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他們家人口簡單,這俸祿要放在別的丫鬟仆人成群的家里,還真的要被餓死。
提起俸祿來,江景元的臉色也沉了沉,說實話七十多兩放在普通家庭來看,已經(jīng)是一筆巨款了,但放在他們這個身份上,還真不夠看。
隨便一件衣服也不止這個價錢。
不怪大明朝上上下下的人都貪,不貪沒活路。
“我俸祿漲了。”讓江景元沉下臉,不是因為俸祿太低,而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掙得還沒有徐水舟多
徐水舟臉上的笑意更濃,“漲多少。”
“五成”江景元自己說話都覺得沒有底氣。
“不錯啊,江大人,一月一百多兩,養(yǎng)家糊口不成問題。”徐水舟都快憋出內(nèi)傷來。
江景元紅了紅臉,“年底還有分成,今年戶部投資了不少項目,盈利不少,應(yīng)該能夠?qū)①旱摾揭磺梢辉隆!?
實際上這還是江景元的保守估計,再具體數(shù)字沒有說出來之前,他也不敢妄加議論,怕有些官員聽風(fēng)就是雨,最后期望大了,又失望。
“很不錯嘛,江大人。”徐水舟抱著孩子站在臺階上,笑顏如花,將剛才的煩惱拋諸腦后,又低頭看了看懷中的孩子,“阿父掙了錢,我們?nèi)ピ状髴簟!?
徐水舟帶著江景元左右亂逛,看到什么漂亮的,想買的,都通通亂買,也不管是不是家里需要的。
還別說這樣毫不計較的花錢,還真是爽。
江景元也由著徐水舟,只要他開心,銀錢都是身外之物,沒了再掙。
直到兩人手中再也塞不下任何東西,才肯罷休。
“對了,我想告訴你的事情是,你還記不記得給你做長生牌的陳木匠。”徐水舟心情舒暢了,才把事情吐露出來。
江景元,“”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們京都人民日報也對此事進行了報道,你猜怎么著,居然把陳木匠再次捧紅,有好多商人因此看到商機,捧著大把銀子,想要我們報刊也登一個跟陳木匠一樣的報道,我算了算,能成的話,我們報刊就能正式盈利。”
徐水舟滔滔不絕地說著,江景元把報刊這么重要的事情交給他,他就一定會替江景元守好。
初期報刊靠著徐家讓全京都的人都熟識了,但這遠(yuǎn)遠(yuǎn)不夠,得盈利才行,可賣報的錢跟印刷的錢,幾乎成正比,盈利忽略不計。
所以他才喜滋滋地跑來找江景元,結(jié)果因為一件小事,弄得他有些尷尬。
“嗯,你決定就好,我相信你的判斷。”江景元看著徐水舟高興得像個小孩,也替他高興,沒說掃興話。
“阿元,我是不是很棒。”徐水舟開心得無以復(fù)加,“等正式盈利,我要給我們報刊所有人的獎勵翻一倍,然后再括招人手,爭取做到你說的,把報刊開往大江南北。”
江景元聽著徐水舟的豪言壯志,揮手招了個護衛(wèi)上來,將兩人手上東西都交與他,減輕負(fù)擔(dān)。
又笑道,“不著急,別累到你。”
兩孩子早在兩人逛街的時候,就睡著了,這會正一人趴在一人肩上,睡得正香。
“不會,我每天都清著時間呢,該睡睡,該玩玩,不會累。”徐水舟搖了搖頭,其實仔細(xì)算下來,他時間比江景元還多。
每天下了卯,江景元都會兌現(xiàn)他幫徐水舟洗衣服的承諾,今天也不例外。
在院子里打水,十指泡在冰涼的水盆里,慢慢地揉搓衣服,一邊在腦海里思索洗衣機的制作原理,也不覺得繁瑣。
“徐大人,報刊那邊又來了許多商人”
正在江景元思索間,有個人從外面急沖沖地走了進來,管家跟他說,徐水舟在院子里,他就往院子里而來。
然而他的話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
一直以來在他心中高高在上如謫仙般的尚書大人,居然坐在院中,動作嫻熟地洗著衣服
看那模樣,不像是第一次了
一時間怔住,凝噎無語。
江景元皺了皺眉,來人正是那個臉上帶疤的陳一鳴,如果他沒記錯好像還跟阿舟眉來眼去過
“衣服都洗完了嗎,孩子剛尿了,再把尿片洗一下。”徐水舟抱著兩塊尿片出來,頭也不抬將手中的尿片給扔進江景元身后空余的木盆中。
陳一鳴,“”一定是他眼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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