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介意施惡,用殘酷暴虐的行徑去警告那些混蛋,同時卻對于他人的生命非常重視,除非真的有什么倒霉蛋連續(xù)兩次栽到他手里。
太宰治想起港口黑手黨中絕密情報上的這些資料,當即吹了聲口哨,提起小箱子跟上那群青春洋溢的小姐姐們往漫展的方向走去。
嘛,畢竟就算是再怎么心理變態(tài),也不會討厭可愛的小姐姐們呀。
就當是在正式開展工作之前深入群眾了解一下基本情況吧~
如今的涉川曜已經不再是一個單純熱血的中二病,在經歷了整治城市的這四年工作中,她遭遇了常人無法想象的壓力:來自黑暗的,來自平民的,甚至是……來自官方的各種伸手。
斬斷,全部斬斷,誰敢亂伸手就剁誰!
川崎是老子的地盤!
就像是傳說中的惡龍,守護著一己之力搶奪來的金銀財寶,在自家地盤上耀武揚威地巡視著任何異動。
當然,作為堂堂的黑暗騎士,表面上億萬家產的草包富婆,涉川曜是不會承認自己其實是出于對二次元的狂熱喜愛才促成了歷屆動漫展的召開。
——我真的在巡視地盤!
——別看我懷里抱著一大堆剛買的周邊產品!那都是……都是我的一個朋友要我?guī)退彽模。?
……雖然那個朋友現在回去另一個世界就是了。
是的,這個世界的涉川曜雖然無法擁有【無限羅盤】和【回光】這兩種堪稱bug的神奇異能,但她也擁有自身的異能——【以戰(zhàn)養(yǎng)戰(zhàn)】。
無論受過怎樣的痛苦,無論受到怎樣的折磨,無論飽經多少風雨,只要殺不死她的人和事,統(tǒng)統(tǒng)會變成她成長起來的養(yǎng)分。
可想而知,如今能夠在表面上制霸這座罪惡城市的黑暗騎士到底經歷了多少社會人的毒打,才能變成如今這般守護神的模樣。
但她不曾后悔。
絕對不會后悔。
年幼時眼睜睜地看著那一幕,無法阻止父母死在惡行之下,是她內心永遠的痛苦。
為了讓下一代,為了讓那些無辜者不再遭遇與自己相似的絕望與悲傷,她什么都做得出來。
……只要能守護川崎。
有些走神的涉川曜因為懷里抱著的包裝袋和盒子太多了,再加上沒怎么看路而是憑借感覺往前走,在與一群鶯鶯燕燕的小姑娘們擦肩而過時,她猝不及防地被一個家伙撞了一下。--
砰!
周邊們?yōu)⒙湟坏亍?
涉川曜的心猛地一緊,該死,這是被另一個世界的自己傳染的后遺癥之一!
按道理,身為隨手能揮出幾噸重拳的黑暗騎士時不會因為這點小小的撞擊而失手掉落東西,但她現在的身份可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草包富婆涉川曜……裝柔弱也蠻辛苦的。
“啊!抱歉啊這位小姐姐。”
少年清朗又略帶歉意的嗓音在涉川曜耳邊響起來,她低頭看去,發(fā)現對方毫不顧忌大衣拖在地上的情況,早已蹲下身幫她撿起散落的物品。這個人身上的黑暗氣息……涉川曜的眼睛微微瞇起來。
畢竟當初另外一個世界的自己學了速寫,給她畫過很多需要值得注意之人的長相——眼前的這個少年就與其中一張畫像有幾分相似。
但畫像上的那個笑瞇瞇的男人明顯更加成熟灑脫,眼前的黑色卷發(fā)少年更像是一只陰郁又喜怒無常的小黑貓。
……也許,會是個好種子?
涉川曜心想。
最近這兩年來她愈發(fā)想要一個羅賓當助手了,為了對付城市里那些潛藏的更深更可怕的黑暗,已經經過改組完畢的心理自由會最多呈現防守之勢,真要去對付黑暗還需要更黑暗的專家來才行。
思緒只在電光火石之間,涉川曜便拿定了主意要來探探此人的根底。
此時蹲在地上的太宰治終于將東西撿完了,一臉陪笑著將東西遞給她:“小姐姐拿好哦~”
“好的。謝謝你。”涉川曜想了想,從口袋中摸出一張門票賽過去給他,“你像是外地人,來漫展玩的嗎?”
太宰一邊思考著自己剛才隨手塞在手辦盒子縫隙里的竊聽器是否隱蔽——這是他的“好習慣”——一邊回答:“誒……算是吧?”
“這張票送你,本來是給朋友留的,沒想到被放鴿子了……剛好多出來的。”
“哇!這么好嗎!”太宰非常浮夸地驚呼起來,“我太幸運了吧?”
“因為川崎是一座幸運的城市,我希望來到這里的人都能親眼見證這一點。”涉川曜微笑著回答道,“祝你玩得開心。”
“好的好的,再見咯~”
涉川曜笑著轉身走去,然而那張涂有放射性追蹤涂料的門票已經染上了少年人的袖口,今晚就來試試水。
而太宰治抓著看似平常無奇的門票,咬著下唇看著剛才的那個女子的背影發(fā)愣。
……還那么年輕,雙鬢就有白發(fā)了呀。--作者有話要說:避雷預警!看清楚再決定要不要看下去!致敬韋恩老爺和他的小紅鳥們!
if故事線設定,地盤更換設定,人物存在年齡差!
城市守護者兼草包富婆的涉川曜(22歲)vs初出茅廬的黑時宰(15歲)
到底誰會先達成己方目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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