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煦帝發(fā)現后,他折回去,一把攔腰抱起了熙容,掌中緊箍著那不堪一握的腰肢。
“皇上!”熙容嬌呼一聲,她下意識地抓住江煦帝胸前的衣襟,附近不時有宮人路過,難免會看見這一幕,江煦帝未免也太放浪形骸。
江煦帝沒理會熙容,他走了一段路,卻又聽見懷中的人兒小聲開口:“皇上,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熙容訥訥開口,她實在不想與江煦帝如此親密,總覺得被他抱在懷里的時候,手腳都不知該往哪兒放。他有力的心跳,修長的臂膀,和溫熱寬闊的胸膛,都讓熙容一陣陣的難以適應。
江煦帝垂眸看了眼熙容,那一眼中包含的濃烈情緒,仿佛烙鐵被切開一道小口子,露出其下炙熱的融流,可惜熙容此時低著頭,她沒看見。
恰好此時已經到了養(yǎng)心殿,江煦帝步子未停,抱著熙容跨過門檻,隨即冷聲道:“都退下。”
宮人們紛紛魚貫而出,熙容被江煦帝放下來,她剛想說些什么,結果竟又被江煦帝緊緊地一把抱住,他突然低低說了句:“幸好你沒事。”
熙容一時沒聽清,她疑惑地問了聲:“嗯”
江煦帝卻沒有再說話了,他心跳得很快,她胸前兩團高聳被迫擠在他身上,熙容羞惱之下小手推了推他,卻反而被抱得更緊:“皇上,臣女喘不過氣來了……”
江煦帝退開些許,低頭看著熙容,見她大口呼吸著,胸前起起伏伏,那兩團渾圓有一回還碰到了他的胸膛。
她連忙后仰了脖頸,卻愈發(fā)露出了雪白優(yōu)美的肌膚曲線。
江煦帝看得眼中愈發(fā)炙熱,終于他喉結滾動了下,握著她腰的大手一路上移,卻不防被熙容突然踩了一腳:“皇上無禮!”
熙容早就發(fā)覺江煦帝的視線不對勁,此刻在心中暗道狗男人,小手伸到后頭去掰江煦帝的手掌,試圖逃離他的禁錮。
江煦帝視線垂下,再次看了看那對形狀美好的雪峰,最終還是沒上手,畢竟此刻還不是時候。他緩緩松開熙容不堪一握的腰肢,坐到養(yǎng)心殿內的寶座上,長指在左側輕叩:“坐朕身邊。”
熙容站著未動,她疑惑道:“那臣女便與您平起平坐了,恐怕于禮不合吧……”
江煦帝冷聲道:“叫你坐你就坐。”
熙容沒辦法,扁了扁嘴巴,小心翼翼地坐上了左側那張寶座。傳聞皇宮中的寶座用的都是金絲軟墊,觸感極好,久坐不累,熙容今日坐了坐,卻覺得依舊如坐針氈。
江煦帝喚宮人進來上茶,于是熙容這個世家小姐又喝到了養(yǎng)心殿上好的西湖龍井,她眨了眨眼,總覺得江煦帝這番禮遇,對她來說是不是規(guī)格太高了些
熙容品了口龍井后,她依舊不解江煦帝的意思,便開口問道:“皇上,您為何要臣女坐在這兒喝茶”
江煦帝側過臉來,看著她:“朕要讓貴妃朝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