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桃進來朝暮后,并沒有對云不棲有什么反應,反而是還在看著被他撕開的口子,云不棲也往那里看,很快看到那口子中又走進來一個人,竟然是霍揚樽。
是霍揚樽云不棲就沒法淡定了,事實上他心里立刻罵了句“握草”。
云不棲有點想瘋,絕望地閉上了眼。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走了個謝灼凜來了個霍揚樽。霍揚樽也很危險啊,何況云不棲現(xiàn)在還被綁在這,那就更恐怖了!
再說霍揚樽一進來朝暮,首先是打量朝暮里的空間,但朝暮里四顧都是黑暗,又空又廣,最顯眼的當然是石床上的燃燈,往燃燈那里看,自然就會看到云不棲,霍揚樽看到云不棲后微微一笑,見云不棲很是淡定沒什么反應,笑了笑說:“不棲又見到我怎么還是這么冷淡”
但是一走近,霍揚樽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云不棲是被束縛在石床上的!......這讓霍揚樽變了臉色,加快速度幾步走過去,霍揚樽清楚看到云不棲的手腳都被紅繩綁在了床柱之上。
此刻云不棲緊緊閉著雙目,一頭墨發(fā)散著攤在身下,映的他清絕的臉更顯白皙,那睫毛亂顫的樣子,配上衣領之上脖頸處點點紅痕,霍揚樽直接就頓住了。
霍揚樽:“”
“......謝灼凜對你”
云不棲真是想死一死,來個天雷把霍揚樽滅口吧。
當然他也就是想一想,好不容易進來個人,管他是誰,肯定是先讓人把自己放開再說啊。但是這件事比較尷尬復雜——因為還有黃桃在,黃桃的事情不是可以逃避的事,云不棲很清楚他需要正視并善后。
睜開眼睛,云不棲看向黃桃的方向,可一眼看過去,云不棲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黃桃整個人的狀態(tài)都是不太對的,他一聲不吭站在霍揚樽的身后,越過自己直視著前方,雙目里還是沒有神采的......
云不棲喚了他一聲:“黃桃”
黃桃仿佛沒有聽到有人在叫他,無動于衷。
云不棲問霍揚樽:“黃桃怎么回事他不對勁”
霍揚樽:“你都這樣子了,還要先管你這小徒弟”搖了搖頭,霍揚樽把眼底的怒意寒芒都斂盡,盡量輕快地揶揄道:“你一共也就收了兩個徒弟,沒想到一個比一個厲害。”語落伸手撥弄著綁住云不棲雙手的紅繩,霍揚樽嗤笑道:“謝灼凜也是舍得。”
云不棲問:“這是什么東西”
霍揚樽:“是好東西。不棲,你需要我?guī)湍憬忾_嗎”
“你能解開”
能解開就好,云不棲舒了口氣。只要解開了這玩意重獲自由,云不棲一定先逼霍揚樽把神獸狻猊交出來,然后把黃桃?guī)Щ厝ィ僦笤撇粭€要親自去查當年殺了謝灼凜父母的人是誰。
霍揚樽好以整暇地看著云不棲,看了會兒還是沒忍住,手中施展靈力將云不棲脖子上的印記盡數(shù)全都抹去了。
云不棲看不到這些,以為霍揚樽已經(jīng)開始幫他解開束縛,他還有些奇怪,霍揚樽怎么膽子這樣大,什么也不問就幫自己解開束縛。不過,霍揚樽沒有追著問云不棲他和謝灼凜的事,至少沒讓云不棲太下不來臺。
霍揚樽說:“御氣,我要動手了。”
盯著紅繩,霍揚樽絲毫不掩飾戾氣,提醒云不棲用靈力護體,直接手掌覆在紅繩上,鳳凰真火一燒一燎,很快就把紅繩燒斷了。
云不棲自然是趕緊脫離了這個已經(jīng)給他留下陰影的石床,之后的第一件事是走到黃桃面前,看著黃桃空洞的雙眼,小聲喊他的名字,依然是毫無反應。
霍揚樽問:“謝灼凜呢”
云不棲沉著臉回答:“不知道。”之后盯著霍揚樽,一字一句問:“黃桃為什么這個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a0拾元食堂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將離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