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出柜被父母趕出家門,切斷所有的聯(lián)系,連至親病重回來探望都得跟做賊似的,偷偷摸摸避開那些不想見到他的親人。
霍驍無法想象林久安出柜的時候到底遭受過什么,才會讓他這樣一個害怕孤獨和寂寞的人,毅然決然選擇離開家鄉(xiāng),甚至整整十年都沒回來看過一眼。
“霍驍霍驍”
林久安睡著了也不得安穩(wěn),皺著眉不停地叫他的名字。
“我在,我在呢寶貝兒。”霍驍把外套丟到一邊,掀開被子躺進去,從背后伸過手去抱住林久安,低聲哄道,“我哪兒也不去,就在這里陪著你,別怕。”
林久安掙扎著翻了個身,手腳都蜷起來了,非要躲進霍驍懷里才安心。
委屈又可憐。
看著可真讓人心疼。
霍驍又嘆了口氣,拉起被子蓋住兩人的身體,就這么摟著林久安睡。
但愿明天一切順利吧。
第二天林久安睡醒的時候,霍驍已經(jīng)起來了,吃完早餐兩人哪兒也沒去,就在酒店房間里等著林久澤的電話。
下午4點多的時候林久澤打電話來說可以了,兩人便立刻出門趕去醫(yī)院,循著昨天走過的路找到病房,林久澤已經(jīng)在門邊等著了,看見他倆過來就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后輕輕開門讓林久安進去。
“你不好意思,能不能就在這里等我哥”林久澤伸手攔了霍驍一下,臉色有些尷尬,“我擔心爸看到你會把我哥也趕出來。”
霍驍表示理解,看了林久安一眼,問他自己可不可以。
“嗯。”林久安的手捏著衣角,臉上卻還像昨天那樣木木的,沒露出半分緊張,“你在外面等我吧,我說幾句話就出來。”
霍驍說行,在門外看著林久安一個人進去,輕輕關(guān)上門。
“你不陪你哥進去”霍驍看了眼抱著手臂靠在門邊極力想降低存在感的男孩兒,“畢竟有十年沒見了,對他這么放心”
“那是我哥”林久澤雖然年紀小,但也能聽出他在諷刺什么,咬牙道,“就算十年沒見,他也還是我哥,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霍驍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
“你別把我爸媽的意思當成是我的。”林久澤別開臉說,“我覺得我哥現(xiàn)在就挺好的,一點兒也不像他們說的丟人。”
“哦”霍驍聽他昨天說剛高考完,當年那些事發(fā)生的時候估計也就七八歲大,還以為他并不知情,“你爸媽告訴你的”
“沒有。他們巴不得我忘掉這個哥哥的存在吧。”林久澤苦笑,“是我自己猜到的。有聽爸媽吵架時說過的話,還有哥哥聊天時不小心透露的我覺得好奇上網(wǎng)查過,后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了。”
“不反感”霍驍問他。
“這有啥好反感的啊。”林久澤說,“你們喜歡誰是你們的事,又沒強迫我干啥,我為什么不能接受呢。”
是啊。
喜歡誰是他們自己的事,既沒有作奸犯科,又沒強迫別人變得跟他們一樣,為什么就不能被接受呢
霍驍扯了扯嘴角,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快10分鐘的時候林久澤看了看手機,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就開門進去提醒哥哥準備走,免得碰上林母回醫(yī)院。
霍驍在開合的門縫間隨意掃了一眼,看見那位躺在病床上渾身插滿管子的老人伸手握住林久安的手,心里不禁有些唏噓。
“嗡”手機忽然震動起來。
是何秘書的電話。
他這次走得實在太急,少不了有工作上的事需要處理,若非特別要緊的何秘書也不會打給他。
霍驍最后朝房門看了看,走到稍遠一點兒的地方才接通。
聽筒里何秘書言簡意賅地匯報項目進度,并針對出現(xiàn)的問題向他征求意見,還問了幾個重要會議改期到什么時候。
“都改到下周。”霍驍說,“不能改的轉(zhuǎn)接視頻會議。”
“好的。”何秘書說,“您家里的貓狗我已經(jīng)送到寵物店托養(yǎng)了,陳助理每天回去看一次情況,有問題會立刻通知您。”
霍驍心不在焉地應(yīng)了一聲。
他總覺得剛走過去的那位阿姨有些面熟,而且神色不太和善,手里還提著一個保溫盒。
“霍總還有什么吩咐嗎”何秘書問。
“沒操。”霍驍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有事再聯(lián)系,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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