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猶豫了一下,說:“我以為你會讓我放棄復(fù)仇。”他臉上浮現(xiàn)出嘲諷的神情,“大人總是自以為是,明明什么都不懂還――”
“好大一個地圖炮。”我淡定地打斷了他的控訴。
待怒火消退了一些,他說:“我說的大人不包括你。”
我正沾沾自喜的時候,只聽他繼續(xù)說:“畢竟,從心理年齡來說,你不算大人。”
我不客氣地一拳砸在他腦袋上。
他捂著腦袋蹲在一旁時,我冷笑一聲,說:“總而言之,別再折騰自己了。”
“但是――”
“所以說你太小了,想事情還不全面。”我語重心長地說著,并將某狐貍從包里提溜了出來,“還有這家伙啊。”
“啊”佐助和九尾兩人都愣住了。
“他活了這么長時間,總該比別人知道得多一點吧。有這么大一個外掛不用,簡直暴殄天物。”
九尾劇烈地掙扎,“我不要!太麻煩了!”
佐助嫌棄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問我:“外掛是什么”
“……那不是重點。”
(三)
佐助最終還是屈服了。
我?guī)е丶业穆飞希匆娏锁Q人――他孤身一人坐在河岸上,偶爾從身邊撿起小石子打水漂。
佐助盯著他的背影出神時,我直接向他走了過去――直到我走到他身邊,揉亂了他的頭發(fā),他才意識到我的存在。
鳴人甚至都沒回頭,就喊出了我的名字。
“你怎么知道是我”
“因為不會有別人這么揉我的頭了。”
鳴人望著遠(yuǎn)方,落日的余暉灑在他臉上,顯得他的表情分外落寞。但是當(dāng)他側(cè)過頭來的時候,臉上有的又只是那標(biāo)志性的笑容了。
我在他身邊坐下,“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
“我以為佐助會在這里,”鳴人說,“我以前總在這里看到他。”
“哦――”我拖長了聲音,“所以你是在這里等佐助的”
大概是聽見了我的話,佐助腳步一頓。
不等鳴人回答,我又繼續(xù)說:“你就這么喜歡佐助”
鳴人的臉頓時漲得通紅,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你你你在說什么!我這只是普通的在意而已!”
“哦,原來你在意他啊。”
鳴人這時終于注意到佐助的存在,從臉紅到了脖子根,再說不出一句話。
佐助佯裝淡定,只可惜他攥著衣服的手暴露了他內(nèi)心的不平靜。
過了一會兒,鳴人總算是恢復(fù)了正常,狐疑地問:“你們怎么會一起出現(xiàn)”
“因為我去找佐助了,”我說,“每天拼了命訓(xùn)練,也不怕把身體搞垮。”
佐助裝作沒聽見我的話。
鳴人一蹦三尺高,“我可不能落后。”
“算了吧,”我按著他的肩膀,“你們兩個都不準(zhǔn)逞強。”
鳴人不情愿地坐好,“你真奇怪。”
“……哪里奇怪了!”
“別人的家長恨不得自己的孩子把所有的時間花在訓(xùn)練場上。”佐助斜睨我,“只有你讓我們別太努力了。”
“你們才多大,正是享受生活的時候。”我語重心長地教育他們。
九尾從包里探出頭來,說風(fēng)涼話,“他們要是長歪了肯定是你的責(zé)任。”
“長歪了也沒所謂吧,”我認(rèn)真地說,“仔細(xì)一想,世界上可能都沒有比我更邪惡的人了――我可是‘九尾’名號的大惡人。”
“……但是你甚至都搬不動沙發(fā)。”佐助幽幽冒出來一句。
“正常人會拿‘搬沙發(fā)’作為衡量的標(biāo)準(zhǔn)嗎”頓了頓,我忍不住補充:“而且我最近已經(jīng)可以自己提桶裝水上樓了,這可是飛躍性的進步。”
“這是什么值得驕傲的事情嗎”九尾一副忍無可忍的模樣。
我把他塞進包里,拉上了拉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