蕓姐呢,說要請她去寶島!”
大人們都愣住了,不約看向紀父紀母。
李思悅心里舒服了些,道“對啊,筠筠姐說是老師……”
信息量有點大啊,紀父紀母沒那么容易相信,但也驚愕了一下,看向女兒。
紀奶奶看著紀筠的眼神像是在看不良少女,斥責了起來“你爹媽把你送到這么貴的學校讀書,小小年紀不學好,學人家談戀愛!還騙人說是老師。勇勤啊,大過年的說這個也不好,丟面孔……”
紀母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說她閨女,尤其是紀奶奶,當著奶奶的身份做著比陌生人還不如的事兒,打斷道“我閨女什么都還沒有說,判死刑還有個辯護律師呢!”
紀筠可不搭理紀奶奶,還笑盈盈地對紀父紀母說道“爸媽,你們還記得我畫的那副爸爸的手嗎”
紀父當然記得,他閨女畫得他的手,頭一回覺得自己的手這么得偉岸,本想掛在自己放里頭,閨女說送去參加什么比賽了。
“當然記得,你說送去寶島參加什么,什么比賽了”
紀筠糾正道“寶島美展,今天官方給我發(fā)郵件了,被錄用了。我告訴楊老師這個消息,是他推薦我去參加的,所以問我要不要一起去寶島看美展,還邀請了你和媽媽。”
紀父紀母那陰郁的神色一掃而空,神色肉眼可見的明媚,紀母眼睛都放光了“那個寶島的美展什么時候開始被錄用了,是不是就要放出來展示”
紀筠點點頭。
周圍一群人就聽得一頭霧水了。
“什么寶島美展干什么的筠筠畫了什么”
紀父紀母就把之前紀筠給他們解說的,又說了一遍,還把寶島美展的百度百科給他們看,意思就是很牛逼的一個展覽。
紀父驕傲地說“筠筠畫了我的手,她老師說畫得特別好,建議送去參加展覽。哎,我們家筠筠天生就是畫家的料,小時候沒有送她專門去學過畫畫,自己琢磨琢磨就會畫。筠筠,你要有空,咱們也去看那個美展,正好帶你去寶島玩。”
紀筠特別喜歡紀父紀母這種“小虛榮”,笑著點點頭“五月底開始,一直開到暑假結(jié)束。”
“那正好,暑假帶你去玩。”
紀奶奶聽不懂他們的普通話,紀小叔紀大伯給她解釋了好一陣,別看紀奶奶那么橫,紀小叔對紀奶奶的態(tài)度著實不好,紀奶奶卻不舍得說一句不好。而紀小叔對其他人,又特別的溫和,對紀奶奶就沒有耐心。
說起來,人也真的是奇怪。
“難怪我看房間里這么多畫,都是筠筠畫得啊!我們家這是要出一個畫家。”紀大姑父打趣道。
紀小嬸就是不帶腦回路的“畫畫很燒錢吧。”
還真提醒了紀奶奶,在哪兒嘀咕“多久錢的人家,送孩子去學這燒錢的玩意,以后出來干什么呀……”
都是一家子兄弟姐妹,對這樣的媽也無奈,只能當作沒聽見,無視掉,不管心里頭怎么想,大新年的,也得夸啊。
擔憂人家以后出來干什么,不如看看現(xiàn)在人家家里頭多少家底。
紀父去年的生意是真的不錯,今年年還沒過,已經(jīng)談攏了兩單生意,夠忙活小半年。紀小叔終于放棄了他的大老板命,承認自己不適合創(chuàng)業(yè),準備老老實實地找個穩(wěn)當?shù)墓ぷ鳌?
但一門子官司也沒有算清,今年開了年還要繼續(xù)打官司。
一到過年,上頭幾個哥哥姐姐都勸他上進點,孩子都這么大了,也該認真做點事了,戒煙戒賭,踏踏實實地上上班,先把債給還清了。
誰都沒少給他擦屁股,這回過后,大家也都盼著他踏實一些。紀小叔也痛定思痛,讓哥哥姐夫給他找個合適的工作,紀父常年不在老家,也沒什么人脈,紀大姑父給他找了個木門廠送貨的活,經(jīng)常要跑外地,但工資高。
過了年初十,紀父就開始工作了,紀母今年準備考個會計證,去年學了個大概,年紀大了學東西是慢一些。
紀筠這回知道在貼吧上找分班信息了,藝術(shù)班只有一個,也很好找,h外的藝術(shù)班一般是美術(shù)和傳媒,還有幾個特長生。
今年美術(shù)生有十四個,傳媒生十個,還有四個特長生,有兩個是體育特長生,一個鋼琴特長生一個舞蹈特長生。
其實走這種特長生路線的,除了特別喜愛的,有些是家里鋪了路,到底是不是真的特長生還有待考究。
像紀筠這樣成績還不錯的去學藝術(shù),實際上不是太讓人理解,因為藝術(shù)班大部分都是普通班或者花錢買進來的學生,原本可能只能考個踩線一本,走藝術(shù)的路就可能考個重本。
所以她就成了他們班學號第一。skb6wsw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