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霧氣的掩護(hù)下, 清瀨七海無法對費奧多爾下手,公安們也抓不到他,自然是把人給放跑了。
沒辦法,警察廳不得不接受這個幕后黑手逃跑的結(jié)局。但好在他們抓到了另一條大魚,在白蘭地和從意大利押回來的波爾多的審訊里,他們供出了組織的秘密基地和部分成員, 警察廳終于得以把他們一網(wǎng)打盡了。
不過……
“琴酒呢”
江戶川柯南翻著那些筆錄, 眉頭完全打成了結(jié), 其他人都抓回來了,可怎么少了最關(guān)鍵的一員。
“這你要問你的清瀨姐姐了。”赤井秀一抽了口煙,看上去十分冷漠, “她用提供組織資料的方式和黑田管理官爭取來了機(jī)會,把琴酒給送走了。”
“什么!”江戶川柯南大驚,眼睛里是深深的恐懼, 他對組織最大的忌憚就是琴酒,然而現(xiàn)在這個最危險的男人竟然被放跑了就好像城市里來了個馬戲團(tuán),告訴市里的居民我們馬戲團(tuán)跑了只食肉的獅子, 但我們不想去抓,大家晚上睡覺注意一下安全就好, 這叫人怎么放心得下來!
清瀨七海才不管琴酒是不是工藤新一他們最忌憚的人, 早在組織倒臺的那天她就把琴酒和伏特加送上了飛機(jī), 他們會前往德國的法蘭克福,那里有她的一些人脈幫他們換身份,那兩人完全能擺脫fbi和公安的追查。
等人送走了她才慢條斯理地跑去警察廳找到黑田管理官, 把事情說了一遍。果不其然看到對方黑漆漆的臉,但清瀨七海是黃金和白銀兩大王權(quán)者發(fā)了話,御柱塔無論如何要保下的人,連異能特務(wù)科都無法對她做什么,更不要說警察廳,何況清瀨七海的確提供了許多證據(jù)。
他們也不能對她指責(zé)什么。
最后,黑田答應(yīng)了她撤銷對琴酒兩人的指控,修改成為死亡狀態(tài)。沒錯,就像雪莉曾經(jīng)對工藤新一做的那樣。
貝爾摩德蘇醒后,降谷零帶著風(fēng)見裕也給她做筆錄,提到了琴酒這件事,貝爾摩德聽完表情漸漸變得微妙深沉。
很難說琴酒到底是懷著怎樣的心情離開的,緋色三人組都不知道黑衣組織這邊的酒廠相簿是怎么回事,貝爾摩德難道還不清楚嗎所以她是真的驚訝,琴酒竟然什么會選擇幫助紅方,背叛組織——他并沒有帶著組織的情報投奔紅方,但他的舉動幾乎與背叛無異,若非琴酒這邊松了口,恐怕梅洛真的會如組織所愿。
那個男人竟然也有放棄自己獨占欲的時候嗎
還是說……庫拉索,你對琴酒說了什么
貝爾摩德不得而知,但好消息是,組織倒臺了,梅洛徹底自由了,她終于不用被那該死的泥潭牽住手腳了。
至于自己的事情,貝爾摩德并不在意。啊啦啦,反正人活了一輩子,總要遇到一點麻煩的嘛~
貝爾摩德相當(dāng)自在地想著。她臉上的笑意讓降谷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總覺得這個曾經(jīng)的酒廠大佬還打著幾個壞主意。
清瀨七海在確認(rèn)貝爾摩德沒事后松了口氣,干脆臨時搬到東京來,在醫(yī)院隔壁租了個房子天天照顧她,結(jié)果還沒照顧幾天,就被貝爾摩德戳著額頭趕了回去。貝爾摩德說你忘了你早就洗白了履歷嗎我現(xiàn)在可是那群公安的重點觀察對象,你過來照顧我像什么話!
說到這里時女影星的眼里都快噴出火來,一副真情實感生氣的模樣。
清瀨七海委屈巴巴,卻耐不過母親的教訓(xùn),提上行李回去橫濱,跑到港黑辦公室找中也來了個愛的抱抱和愛的親親。
中原中也:“啊,怎么了你說什么!親親、那種事……喂!這里有那么多人看著呢……嘖,真是拿你沒辦法。”
清瀨七海甜蜜的笑起來:“嘿嘿。”
港黑群眾:今天也是吃狗糧的一天呢(安詳)。
警察廳找出了aptx-4869的資料,灰原哀作為這個藥品的首席研究員自然是開始動手制作它的解藥。只不過那注定要花上一段時間,饒是如此,江戶川柯南還是無法抑制內(nèi)心的激動,每隔一頓時間就跑去實驗室看看情況,然后在某一天看到了同樣過來探班的清瀨七海。
“清瀨姐姐”
“喲,工藤,你也過來了啊。”
清瀨七海抬手懶洋洋地打了聲招呼。
江戶川柯南挪著小步子走來:“你怎么想起來要到這里……我以為你對組織的一切都不關(guān)心了。”
“是啊。”清瀨七海聳聳肩,不在意地說,“我是不怎么關(guān)心,難道就不能過來了嗎”
男孩放空視線:“行吧,你開心就好。”
灰原哀瞥了眼在身后瞎聊天的兩人,抓起手邊的長頸燒瓶晃了晃,冷言冷語道:“你們兩個!要聊天給我出去,不要打擾我的實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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