憐香惜玉
看不得這樣身嬌體弱的美人被糟蹋輕賤。
是以,就算不打算收沈子涵做情人,他卻還是幫他教訓(xùn)了渣爹繼母,和處處壓了他一頭的私生子弟弟,并為他的母親安排了白鷺洲最好的醫(yī)療。
時至今日,他亦不曾忘記沈子涵當時獲得他幫助后望著他無比感激而又含蓄露出澄澈笑容的樣子。
因為這一笑,盛東陽雖然后來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曾再見過沈子涵,但卻不由得對他心生憐惜,讓底下人多多關(guān)照這個身體不好又要照顧病重母親的少年。
可盛東陽萬萬想不到
再見這少年,他居然已是成了塞廖爾的情人,介入了他和塞廖爾的感情之中。
“盛東陽,我就算是喜歡aha,也只會喜歡子涵這樣的aha絕不會喜歡你這樣仗勢欺人,強取豪奪的貨色。”當塞廖爾怒氣沖沖拉著沈子涵與他爭鋒相對,冷笑譏嘲他。
沈子涵又瑟縮在塞廖爾身后,楚楚可憐特別小白花的看著他的時候。
盛東陽不得不說自己感到了一種遭遇雙重背叛的錯覺。
由于他和塞廖爾之間,越來越多疑似因沈子涵引發(fā)的激烈爭執(zhí),盛東陽不得不說在之后很長一段時間,他都對沈子涵厭惡到了極致,自覺自己瞎了眼幫錯了人,救了一頭白眼狼,認定了他是一朵假白蓮。
為了惡心沈子涵和塞廖爾,也為了讓他們兩個認清誰才是白鷺洲的老大,盛東陽終于從屠龍英雄變作了惡龍,和當初威逼沈子涵的渣爹一般,以沈子涵的母親繼續(xù)得到治療的權(quán)利作為要挾,威逼沈子涵成為了他名義上的第三個情人。
再之后很長的一段時間,盛東陽對沈子涵都是存著狹隘的偏見和厭惡的。
直到后來他失勢前夕,很多人都拋下了他,他又患上了重病在那個時候只有沈子涵留在他身邊,小心翼翼不離不棄,不眠不休不懼被他感染的守了他幾個日夜,熬得整個人都身形憔悴臉色蒼白了盛東陽睜開眼睛,第一眼看見他,心下說不出的感觸,突然一下子覺得自己過往對他的偏見和嫉妒可能都是錯了,也許沈子涵是一朵真白蓮。
否則,他又怎會做到對自己落了難的情敵都無微不至,不計前嫌的照料到這般地步呢
要知道,自己可是曾折辱他到那般地步的呢
盛東陽當時對沈子涵才改觀沒幾天,幾乎有些要與他擯棄前嫌以好友相交了,卻意外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落到那般田地,沈子涵是從中摻了一腳,做出了重大貢獻的。
這個沈子涵從來不是什么盛世白蓮而是一朵徹徹底底的黑心蓮。
盛東陽自詡英明一世,但在看沈子涵這個人的時候,他卻是不止一次的走了眼。
“你有什么話,就直說吧。”盛東陽神色復(fù)雜地看著眼前白蓮得不得了的男人,長嘆了一口氣,選擇了單刀直入。
其實,他怪不得沈子涵也怪不得塞廖爾,他們身世接近,從一開始就是有共同語言的,自己也許才是一開始就不該介入其中,卻強入其中的人。
而現(xiàn)在他想通了,也決意放手
沈子涵透過光腦投影,小心翼翼地看向了盛東陽,語帶試探道“大人,我最近聽說了一些傳言,聽說艾伯特帝卿殿下即將降嫁白鷺洲不知道,這又是流言蜚語,還是”
作為盛東陽的情敵每每盛東陽的諸多緋聞和風言風語流出的時候,沈子涵想要向他核實都是相當小心翼翼的,因為一個不留神,他說話不注意就會叫盛東陽誤解成從中挑撥,妄圖生事,他一直拘謹?shù)脜柡Α?
“是真的,皇帝賜婚,帝卿降嫁的文書想必很快就會下達白鷺洲的官方網(wǎng)頁,廣告民眾。”但這一回,盛東陽卻不曾再像過往一般因為他迂回刺探他的緋聞相關(guān)消息而動怒,只是簡單明了的將事實告知了沈子涵。
沈子涵看著他這般直接了當?shù)淖龇ǎ筒粠魏吻榫w的語調(diào),心下卻是莫名咯噔了一下“皇帝陛下賜婚這陛下怎么會好端端的給大人賜婚呢他難道不知道大人這可真是”
“不過,這賜婚到底不是大人能拒的,大人身為白鷺洲的主宰到底是要娶正君的。只是,您這不聲不響的,也不同大先生說一聲,現(xiàn)在流言蜚語鬧得整個白鷺洲都是,還都是實話,并非先前的緋聞,只怕您回來大先生又要同您大吵一架了”沈子涵心下莫名有些慌亂,比之先前盛東陽為他刺探他的消息的逾越之舉訓(xùn)斥他,還要不安。
他在盛東陽面前總稱塞廖爾大先生,這是盛東陽強制的。
沈子涵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不安,只是整顆心都不自覺吊了起來,顛三倒四,前言不搭后語道“我看您還是抽時間和大先生好好解釋一番吧,這到底不是您能做主的事兒,相信大先生深明大義也必然是能夠理解您的”
“您可不知道大先生這幾天在府里可是發(fā)了好大一通火呢。”
若換做以往,沈子涵這個情敵這樣沒有眼色的多管閑事,妄圖插手他和塞廖爾之間的事兒,盛東陽必然是要勃然大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