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來到這個以劍為尊的世界之后,g田綱吉認(rèn)定這個世界無疑就是山本武的領(lǐng)域沒得跑了。
但是g田綱吉卻也因此感受到了,如同第一個世界般他所背上的沉重包袱。
他的新名字是「裕和」,身份是――劍家十二嶺前所未有的最年輕的劍圣。
眾人口口相傳的傳言中,裕和是一個清心寡欲的劍修者。正因為情感極度淡薄,所以才能做到心無旁騖地做到一心習(xí)劍,達(dá)到了旁人都無法抵達(dá)的境界。也正是裕和對劍道的癡狂成就了這個青年,當(dāng)然還有與生俱來的萬眾挑一的非凡天資,使他成為了最年輕的劍圣。
g田綱吉對自己的身份做了一個總結(jié),那就是
――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一個么得感情的揮劍機(jī)器。
g田綱吉安靜地躺在床榻上雙眼無神地思考人生。
誰能夠料想到,一個對劍道一竅不通的家伙,竟然莫名其妙就成為了人人敬仰的劍圣但是仔細(xì)想想,這其實也就和對黑手黨一無所知的廢柴,神奇地成為了彭格列十代目是一個道理
是啊,就連廢柴都能成為黑手黨首領(lǐng)了,不會劍的人成為劍圣又怎么了
也不是很匪夷所思啊。
g田綱吉不知道自己的實力究竟有沒有變得更強(qiáng)大,但是心肯定是更大了。
建立支撐這個世界的又是g田綱吉所不熟悉的秩序,人們在這片廣闊無垠的土地上生存著,有王室的存在也有平民的存在。然而,在這秩序之上,多出了一個更高存在的――劍家。
劍家最入門的「劍者」已經(jīng)代表了一種尤為尊貴的身份,所以人人都希望能修劍道。但也只有擁有修劍資質(zhì)的人,才可以踏上這條道路。也就是說,初進(jìn)十二嶺的人都是為了成為劍修者而來,然而圓夢的人只占少數(shù)。對于普通人而言,距離成為最入門的「劍者」本身就有一段很坎坷的道路,甚至可能窮極一生都無法看到名為「劍者」的入口之光。
而g田綱吉,在這里名為「裕和」,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天才,一路順風(fēng)順?biāo)鼐瓦@么從劍道的各個關(guān)口輕輕松松地飄過來了,一路飄到了「劍師」,于是終于卡著了。劍修者本以為裕和在劍師也得卡個八年十年,結(jié)果沒想到別人花個七八十年費了老命才能看到劍圣的坎,而裕和在十八歲的時候一閉關(guān)一出門就成為了至高的「劍圣」,順理成章地成為了十二嶺中的第七嶺的嶺主。
于是,裕和也自然而然成為了劍家年輕一代中最耀眼杰出得足以藐視眾人的存在。
g田綱吉:“……”這個天才是誰反正肯定不是我。
唉,人比人果真是氣死人。
簡而言之,g田綱吉現(xiàn)在大概是一座山頭頭的老大了。
g田綱吉是有裕和的記憶的,然而記憶是極度單調(diào)的,就是日復(fù)一日地練劍而已,對g田綱吉來說這種生活實在是枯燥得毫無樂趣可言。g田綱吉本來也抱著也許自己被加了特殊技能點的期待,然而印象中裕和能使出的足以一劍驚動整座山的劍術(shù)完全不存在,他只是單純地拿著劍進(jìn)行手臂上下擺動的運動而已。
身為冒牌劍圣的g田綱吉無奈地想到,果然自己在劍道上毫無天賦嗎……
身份雖然是有了,但是技能卻沒能同步跟上啊。
對于g田綱吉,成為第七嶺的嶺主雖然再次讓人感到不堪重負(fù),但其實是一件大好事。因為成為了劍圣的他根本就不需要每天報到習(xí)劍了,這樣也就不會暴露他根本不會劍的事實了。而且一直以來裕和的形象就是一位一心修劍的冰冰涼面癱,可以說是完全不問世事的身為劍道天才的生活白癡了,所以這座山嶺的上下事宜都是交給五位富有名望的劍師所負(fù)責(zé)的。
整體思考分析了一下,g田綱吉感覺到自己只要很輕松地當(dāng)?shù)谄邘X的門面就好了。雖然說自己并不會劍術(shù),但是又沒有人會跑到身為劍圣的他面前讓他露一劍。至于劍道會的舉行,劍圣也永遠(yuǎn)都只是旁觀者不會參與其中,所以g田綱吉對自己不會劍術(shù)的弱點也不是很憂慮了。
只不過,雖然并沒有「面癱」的設(shè)定,但是似乎為了不崩掉「裕和」的人設(shè)還是得成為一個合格的「面癱」啊。然而這一次,有過經(jīng)驗的g田綱吉突然有了一種「我可以」的迷之自信。
不過,試煉的難度加成依舊是一個難點所在――「雨試煉難度加成:寡言。」
而這個難度的更具體化就是,g田綱吉一天被規(guī)定了說話字?jǐn)?shù)――他一天只能說十個字。
g田綱吉一開始覺得這個試煉難度沒有什么,因為他并不覺得自己是一個話多的人。雖然他也許想法會比較多,但是至少那都是在心里吐槽的,不會放在口中吐露出來。但是當(dāng)他每天說話的字?jǐn)?shù)真正被限制了之后,相當(dāng)于被按了禁言鍵的g田綱吉才感受到了深切的氣悶。
――我想說話啊!多說幾個字不行嗎!我自己和自己說話總可以吧!
而殘酷的試煉用現(xiàn)實告訴g田綱吉――不行!
說好的十個字,就是十個字,多一個字都不行。
被逼禁言的g田綱吉也未曾想過原來不能說話會讓他如此郁悶,他計劃等抵達(dá)了下一個試煉的世界,他一定要成為了一個話癆。把在這個世界沒說的話,都補(bǔ)到下一個世界去。
但畢竟是試煉,所以g田綱吉首先要遇到的問題很快就擺上了臺面。
那就是劍家的規(guī)定,在成為「劍圣」之后的三月內(nèi)必須要收徒。
也就是說――
g田綱吉:“……”我這個劍道白癡要收徒嗎!那我能教什么呢教空手拔頭發(fā)嗎
因為這個硬性規(guī)定放在劍家里眾人皆知,「劍圣」可以說得上是劍家最為尊貴的地位之一了,所有劍修者都希望能得到「劍圣」的教誨,更希望能成為「劍圣」的弟子,這代表了一種一步登天的機(jī)會。于是可以說得上是所有的劍者都希望能成為劍圣的徒弟,也就是g田綱吉的徒弟。
這就導(dǎo)致了,g田綱吉在山嶺上想要偶遇與山本武相似的劍修者的同時,也很碰巧地偶遇了無數(shù)興沖沖獻(xiàn)殷勤的劍修者。已經(jīng)成為糟老頭子的劍者都大有人在,恭敬地跪在g田綱吉的面前請他收徒,更有甚者是聲淚俱下。
一次一次受到驚嚇的g田綱吉不禁心中慶幸,幸好他曾經(jīng)當(dāng)過光明神。否則這個陣仗,他還真的抗不住。但也因為「劍圣」的身份實在太過尊貴,g田綱吉還是會感到不安。他雖然成為了「裕和」,但是除了得到一把劍之外,并沒有繼承到任何的劍道,他本身對劍術(shù)也是一竅不通。
如果收了徒的話,肯定還是會露餡的吧
雖然為此感到煩惱,而且像山本武的劍修者也始終沒能偶遇上,但g田綱吉也已經(jīng)開始習(xí)慣走一步看一步的試煉方針了。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試煉總會給提供線索的。
常年閉關(guān)的嶺主大人突然間轉(zhuǎn)了性地每日都在嶺上轉(zhuǎn)悠,眾人都揣測這是因為嶺主大人正在觀察第七嶺的劍修者,正是為了從他們中選中最符合心意的人選收徒。于是,g田綱吉從之前的眾人蜂擁而至前來殷切問好,變成了眾人紛紛提著劍沖到他面前開了個大招,報個名字鞠躬退下。
小心臟發(fā)顫?g田綱吉:“……”我總覺得整座山的人都在提著劍排隊砍我一樣。
這些日子以來,g田綱吉感覺他偶遇了整座山嶺的人,就是沒見到一個像山本武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