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托斯,我要去賺錢養(yǎng)家了!”少年戳了戳玻璃缸,“我回來的時候要看到齒輪、心臟和書頁,我希望你能做一個成熟的巴巴托斯。”
巴巴托斯瑟瑟發(fā)抖,恭送魔鬼離開。
收拾好一切后,少年精神奕奕的出了門。
容顏雋秀,笑容清爽。
他與往常一般無二。
“dd早。”
踏入咖喱店的門,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老板,而是織田作。
他又在吃激辣咖喱,旁邊還配著辣醬菜。
嘖嘖嘖,一大早上的。
見狀,立夏搖搖頭勸道:“經(jīng)常吃激辣咖喱容易腎虛啊織田作。”
“啊……”織田作之助呆呆的從咖喱中抬頭,嘴角還掛著飯粒。
“天天吃會影響【嗶dd】功能,你以后還想不想要孩子啦”說到這,少年當下恍然,“啊對了,你已經(jīng)有孩子了……所以不需要腎。”
織田作:“……”
“織田作”立夏拍了拍他,“你怎么不說話”
織田作臉色有點復雜。
哦我的上帝,看看這神奇的表情!
要知道織田作可是面無表情成熟淡定天然呆的表率。
所以他現(xiàn)在有些微妙的神色立夏眼里立刻無限放大。
神奇程度與五彩斑斕的黑和流光溢彩的白不相上下。
織田作默默看了他一眼后也不吃咖喱了,放下勺子,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與立夏聊天。
倒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就是討論一些生活里雞毛蒜皮的小事。
“ddd樂會畫畫了。”織田作放下手里的杯子,“她用蠟筆畫了所有的孩子,還有我和你。”
“我”立夏有些驚訝的指了指自己。
織田作點了點頭。
少年那雙眼睛,溫暖的像觸摸天空的陽光。
他笑了起來:“那可真好。”
“那可真好。”織田作以無起伏的聲音,重復了少年說的話。
關(guān)掉米飯蒸鍋后,立夏去摸放在小冰柜里的冰欺凌。
見狀,織田作問立夏:“天氣這么涼,吃冰淇淋真的沒問題嗎”
“冰淇淋和抹茶不可辜負啊,不可辜負。”立夏搖頭晃腦的,像個晨起誦經(jīng)的小和尚。
立夏非常麻利的提前做完了食材的切塊與蒸米飯等等各種準備。
做完這一切后,他與老板打招呼,今天要早走一會兒。
“有客人來了,就直接按順序煮切好的食材。”他有些不放心的念念叨叨。
“好了好了。”老板故作不耐的揮手道:“你以為在沒有聘用你之前,到底是誰在做飯”
至于少年請假早退去做什么呢
老板沒有問,他也沒有說。
立夏準備去東京。
他用手機查了一下路線,最后決定還是坐新干線。
但愿東京晴空塔沒有被什么大佬組織作為私用吧or2
心臟承受不起。
正在少年用手指在手機屏上戳戳點點的時候,他驀然察覺到了一股視線。
有一種驚人的執(zhí)念和怨念在摻雜。
立夏順著視線看了過去,沒忍住縮了縮脖子。
被狠狠的瞪了。
被奇怪的人瞪了。
被沒有眉毛的怪人瞪了。
又是他!
立夏把那個下半截鬢發(fā)染了霜白的少年當做怪人并不是出于惡意。
而是因為最近一周,立夏每天必定會2-3次遇到他,并且被惡狠狠的瞪上那么一眼。
他的執(zhí)念不是針對立夏,而怨念卻是。
但是,立夏完全不記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得罪過他。
而瞪了立夏一眼后,那人便會轉(zhuǎn)身離去,只留漆黑的衣角隨風獵獵。
消匿于人海之中。
“真讓人摸不著頭腦啊……”
少年心里這么嘀咕著,只身一人踏上了前往東京的新干線。
他沒有告訴任何人。
就連一直跟著他的伯爵,也是到了立夏買票的那一瞬才知道的。
東京都。
曾用名江戶。
是世界最大的都市圈,也是全日/本人口最密集的城市。
東京塔、東京晴空塔、淺草寺、上野動物園都是東京都的著名景點。
而此行,立夏的目的地正是其中之一。
現(xiàn)在。
他眼前,是高聳屹立的東京晴空塔,也被稱作‘天空樹’。
以傳統(tǒng)的藍白作為基調(diào)色的,直通天際的塔。
其高度643米,是全世界最高的自立式電波塔。
最初的建造目的,是為了降低東京市中心內(nèi)高樓林立而造成的電波傳輸障礙。
啟用后,亦作觀光使用。
立夏付了3000日元的門票。
他乘上電梯,前往450米高處的第二展望臺。
其名dd
‘天望回廊’
或許由晴空塔發(fā)出的,看不見的信號,正如錯綜交織的枝葉一般吧
像是樹木葳蕤的枝椏,高聳于天。
東京的夜景也是極美的,霓虹閃爍的燈光從來都象征著繁榮。
只是立夏并不打算等到那個時候了。
此時有風,靜靜吹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