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真的。
比起看薛嘉禾害羞,容決更不希望她害羞的模樣被他人看見。他撇撇嘴抬起頭來,將薛嘉禾被扯開兩寸的衣襟重新整理好,嘴里嘟嘟囔囔地放狠話,“晚上再跟你算賬。”
薛嘉禾甫一脫困便跨開一步,回頭有恃無恐地朝容決比了個鬼臉。
容決能放的狠話也不過就此一句,兩人當(dāng)了這些年的夫妻,薛嘉禾從來沒怕過。
這日容天依回到帳中時,容天而正在里頭看書,而此前日日都會等著她回來的薛嘉禾卻不知所蹤。
容天依疑惑地出門看了眼馬槽,果然發(fā)現(xiàn)容決的戰(zhàn)馬也不在里頭,她撇著嘴將自己今日獵得的獵物交給隨從,完全失去了炫耀和尋求褒獎的心思。
沒有娘親摸著她的小腦瓜夸獎她,她找誰去要表揚
容天而顯然并不是個好選擇。
容天依頓時覺得這一日的獵都白打了,她氣呼呼地進帳篷凈手,看著容天而從頭到腳一幅謙謙公子的模樣,很懷疑這人到底是不是自己從一個娘胎里出來的親弟弟,“好容易到了圍場,你這幾日拿過弓沒有”
容天而握著書卷抬頭看容天依,平淡地笑了笑,“雖然沒打中獵物,但我這幾日也不是兩手空空的。”
“你干什么了”容天依挑眉。
這幾日別的不說,吃的可都是她獵來的,容天而的獵物是一只沒見到。
問題是,這人白天時不時地也突然會找不到人,不知道暗中去做了什么。
“我記得你提過一個姓錢的”
容天依呸了一聲,“我記得,對我動手動腳不說,被我教訓(xùn)后還敢暗中說娘親風(fēng)言風(fēng)語我不是已經(jīng)教訓(xùn)過那小子了嗯他也來了秋狩”
“來了,繞著咱們走的。”容天而道,“到哪兒都呼朋喚友,估計是怕被你再揍上一頓。”
容天依很不屑,“真是個只會嘴上逞兇的軟骨頭。”
“花了幾天,總算逮到他了。”容天而慢條斯理地翻了一頁書,“給了他點永生不忘的教訓(xùn)。”
“什么教訓(xùn)”容天依頓時興奮起來,她輕快地跑到容天而面前,將背后的弓摘了下來,“要是我,就假裝失手把箭從他臉旁邊擦過去”
容天而搖搖頭,“你這招,娘親當(dāng)年就用過了。”
容天依詫異地瞪大眼睛,“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爹娘在淳安的時候這個下次再說。”容天而擺手,“他那群狐朋狗友之間算個小派系,此外又有一群和他們不對頭的,是馬家老四帶頭。”
容天依歪著頭想了想,“馬家老四是不是書院時湊上來非要跟我打招呼、帶我認(rèn)識書院的那個”
“就是他。”容天而點頭,“我想了點辦法讓他們兩群人打了起來,皇帝舅舅撞了個正著,這會兒全在外頭罰跪呢,回來時沒瞧見”
“真沒”容天依轉(zhuǎn)頭就要往外跑,沖了幾步才反應(yīng)過來,回頭疑惑道,“爹娘去哪兒了這個時候還沒回來。”
容天而將書翻到最后一頁,冷靜地道,“出去打獵了,有爹在,娘親肯定平安,你放心看熱鬧去,記得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別惹了眾怒。”
“好”容天依興致勃勃地走了。
容天而將看完的書放到桌上,輕撫著書封心道或許就算容天依裝得不像樣,那兩群人也不會對她心生怨恨。
誰叫兩邊領(lǐng)頭的都對她有那么點兒心思呢。
容天而面不改色地抽了第二本書,又瞄了眼時間,心中有點納悶爹娘出去打獵罷了,難道興致真高得連吃飯的時候也忘了
他剛想完,趙白就從外頭進來了。
他面無表情地道,“公子,殿下與王爺在外頭野炊,讓我傳話回來說不必等他們回來。”
容天而“”他表情頓時有些微妙,“就這么將我和姐姐扔下了”
趙白十分正直,“殿下說了,帶王爺看夜星去,好容易尋了個高處觀星,便不來回多奔波一趟。”
容天而從鼻子里輕哼了一聲,“多大的人了還看星星我娘都沒帶我去看過星星。”
趙白沉默片刻,建議,“您就出了帳篷看看天吧,好歹也能見著星星。”
“我不看。”容天而翻開扉頁,一臉冷酷,“我又沒打算和我爹比什么。”
打從記事他就知道了,不論外界是不是有人暗中傳播什么異姓王和長公主貌合神離、同床異夢的傳聞,那都是假的。
只要長著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薛嘉禾對容決回護鐘愛,私下傳播的那些流言頂多偏偏不知情的人和容決本人。
看了半刻鐘的書,一行字也沒看進去,容天而忿忿地將書摔到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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