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我派人把蘇小姐護送回家,您不用擔心她的安全問題。”孫華東連忙說道。
秦飛想了想,點頭道:“那好吧。”
他趴在蘇玉的耳朵邊上,小聲說道:“回家乖乖等我。”
蘇玉俏臉一紅,爾后故作冰冷道:“別去瞎逞能,聽見了么”
話雖然這么說,可蘇玉忽然覺得有些沒底氣,因為最近秦飛身上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和以前的那個窩囊廢簡直天壤之別。
看著蘇玉離開后,秦飛才跟孫華東來到了這間包廂。
包廂里面并無嘈雜的音樂,在ktv里顯得有幾分另類。
沙發(fā)上坐著一個國字臉的中年人,旁邊還有一個俊俏小生。
“宋局,不好意思,久等了。”孫華東一進門,便趕緊跟這宋局握手。
宋局點頭后,眼睛便落在了秦飛的身上。
“這位是”他上下打量著秦飛問道。
孫華東連忙說道:“這位是秦飛秦先生,是...是位醫(yī)生,同時也是一位風水大師,我身上的病便是他瞧好的!”
宋局聽到這話,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華東,不是我說你,這都什么年代了,你還信這些”宋局帶著幾分教育的語氣說道。
孫華東苦笑了一聲,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有我在,不需要其他醫(yī)生。”這個時候,那位年輕小生淡淡的說道。
宋局聽到這位年輕人的話后,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轉變,他笑著介紹道:“這位是申弘毅,佰草房的中醫(yī),很多西方醫(yī)學解決不了的疑難雜癥,都是申先生給瞧好的。”
申弘毅微微點頭,眼神中的傲慢不加掩飾。
“這位先生,如果沒有什么其他事,你可以走了。”申弘毅看向了秦飛說道。
孫華東急忙打圓場道:“來都來了,不如讓秦先生也瞧瞧,說不定....”
“孫先生這是什么意思”孫華東話還沒有說完,申弘毅便打斷了他的話。
“宋局,您要是不相信我,我走便是。”申弘毅當即起身,扭頭就要離開。
秦飛不禁在心里感嘆,年輕才俊向來心高氣傲,無數年來,他不知見過多少這樣的年輕人。
“聽見申先生的話了么請你離開吧。”宋局起身,下了逐客令。
秦飛也不是不要臉不要皮的人,既然人家不讓待,那他也不可能舔著臉留在這兒。
“孫總,我先行一步。”秦飛說道。
孫華東急忙拉住了秦飛,面帶尷尬地說道:“秦先生,您等等。”
說完,他對那宋局道:“宋局,李老爺子的病也是秦先生給瞧好的,您看要不就讓他留在這兒吧,就算幫不上忙,也權當交個朋友了不是...”
“李老爺子江城李老爺子”宋局聽到這個名字,面色頓時緩和了不少。
“正是。”孫華東笑道。
宋局掃了秦飛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道:“那就讓他留在這兒吧,但是切記,不能打擾申先生看病。”
“您放心,您放心。”孫華東連連表態(tài)。
他轉過身來,苦笑著對秦飛說道:“秦先生,讓您受委屈了...”
秦飛沒有在意,笑著點了點頭。
申弘毅雖然心中不滿,但宋局都已經開口,他也不好再多說什么。
中醫(yī)講究望、聞、問、切,申弘毅在給宋局把過脈、看過舌苔后,很快便下了定論。
“宋局,您不用太過擔心,您頭痛的原因是因為低血糖導致的氣血陽脫,形神不養(yǎng)之癥。”申弘毅說道。
宋局頻頻點頭道:“醫(yī)院里也是這樣說的,但我吃過很多藥,沒有絲毫的好轉,反而愈演愈重。”
聽到此話,申弘毅沒由來的一股自豪。
他說道:“西醫(yī)治標不治本,遠不能和中醫(yī)相提并論。中醫(yī)講究調理,陽氣虛脫之癥更是如此,我為您開上幾位藥,您服用半個月,便可痊愈。”
秦飛聞言,不禁搖頭道:“這根本不是陽氣虛脫的癥狀,而是腦動脈瘤。”
他的疾厄宮已經黑成了一片,顯然是病入膏肓之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