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我篤定地打斷了他,“像你這種無論在什么生存環(huán)境中都可以大放光芒的人,是一定會走上對的道路的。”
鳴人的臉蛋變得紅通通的。
我感覺自己臉頰有些發(fā)燙――因為接下來這段話實在是有些羞恥。我們平常的相處模式是逗逼向而不是溫情向,所以我也從沒說過這樣的話。不過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嘛。
“鳴人,無論什么時候,我都會為你驕傲的。哪怕你沒有成為名揚天下的大英雄,哪怕你被人欺負了然后灰溜溜地跑回家,你都會是我的驕傲。”
鳴人的眼眶似乎有些紅。
不過我并沒有看清楚,因為我的視線已經(jīng)被不斷涌出的淚水模糊了――我也知道在他面前哭成這樣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但是我就是……沒法控制啊。
這么一想,每次弄哭我的都是姓漩渦的人,我肯定是上輩子欠了漩渦一族不少錢。
我繼續(xù)對他說:“我相信,沒有什么能阻擋你前進的步伐。”
或許連佐助和鳴人他們兩個都不知道為什么我這么篤定地堅信他們一定有光明的未來,不知道為什么我這么堅定地支持他們。
但是對我來說,這根本就不需要理由。對于我這個不屬于忍者世界的人來說,鳴人和佐助再加上九尾就是我的一切了。
他們兩個一個人感受過世界的冷漠、另一個經(jīng)歷過滅頂?shù)耐纯啵抑皇窍胗米约簱碛械臇|西給他們帶來一點慰藉。
起碼讓他們覺得,這個世界也不全是這么差勁的東西;讓他們在回憶起過去的時候,還能有能夠笑著想起來的快樂的事情。
佐助和鳴人兩個人都離開村子后,小櫻變成了家里的常客。聽說她正跟著綱手大人――就是那個美艷的五代火影結(jié)界――在進行刻苦的修行。我不禁感嘆緣分的奇妙。第七班的三人,分別成為了三忍的弟子呢。呃,如果佐助算是大蛇丸的弟子的話。
然而某天,她來看我的時候,不小心撞破了我的一點小秘密。
她和我說著話的時候,佐助給我傳遞信息的鷹撲楞著飛進了院子。換成了別人,我肯定會心有警惕。但是因為太習(xí)慣小櫻的存在,結(jié)果我隨手摸了一把那只鷹,那只鷹……就在小櫻的面前生生地變成了一封信。
小櫻和我四目相對一分鐘。
“……這是什么”
“呃,佐助的信,要一起看嗎”我拿起手中的信,試圖以賣萌的方法強行蒙騙過關(guān)。而事實證明……我的賣萌根本就不管用。
“為什么他會寫信回來”小櫻面無表情地問我。
她的表情實在太可怕,以至于我只好一五一十地說:“他在離家出走之前我讓他定時給我報平安。”
小櫻臉上的表情微妙地扭曲了一下,“所有人都覺得他叛逃了!他居然還這么光明正大地傳信回來!”
“就是因為都覺得他叛逃了,所以我才不能告訴你們。”我囁嚅著說道。
她一臉受傷地看著我,“他不相信我”
我咳了一聲,“事實上,連鳴人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小櫻的臉色一下子就放松了。
“鳴人好慘。”小櫻用長輩憐惜晚輩的口吻說道。
“……”我也覺得鳴人挺慘的。但是佐助威脅我說一定不能告訴鳴人,否則真的和我斷絕聯(lián)系,所以我就沒有骨氣地屈服了。
小櫻嘆了一口氣,以一種談?wù)摴碌膰烂C語氣說道:“你真的明白這件事情的眼中程度嗎如果被根的人知道,你馬上就會被控制起來的。”
我篤定地回答:“首先,根的人不會知道。而且,如果我真的因為這愚蠢的信被控制起來,佐助和鳴人回來救我的。”
小櫻長大了嘴巴,卻什么話也沒說。
過了好一會兒,小櫻坐在我身邊,好奇地問我:“佐助在信里寫了什么”
她一提起這個我就郁悶!我讓他寫信給我是想知道他的近況啊,但是這熊孩子要么就是在在信里列舉他最近學(xué)的忍術(shù),再要么就是……問鳴人的現(xiàn)狀。那么在意鳴人就寫信問他啊!為什么要我當(dāng)傳聲筒!虐待單身狗是犯法的!
大概是因為我的臉色實在難看,小櫻面如土色,“難道佐助最近過得不好嗎”
“不,大蛇丸應(yīng)該很器重他。”我安撫道,“他只是……不太知道一封正常的信該怎么寫。”
她先是一臉疑惑地看著我,然后又緊張地開口:“如果大蛇丸對佐助那么好,那他還愿意回村子嗎”
我心說他怎么可能不回木葉,只要鳴人還想成為火影,佐助就一定會排除萬難成為站在火影身邊的男人的――各種意義上的男人。
不過這種我不敢和小櫻說啊――雖然她早八百年前就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心態(tài),放下了自己少女心,但是佐助和鳴人這八字只有一撇還差一捺的事情我還不敢和她說。
所以我只好高深莫測地說:“他肯定愿意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