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兇手是誰,據(jù)說連警方也不知道,只知道從布娃娃里找出了不知道已經(jīng)腐爛了多久的尸體,由于一直是包裹在不透氣的布袋子里,尸體腐爛了很長時間,氧化反應(yīng)變慢之后蛆蟲就一直殘留在里面,有些還沒有徹底腐蝕直接是爛死了。
記得電視里還報道過來著,說由于味道過重,警方在撕開布娃娃的時候還被熏的暈過去了好幾個。那種觸目驚心的案子也是十年難得一見的。
梅芳當(dāng)然不知道我心中所想,只是在很陶醉的說著自己的故事。在她發(fā)現(xiàn)了殺人扒皮的樂趣以后,整個人似乎就體會到了被虐待的快樂,她在那之后接觸到的男人也是一個不一個不正常,幾乎都是有著虐待傾向的男人。
可是梅芳樂在其中,她說在有一次的虐待之中,她的腸子被虐待狂男友活活扯了出來,導(dǎo)致她在那之后都無法正常進(jìn)行排泄了,做了手術(shù)安裝了便袋之后,就一直靠著那人工便袋生活。我忍不住問她為什么要做到這個份上。
梅芳告訴我說,因為她覺得,她遭受的虐待越強烈,等到最后將那些男人全部都挖去眼珠,縫上嘴唇,割掉鼻子,耳朵,再一點點將皮給扒下來的時候,那種快樂就越加的強烈。我說我根本就無法理解,梅芳卻顯得有些不屑,說如果沒有體會過那種感覺不會理解她的。
可是,事情也并非一直按照梅芳的計劃進(jìn)展下去,有一次梅芳碰上了一個與眾不同的怪胎。說到這個人的時候,梅芳身上的紅衣開始緩緩飄蕩起來——一股紅到發(fā)黑的怨氣也開始從她的身上溢出來。
這個怪胎比她遇到過得任何一個男人都要殘忍,而且都要冰冷,幾乎就像個機器一樣,只有連梅芳都痛苦到無法忍受的虐待,才會讓他露出一絲絲的笑容。梅芳說起這個男人的時候充滿了恨意。
在和這個男人交往的時候,梅芳的身子幾乎沒有一天是完整的,她被徹底束縛了自由,就像個屠宰場的動物一樣,只不過男人不會殺了她,最終的目的只是為了折磨她。而梅芳說,最后她沒有能像以前做的那樣擺脫這個男人的折磨,她搭上了自己的命,以一種十分詭異的方式。
在和那個怪胎男交往的時候,梅芳和他一直住在這個屋子里,而在這個屋子藏著許多她的“作品”。這些個作品有一天被怪胎男給發(fā)現(xiàn)了,可是他也不顯得有多害怕,只是說如果梅芳既然喜歡這種玩法,就可以送她一份“大禮”。
我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說道:“這一份大禮,就是把你……埋進(jìn)馬桶里”
記得在剛剛來到劉姨家的時候,我在馬桶里看到了一張沒有五官的臉皮,估計這件事情和梅芳的死因有著十分重要的關(guān)系。
梅芳的表情顯得十分的淡漠,她說是的,那個怪胎男將她全身的骨頭都用小錘子先是一點點憔悴,讓她徹底無法行動之后,就將她折疊起來——折疊成了抱著自己的膝蓋,以倒躺的方式躺在馬桶下面,只有臉會露出來。
她嘴里必須時時刻刻含著大吸管,只有這樣才能呼吸到空氣,而怪胎男每天都會定時往吸管里投放食物,讓她可以維持生存。而這時梅芳已經(jīng)想要放棄,已經(jīng)徹底崩潰了。但是人的求生欲總是那樣的可怕。
活著的時候,人總會覺得只要再糟糕一些還不如就去死,這樣的想法一千次,一萬次的會從腦海之中略過,但實際上卻并不是這樣——地獄是沒有盡頭的,而人是可以適應(yīng)環(huán)境的生物,人只會不斷的適應(yīng),而不是產(chǎn)生了斷生命的想法,這是本能。
梅芳就是如此,她說自己在那種被渾身上下埋在地底,只有腦袋在馬桶里露出臉的狀態(tài)下居然足足生存了有三個多月,最后她實在沒有力氣了,管子不小心滑落到她的喉管里,馬桶里的水就不斷的流進(jìn)管子里。
發(fā)腥的自來水不斷的不受控制的流進(jìn)嘴巴里,她因為過于虛弱根本就無法咬住管子,她一下一下下意識的咽著水,嗆到了以后液體從眼睛里,鼻子里噴出來,可是水還是會往里流進(jìn)來。梅芳痛苦的想要劇烈的掙扎,然而身體被以固定姿勢埋在了水泥之下,她根本就無法動彈。
于是,到了最后梅芳張著嘴死了,嘴巴張的大大的,從胃里開始順著食道直到口腔里都蓄滿了水,管子輕輕漂浮在她的嘴巴里。梅芳在說自己死前的一刻的時候,眼神顯得很悲傷,她凄慘的笑著,盡管那張青面獠牙的鬼臉很恐怖,可我還是不免覺得有些同情和心酸了起來。
“小子……人活著最痛苦的事情不是一次又一次遭遇打擊——而是被剝奪自由。沒錯,就是自由……無論有多痛苦,可以反抗終究是幸福的,哪怕失敗也不要緊,能反抗本身就意味著自由。當(dāng)你體會過無法抵抗的,一點點,不快也不慢,時間就靜悄悄的流著,就這樣走向死亡的時候,就會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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