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只是讓人報復(fù)她,她現(xiàn)在回府,只會讓慕容清氣的發(fā)瘋,卻不敢對她如何,但小動作是免不了的。
無妨,見招接招便是。
阮氏那邊還沒弄好,現(xiàn)在慕容赦看著越發(fā)癡迷阮氏,也不知這提分家會如何。可不分家,總歸是和慕容清一起過,這些年慕容清可沒少折騰她。
若不是她和上官安寧扯在一起,上官安寧是個極愛玩鬧的,自從幼時出了事,她身邊除了公主規(guī)制的兩個侍衛(wèi)外,又多跟了許多皇家侍衛(wèi),滿京城都知道他們兩個人常常混在一起,不知道晚上在哪兒過,倒也勉強在慕容清的各種小手段中能混過去。
左右慕容清夜不歸宿的時候比她多多了。
她這邊一路心事重重地盤算著,那邊柳姨娘癱在地上,圍著她的幾個小姑娘就又激動的叫了起來“夫人來了,夫人來了。”
又有人上前趁亂給了她一腳“還攤著干什么快些起來迎接夫人。”
柳姨娘身上一疼,被這一腳踹的猛然回了神,趕緊爬起來,窺著眾人的姿勢,給那個貴婦人行禮。
“柳姨娘醒了你呀,也是不懂事,怎么能就這么在后花園里睡著了呢。”阮氏直接看向柳姨娘,嘴里說著狀似關(guān)心的話,可卻一針見血的諷刺著她的不懂規(guī)矩。
柳姨娘張張嘴,想要說什么,卻不知道從何說起,她現(xiàn)在還處于懵圈狀態(tài)。
阮氏也根本沒準備讓她說什么,直接對丫鬟道“柳姨娘既然有嫌疑,你們就好好問問吧”
嫌疑什么情況
柳姨娘暗暗藏好疑惑,等著那些人解釋。
今天事情鬧得太大了,又有客人在,不然直接把她給押下去,什么都干凈利索了。
小丫鬟七嘴八舌地說了一通,竟讓柳姨娘聽明白了她為何癱在院子里,又為何說是有嫌疑,都是在宴客的時候,在宴席上吃了一碗湯藥,直吃得老夫人嘔吐不止,差點暈了過去,出了丑,偏偏今日除了她進了廚房,旁人都沒進。
阮氏捏著帕子,轉(zhuǎn)身走了。
柳姨娘卻也明白了現(xiàn)在的狀況,看來是沒有洗清了,不如
其他人看夫人派過來的人都允了,就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柳姨娘連忙就提議說她要看看老夫人吃的藥品。
“柳姨娘可別信口雌黃,今日老夫人宴客,貴客可是來了不少,沖撞了哪個貴人,可就不是送去尼姑庵能解決的了。”婆子意有所指。
慕容妤正巧回府,她意識到了柳姨娘的不對勁,一直謹慎的觀察著她,她一有動作,慕容妤就及時避了開來。
這是二房的事,和她沒有干系,自然不想粘上。
柳姨娘在老夫人床頭緊張的看著,到了后半夜,老夫人才不再皺著眉頭,面色也紅潤了些,呼吸平穩(wěn),似是睡熟了。
幾個太醫(yī)上前依次號了脈,為首的太醫(yī)驚喜道“沒想到貴府四小姐還真是有兩下子,貴府老太君賣相平穩(wěn),衰竭之兆頭已經(jīng)沒了,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
柳姨娘徹底送了一口氣,困意排山倒海一般襲來,她咬著下唇,忍了又忍,最后還是沒忍住問了丫鬟“你知道那個藥,四小姐是從哪得來的嗎”
“藥什么藥”丫鬟奇怪的看向柳姨娘,剛要回答,門外卻突然傳來了聲響。
丫鬟看她的樣子,越發(fā)好奇了,看柳姨娘已經(jīng)看完了,就直接把紙條從她那要了過來“要你晚上去竹林為什么”
柳姨娘緊張的捂住了軟軟的嘴“小聲點,誰知道這外面哪藏的還有沒有人”
丫鬟也意識到了她剛才的聲音太大了,忙點頭表示明白了,柳姨娘才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