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兩日,慕容赦被病痛折磨得終于受不了了,他擔心病情嚴重,特意請了太醫(yī)來府中診脈,還鬼鬼祟祟的避開了人。
阮氏心底打著鼓,故意湊上前去,她心里默念著慕容妤教她說的那些話,推門走了進去,慕容赦被嚇了一跳,看她進來,立馬不悅道“你來做什么”
阮氏臉上反而帶了幾分笑意“夫君這幾日身體不適,連我都知道了,這不看太醫(yī)來了,我就跟著過來看看,到時候熬藥什么的也好有些準備。”
阮氏一向還算體貼,慕容赦不疑有他,只點了點頭。
算是允了阮氏在這房里旁聽。
太醫(yī)沒理會他們兩人的互動,認真的號了幾次脈,這才緩緩說道“大人這身子不好,是由來已久啊,大人這毛病得有五六年了。”
這太醫(yī)熟知慕容赦這多年的經(jīng)歷,又道“恐怕是大人在外做官的時候水土不服,沒照料好,這才落下了病根兒。”
阮氏一臉緊張的,起身向太醫(yī)行了一禮,這才問道“還請大人說個分明,讓我們心底也好有個數(shù)。”
說著,默默的從懷里取出一個分量十足的金鐲子,塞在太醫(yī)袖子里,太醫(yī)這才點點頭,說道“夫人所請,我就直言不諱了。”
慕容赦赦連忙點頭讓他說。
“相爺這病啊,恐要傷及子嗣,相爺還能有這么多子嗣,也是幸事,具體的老朽也說不好啊。”
看人家說的隱晦,阮氏也不再逼問,只將太醫(yī)送了出去。
回過身,看到慕容赦一臉陰沉,阮氏壓低了聲音建議道“這太醫(yī)到底說話留三分,不若咱們喬裝改扮了,出城去找?guī)讉€大夫好好看看,一個大夫或許還看不準,可多找?guī)讉€總是準的。”
慕容赦沉吟片刻,點了點頭同意了。
阮氏當即和慕容赦要了幾身下人的衣服過來,換好了,只套了一輛破馬車,便往城外去。
慕容妤看著阮氏和慕容赦出府,心底有了數(shù),只不動聲色的坐在院子里面和慕容婷喝茶聊天,等著阮氏和慕容赦回來。
阮氏和慕容赦赦一直到第二天天黑透了才回來,才一回來,慕容赦就陰沉著臉去了柔姨娘的院子。
慕容妤和慕容婷只在自己的院子里面聽著動靜,可這院子離柔姨娘的院子太遠,聽不到什么,她們兩個鬼鬼祟祟的,藏到了柔姨娘院子外面那一小片桃花林里,想了想,兩個人又偷偷摸摸的進了地道,去看慕容赦怎么對柔姨娘發(fā)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