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美人在骨不在皮,楚明曦身上有著清冷的氣質(zhì)。
“姑娘,東西都取回來了。”玉珠氣喘吁吁地踏進(jìn)屋子里,將藥包擱在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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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曦渾渾噩噩地醒來的時(shí)候有一瞬間的恍神,廂房里的空氣暖乎乎的,她額頭上墊著開水燙過的濕帕子,身上有些提不起勁來。
聽見了腳步聲的靠近,楚明曦立刻警惕地起身。
“八姐,你醒啦”一只素白的手撩開珠簾,露出一張白瑩瑩的小臉上,十五歲的少女臉上帶笑,露出兩個(gè)酒窩,看起來人畜無害,她另一只手里端著一只藥碗。
“你怎么會(huì)在這”楚明曦的眼底帶著冷意,她蹙眉質(zhì)問道。
記憶里楚俏膽子很小,一向以楚明淑惟命是從,和她并不親近,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里不知道到底有什么意圖。
“八姐,我是來賠罪的。之前害得你落水還染上風(fēng)寒,我心里實(shí)在過意不去,就想著來照顧照顧你。”楚俏乖巧誠懇地道歉,小心翼翼地將藥碗遞給楚明曦。
楚明曦抿著唇,淡淡地瞥了藥碗一眼,并未接過,她冷笑一聲,“你真是來賠罪的”
她才不信楚俏有這樣的好心。
“我是真的來賠罪的,你把藥喝了吧,早些養(yǎng)好身體。”楚俏語氣誠摯,眨了眨杏眼,將藥碗遞給楚明曦。
“哼。”楚明曦不屑地一抬手,隨著楚俏的一聲驚呼,“啪”的一聲,藥碗在地上四分五裂,藥汁飛濺。
“姑娘!”綢杏和玉珠兩人驚呼道。
“嘶。”楚俏捂住被藥汁燙紅的手背疼吸了一口氣。
綢杏立刻在屋外取了積雪給楚俏敷上,她轉(zhuǎn)過頭憤憤道,“八姑娘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家姑娘好心關(guān)心你還被你如此作賤!當(dāng)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shí)好人心!白費(fèi)我家姑娘一片善心了。”
“誰知道你是來賠罪的還是來害我我跟你家姑娘可沒什么交情,有也是有過節(jié)。”楚明曦冷冷地瞥了綢杏一眼。
“你....”綢杏剛要說話卻被楚俏攔住,她拍了拍綢杏的手,咬了咬唇解釋道,“八姐,你誤會(huì)我了,我真沒有要害你的意思,上回害得你落水...我當(dāng)時(shí)是被撞了一下,沒能看清....”
“啊!”玉珠驀得尖叫起來,她手指顫顫地指著床腳下,嘴唇哆嗦,“有...有...”
那表情太過驚悚,讓楚俏下意識(shí)頭皮發(fā)麻起來,四肢僵硬在原地,“有...什么”
“有老鼠!!”幾只碩大的老鼠躥了出來,玉珠面露驚恐,手足無措地跳起來。
楚俏松了口氣,還好只是老鼠,她還以為是其它什么,然而剛提起的一口氣在看見腳下的畫面后卡在喉嚨里,不上不下的。
那幾只老鼠探頭探腦一番后停在了摔碎的藥碗處,繞著轉(zhuǎn)幾圈,然后埋頭舔了舔?yàn)R出的藥汁。
眨眼睛口吐白沫,四腳朝天地抽搐了幾下,然后無力停下,徹底沒了動(dòng)靜。
“……”
楚俏瞪大了杏眼。
這也太巧了吧。
感覺到后脊涼颼颼的,楚俏僵硬地扭過頭。
見楚明曦臉上露出果然如此的嘲諷來。
八姐!你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