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書亭站起來,兩眼放光:“吃啊!還有嗎”
“嗯,剛剛讓人送了一份蛋糕過來。”
霍書亭四處找,“放哪兒呢”
“把衣服收好了再吃。”
“行吧。”
想從付向鄴那兒拿到好處是需要付出代價的,霍書亭為了一口蛋糕,興致沖沖地跑去衣帽間整理衣物。她打開付向鄴所有衣柜,把衣服一件件地塞進去,一改衣帽間里沉悶的色調。
客廳安靜下來,付向鄴趁著這點時間回復工作往來的郵件,等手頭上的事情都處理完,還遲遲不見霍書亭出。他揉揉眉心,跟去了衣帽間。
“誒你來啦”
霍書亭撥開付向鄴的西裝,每兩件衣服之間塞一條自己的裙子,再把刻意準備的性感睡衣堂而皇之地掛起來,宣誓自己的所有權。
“隔壁那間才是你的衣帽間。”付向鄴欣賞完她的杰作,笑了笑,走進去打開西側的另一扇門。
霍書亭循著它望去,果真看到了一間更為寬敞空曠的房間,訥訥地說:“那我剛才白忙活了還要把這些東西再移過去”
“算了,今天也不早了,明天讓家政來收。”
“不行!”霍書亭突發(fā)奇想,拒絕了他,“干脆就這樣吧,我的衣服就放在這里,每天提醒你一遍,你以后可是有婦之夫了!”
那些鏤空睡裙帶來視覺沖擊太過強烈,多么引人想入非非,霍書亭才不肯放棄這個撩撥他的好機會。
付向鄴驗視衣帽間一圈,只覺得這些毫無章法的顏色搭配晃得他眼睛疼。“不嫌擠”
“不嫌!以后多余的東西再放到大衣帽間去。”
“隨你吧。”
付向鄴關上門,無奈地嘆口氣。
“我收好了,蛋糕在哪里”
霍書亭感覺自己干了件了不得的大事,打算吃塊蛋糕犒勞自己。
“明天再吃。”付向鄴從衣柜里隨手挑出一件睡衣,拎著她的衣領往浴室走。“明天要早起,快去洗澡,換上你帶的睡衣出來。”
“等會兒。”霍書亭高估了付向鄴的品性,沒想到付向鄴根本不講臉面,竟敢直接讓她換上情.趣.睡衣出來。她被打個措手不及,死死抓住門邊,推辭說:“這不妥當,秋天了,穿這個會著涼。”
“那你把它們擺出來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啊。”霍書亭漆黑的眼珠子轉過去又轉過來,就是不敢直視他。“衣帽間不就是放衣服的嗎”
付向鄴壓低嗓音,不近人情地命令她:“進去洗澡。”
在霍書亭印象中,付向鄴特別的清心寡欲,以前無論她怎么挑逗,付向鄴眉頭都不會皺一下,所以理所應當覺得付向鄴只是為了讓她出糗,沒往男女感情方面想。
“我要去那個房間洗!就我上回住的那個!”
“不用麻煩,你今晚就在這個房間睡。”
男女力量懸殊太大,付向鄴稍稍發(fā)力,輕輕松松地把她提到了浴室。
霍書亭抓到一線生機,奮力狡辯說:“我要抱著我的熊睡,是你今天自己說的,你不會讓我的臟熊上你的床,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付向鄴關掉浴室門,將睡衣明晃晃地掛在墻上的掛鉤上,霍書亭趁機甩開他的手,跑到浴缸后面去。
“為什么一定要跟熊睡。”
他問。
“它軟啊,我抱著舒服。”
霍書亭怕他用強,躲在墻角蜷成一團。
付向鄴搖搖衣架,輕如薄紗的睡裙隨之搖來搖去,衣架偶爾磕著墻壁,發(fā)出突兀的聲音,一下下地折磨著她的神經(jīng)。“抱著我不也一樣”
霍書亭爭不贏就裝可憐,捏著嗓音嬌嬌柔柔地說:“你不夠軟,硌得我痛痛。”
“亭亭。”付向鄴忽而捏住衣架,讓它停止晃動,“我全身上下,只有一個地方硬。”
霍書亭驚起一個寒顫。
付向鄴這不會是在講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