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霏看著小煙,又咯咯地笑“小煙,你這人怎么這樣啊,剛罵完人沒多久就躲在衛(wèi)生間和人家接吻,我看見啦,我那一周每天都要掃廁所,每天就能看見錢奕來和人在親每回人都不一樣,小煙,你不會以為沙文豬對你情有獨鐘吧后來我看見的oga,每一個都比你好看”
小煙的臉也黑了。
“林霏”他厲聲呵斥。
林霏眼睛瞳孔猛然增大,呆呆地看著小煙,一副很茫然的樣子,然后他睫毛很遲緩地眨了眨,說“我好困,你們先玩,我去睡了我明天早上再來打掃衛(wèi)生。”
說完,他踉踉蹌蹌地跑回樓上房間了。
只留下一對面色尬尷的“準情侶”和一堆或震驚或憋笑的吃瓜群眾。
錢奕來無疑是十分尷尬,他和小煙這是徹底吹了,不過他在這種事情上向來看地開,開了瓶威士忌喝了三杯算是賠罪了,看著小煙淚眼朦朧,梨花帶雨的模樣,他在心里甚至回味起那個和林霏的吻。
很軟,很甜,帶著酒味的醇香。
甚至讓人有些微醺。
不,他就是醉了。
否則不會去回味一個普普通通的beta的吻。
錢奕來一口氣喝完了三杯威士忌,放下杯子的時候感覺頭都有些暈,他就這樣上了樓,進了房間,反鎖了門。
他在床上躺了會兒,迷迷糊糊之間就感覺有人爬上了他的床,那人帶著滿身的酒香,輕輕地在他身上亂蹭,錢奕來隱約以為自己在做夢,夢中是個信息素如酒般醇香的oga,小貓一樣趴在自己身上索求。
他沒忍住親了親他。
那個oga小小地回應(yīng)了一下,錢奕來的神經(jīng)里那根線瞬間就斷了,他甚至感覺自己似乎被誘導(dǎo)著發(fā)了情,他瘋狂釋放出信息素,餓狼一樣撲了上去。
林霏再醒過來的時候是被人搖醒的。
錢奕來皺眉問他“你怎么在這兒這是我的房間,你什么時候進來的”
林霏呆呆地不說話。
錢奕來伸出手,還沒碰到他,林霏就猛地往后縮去,然后眼淚大顆大顆地流了出來“你別、你別碰我”
錢奕來看著他這一副模樣,頓時整個人都煩躁了起來,昨天林霏醉酒他還覺得這人有點意思,今天一看,還是一如既往地無趣,他不耐煩地說“他他媽裝著一副受害人的樣子給誰看你啊。”
林霏依舊在哭“你別你別碰我”
“好好好”錢奕來舉起雙手,“我他媽不碰你你別哭了行不行,搞得好像我強了你一樣。”
林霏眼睛紅腫,渾身輕顫地看著他,那眼神只怕是要把“你就是強暴我了”幾個字寫在臉上。
錢奕來罵了聲臟話,暴躁地說“你他媽看看這是我房間我門都他媽反鎖了你怎么進來的你還爬上我的床,我昨天醉成那個樣子,一覺醒來咱們就躺一塊兒了,這還他媽是我第一次跟人睡,我他媽是不是還能說是你強暴我呢”
“再說。”錢奕來從頭到腳打量了他一眼,嗤笑一聲,“你這種要身材沒身材要長相沒長相,基因檢測不看就知道是個beta的,我他媽就算是再饑不擇食也不會強上你這樣的。”
錢奕來這句話說完,就覺得自己說的有點難聽了,因為他看見林霏的臉色一下就白了,他手死死地抓著床單,能看清蒼白手背上的淡青色血管,然后他垂下頭,開始默默地穿衣服,然后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錢奕來看見了他后頸被咬地模糊一片。
明明他都沒有腺體。
操。
林霏出去后,錢奕來暴躁地把手邊的東西砸在墻上,砰到了花瓶,碎了一地。
錢奕來開著車出去,果然沒開幾分鐘就看見林霏垂頭在路邊走著,走路走的很慢,姿勢很僵硬。
錢奕來踩了剎車,降下車窗,對他說“上來。”
林霏沒聽見一樣往前走。
錢奕來喝道“我他媽讓你上來,你耳朵聾了”
錢奕來的語氣有些兇,林霏嚇地渾身輕顫了一下。
錢奕來低聲罵了句臟話,打開車門下了車,伸手就把林霏打橫抱起,林霏掙扎了一下,被錢奕來恐嚇道“你他媽再敢動一下試試”
林霏就不敢動了。
錢奕來抱著他本想抱到副駕駛,又想到他可能坐著不舒服,就打開后車門,把他放在了后排,讓他趴著,幸而這車夠大,林霏體型夠小,還挺合適。
“就趴著,不準動,聽到?jīng)]”錢奕來說。
林霏小聲嗯了一聲,然后閉了閉眼又睜開,低低地說
“我,我說錯了,你沒強暴我,我們是是正常的酒后亂、亂性,而且責任怪我,都是我的錯,是我一開始就走錯了房間,躺在你床邊的地上,半夜還爬上了你的床”
“你知道就好。”錢奕來發(fā)動了引擎。
他語氣淡淡的,仔細聽還帶了點兒居高臨下的“寬恕”。
呸,不要臉。
林霏把頭轉(zhuǎn)了個方向,不去看他。
錢奕來的電話響了起來。
是小煙。
他異常聒噪地問錢奕來去哪兒了,怎么沒車了,這荒郊野外的,別說公交車了,連出租都沒有,讓他們怎么回去
“沒腿嗎,走回去”
錢奕來暴躁地掛了電話。
他心里還有些遷怒。
都怪這群惡心人的玩意兒,昨晚上猛灌林霏酒。
林霏要是沒醉。
他們也不會酒后亂性。
到了醫(yī)院,錢奕來看著診斷書,沉默了。
體內(nèi)成結(jié),咬破后頸。
林霏要是個oga,他們都完全標記了。
可林霏不是,所以他成結(jié)的時候林霏差點疼死過去。
護士看錢奕來的表情像是在看禽獸。
錢奕來看著病床上趴著的林霏,難得有些良心發(fā)現(xiàn)“咳咳,雖然我們是正常的酒后亂性,但是畢竟你傷的比較重,這點我會給你補償?shù)牡俏沂虑罢f清楚,這是酒后亂性,我是不會對你負責的,聽到了沒”
“哦。”林霏把臉埋在枕頭里,悶悶地說。
“我每天都會來看你一次,你可以點餐,你明天想吃什么飯”
“隨便。”
錢奕來眼睛瞇了起來“你在敷衍我”
“白粥,謝謝。”
錢奕來第二天便提著讓保姆做的白粥,來醫(yī)院看望林霏。
可當他看見空蕩蕩的屋子時,還是愣住了。
他怎么也沒想到林霏竟然已經(jīng)出院了。
甚至不告訴他。
錢奕來怒氣沖沖地把白粥連同飯盒扔到了垃圾桶,然后踢開了林霏宿舍的門。
小煙在敷臀膜,被嚇得臀膜差點掉下來。他慌里慌張地提上褲子“你、你干什么,咱倆已經(jīng)完了,你糾纏我也沒有用,我算是”
錢奕來不耐煩地打斷他“林霏呢”
小煙“什么”
沒人知道他去哪兒了。
事實上,如果不是錢奕來面色陰寒地問起,大多數(shù)人都沒發(fā)現(xiàn)原來班里丟了個人。
畢竟那個叫林霏的男生太不起眼了。
他在或者不在,誰又會注意呢
直到,錢奕來聽見一兄弟說,在三院遇見了好像看見了那個他原來找的林霏。
那個林霏啊,好像轉(zhuǎn)學了。
高二快結(jié)束的時候就轉(zhuǎn)過過去了。
錢奕來向來是個行動派。
第二天。
錢奕來就轉(zhuǎn)到了三院。
而且。
并且十分不湊巧地,一進校門就遇見了林霏。
林霏一個人在路上走著,低著頭,背挺地不是很直,校服松松垮垮地,大了一圈,整個人都十分不起眼。
難得錢奕來一眼就在人群中看見了他。
“林霏”
錢奕來叫了一聲。
林霏身子一僵,沒敢回頭,甚至在下一刻加快了步子。
錢奕來大步走上去,一把拽住林霏的領(lǐng)子,語氣陰冷“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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