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熙懷疑自己聽錯了,“啊”
遲聿道“她不理孤。”
沈熙“”
雖然有些沒面子,但遲聿確實是沒轍了,不得不找上這唯一一個最有可能幫得上忙的人,遲聿有些尷尬地咳了一聲,轉(zhuǎn)過身道“她說,孤凡事不過問她的想法,只將她視作玩物,孤哪里會這么看她但與她再怎么說,都實在說不清,如今她連見孤一面都不愿意,你可知道這到底是為什么”
沈熙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遲聿,也陷入了沉默。
為什么不理你,你心里沒點數(shù)么
沈熙嘆了口氣,“臣上回就說了,王上平日行事太過強橫,此事的關鍵在于您,不在于臣。”
遲聿皺眉道“她有事情瞞著孤。”
雖然商姒沒有親口說,但遲聿能很敏銳地感覺出來,肯定是有什么他沒有想到的事情發(fā)生,所以才讓原本已經(jīng)很聽話的她突然不待見他了,這樣的轉(zhuǎn)變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其間一定發(fā)生了什么。
若說他讓她恢復公主的身份這件事,能刺激到她的話,那未免也太奇怪了。
大曄亡國這件事在遲聿看來實在不值一提,不管別人多看重那個王朝。他相信商姒既然會反過來幫宋勖守住長安,也是看得清這一切的,她會因這件事而性情大變,實在顯得荒謬。
從前她不敢忤逆他,是怕他厭煩生氣之后,對她下手。那么會是什么事情,讓她再也不忌憚這些,甚至有點有恃無恐是不再畏懼生死,還是篤定了他不會動她,已經(jīng)反過來抓住了他的弱點
遲聿實在想不出,任他再如何運籌帷幄,如今的事情也脫離了掌控。
遲聿道“孤要你去找她,問出她心底最真實的想法,然后事無巨細,全部稟報。”
雖然很無奈,但沈熙只好答應,“臣遵命。”
“不許與她過于親近,點到即止。”
“臣明白。”
后來,沈熙和遲妗兵分兩路,分別來找了商姒。
沈熙到時,遲妗正親昵地挽著商姒的手臂,嘴兒甜得跟抹了蜜似的,“公主是妗兒見過最好看的人了,妗兒上頭可沒有親姐姐,一直以來啊,哥哥們各自忙活自己的事兒,平日里只會嫌棄妗兒什么也不懂,還好公主來啦,妗兒往后,就把公主當作親姐姐看待。”
身邊的宮人紛紛掩唇而笑,忍俊不禁。遲妗一來,商姒總算開始笑了,連帶著這里的氛圍也輕松多了。
商姒夾了一道菜放進嘴里,抬頭笑道“你有什么可嫌棄的這一手好菜,可比廚子做的好吃多了。”
遲妗做菜是真的好吃,商姒之前故意在遲聿面前不吃東西,實則是把自己憋壞了,如今一遇到好吃的,嘴就一直沒停下來。
遲妗抿著唇,不好意思地笑,唇瓣兩邊露出兩道淺淺的酒窩,越發(fā)顯得小姑娘嬌憨無比。
商姒暗暗咋舌,想不到人精似的遲家倆兄弟,居然也會有這么可愛的妹妹。想到自己從小到大,只有爺爺與她相依為命,上無父母,更無兄妹親情,只覺撼然。
就在此時,姣月進來,悄悄附在商姒耳邊,低聲道“公主,沈大人求見。”
沈熙來了
商姒不動聲色,又與遲妗說笑了一會兒,才推脫說自己身體不適,讓遲妗離開了,遲妗眼珠子飛快地轉(zhuǎn)了轉(zhuǎn),笑著告退了,才走到院子里,便能依稀看見一個站立的紅色人影,像是穿著官袍的陌生男子,遲妗更覺得奇怪,佯裝腳崴了一下,蹲下來揉著腳踝,邊揉邊往那處瞟。
約莫看清了那人的樣子,遲妗又飛快地跑了出去,只留下身后眾人面面相覷郡主不是腳崴了嗎怎么又好了
遲妗提著裙擺,飛快地穿過游廊,沖到遲陵跟前來,上氣不接下氣道“四、四哥完了完了”
遲陵“什么完了”
遲妗氣得直跺腳,“公主她、她居然與別的男子有來往我本來與公主相處得好好的,她忽然說自己不舒服,把我支開了沒想到啊,她把我支開只是為了見別的男子這膽子也太大了吧,若讓二哥知道,豈不會氣得直接殺了她”
遲妗都覺得匪夷所思,這天底下居然還有人敢給她二哥帶綠帽子
遲陵問道“你可知道那人長得什么樣”
遲妗想了想,也描述不出來,只道“就長得有幾分俊朗文雅,是一個年輕男子,還穿得官袍呢”
遲陵大概知道是誰了。
他當即翻身跳下假山,抓起佩劍,便飛快地往西歡殿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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