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慕容妤不肯幫忙,慕容老夫人一直陰沉著臉,將她留在壽和院,不許她回去。
總算是等到慕容老夫人熬不住了,忍不住閉了眼睛睡死過去,慕容妤才從壽和院出來。
沿著院中小路往回走,慕容妤也是困頓,只覺得眼皮特別沉,似乎倒在路邊兒都能睡過去。
突然,從她身后竄出個人來,嚇了慕容妤一跳,還沒等慕容妤反應(yīng)過來,她已經(jīng)被推進(jìn)了水里,身體不受控地越沉越深,慕容妤的眼睛卻死死地盯著岸邊,眼中燎原的仇恨讓人心驚膽戰(zhàn),忍不住遍體生寒。
好好的怎么敢有人在這府中謀害她
珍珠哪兒去了
幸而那人見她一直沒能浮上來,便放心離開了。
可慕容妤自從上次在御花園里落了水之后,便刻意去學(xué)了游水,以防有一日再被人推進(jìn)水中,也好自救。
身子有些沉重,衣服又浸透了水,好不容易,慕容妤才攀著岸邊的石頭爬上來,她趴在石頭上,沉沉的喘著氣。
眼睛向別處望去,試圖找到個人拉她一把,這一看可不要緊,背對著她的假山空洞里,背上帶著明顯蛇形傷疤的男人正在一個豐腴女人身上奮力運(yùn)動著,那男人寬肩窄腰,身形完美,做運(yùn)動的時候,更是性感的要命。
這身形慕容清熟悉極了,尤其是那個讓他更添男人味的蛇形傷疤,正是拜眼前這個慕容清所賜。
伴隨著女人格外刺耳的嬌喘聲,慕容妤的心漸漸沉入冰海。
先前她還能告訴自己,府中流言都是假的,可來了這么一出,由不得她不信。
那女人,正是柔姨娘。
那男人,卻是慕容清身邊常跟著的,原屬于慕容赦的一個小廝。
默不作聲的爬起來,迎頭正對上珍珠找過來,一見她這樣,珍珠連忙解了身上的外衫,給她披在身上,夾著她快步的回了院子,這全程竟然沒驚動假山里面的男女。
等喝了姜湯,又熱水沐浴了,慕容妤圍著被子坐在床上,心中有了盤算。
這柔姨娘入府之后,幾乎是一年生一對。
倒是阮氏似有難言之隱,總是說生不出來。
她又不是古人迂腐,什么都不懂,真是阮氏生不出來嗎
想到這里,慕容妤招手叫了珍珠過來,湊到她耳邊低聲吩咐道“想辦法讓老爺染上些病癥,最好是腎病。”
珍珠點(diǎn)點(diǎn)頭,領(lǐng)命出去了,慕容妤看見珍珠的背影,抿嘴一笑,若能借著腎病的幌子,查探慕容赦一番,便能知曉到底是真是假了。
一連過了三日,珍珠才向慕容妤說,根本不需她想辦法,慕容赦本就有腎病,只是一直以來都忙著,根本無暇顧及延醫(yī)問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