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們兩姐妹說話的功夫,何崇睿一直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岳詠潔,看著她從一臉的呆若木雞,變成終于意識到這個事實的面如死灰。
何崇睿忍得很辛苦才忍住了不笑,他發(fā)現(xiàn)娛樂圈的人真的像出演宮斗大戲一樣,可惜岳詠潔一腳踢到了鋼板上。
緯嘉娛樂能跟東泠集團比嗎顯然是不能的,緯嘉娛樂的市值連東泠集團下面其中一個分公司都比不上。岳詠潔這么作死,也就是靳奕書脾氣好,沒動用家里關系來追究,真要是一旦追就行了,她這個一個千金也就做不穩(wěn)了——緯嘉娛樂內(nèi)部斗爭這么嚴重,想讓里頭換個掌權(quán)人也是分分鐘的事情。
在靳奕書和靳子雯聊了會兒家常之后,靳子雯就輕輕地看了一眼還沒有離開的岳詠潔。
人和人的氣場差別還挺大,雖然原主脾氣軟,但現(xiàn)在的靳奕書自認不是隨便來一個人都是能惹得起的,可單論氣場而言,跟靳子雯比起來還是差了一截,靳子雯這輕輕的一眼,就包含了諸多深意,不滿、警告等等等等。
岳詠潔被這一句看得渾身都僵硬起來,想彎彎嘴角笑一笑,卻把嘴角扯得不上不下不倫不類,顯得整張臉都僵硬得很,這僵硬程度,就像是整容整崩了一樣。
恰逢此時主持人開始讓大家入座,晚宴開始。
每個人的座位都是固定的,放上了號碼牌,靳奕書和靳子雯何崇睿的座位并不在一起,這次的座位安排以明星藝人和商界名流來區(qū)分,所以靳奕書和他們的位置還隔得很遠,幾人就此分開。
不過,岳詠潔和靳奕書的座位就安排在一起,靳奕書懷疑是岳詠潔故意這么安排的,大概就是想再壓她一頭
可惜,現(xiàn)在的岳詠潔已經(jīng)魂不守舍,一路走到座位上,她一句話都沒有說,而此時攝像師已經(jīng)沒有再跟著她們了,也是,自家主人幾乎是要出洋相的狀態(tài),攝像師又如何會再拍下呢
落座之后,一桌子的人都看著,岳詠潔再也不敢板著一張臉,強顏歡笑地拿出了女主人的姿態(tài),可惜她這狀態(tài)已經(jīng)大不如前,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她神思不屬。
臺上請了歌手在熱場表演,在不久之后就會進行慈善拍賣。
這種晚宴,一向都是吃不飽的,好在靳奕書來之前已經(jīng)填了肚子,所以也不至于在這里大快朵頤,同左側(cè)的另一個藝人閑聊了幾句。
岳詠潔就坐在她的右側(cè),她忽地撞了下靳奕書的胳膊,把她叫了過去,低下頭,小聲說:“你是靳家的私生女”
靳奕書:“……”
她沒忍住,壓低聲音罵了一句,“神經(jīng)病。”她感覺今天給岳詠潔的打擊太大,岳詠潔都快要魔怔了。
岳詠潔卻好像很確信似的,“東泠靳家的大女兒同普弘蒲家聯(lián)姻了,我確定,沒道理又多出來給你來,唯一的解釋只有可能你是私生女,沒法公開的那種。”
靳奕書實在不想跟她多話,最后說了句,“你可以試試在網(wǎng)上拿這個黑我,看看你爸緯嘉娛樂總裁的位置能不能保住。”
岳詠潔抬眸看向她,不甘的目光中還帶點瑟縮的意味,終于是不再說什么了。
很快就到了慈善拍賣的環(huán)節(jié)。
這里坐著的都是有錢人,拍賣的價格都是二三十萬的往上加,以靳奕書的小金庫大小,實在是拍不起。
在這里拍得最近起勁的就要數(shù)何崇睿和靳子雯了,一個溫溫雅雅地抬著價,一個清清冷冷地舉著牌,拍賣品里面半數(shù)都被他們兩個給買走了。
畢竟有錢任性,兩人的背后都是國內(nèi)市值排名前五的大集團。
不過,靳奕書雖然沒錢買,但她在之前你想了一個非常好的既可以為慈善做貢獻、也不用榨干她的小金庫的辦法。
她捐贈了一幅外祖父的水墨畫。
她外祖父甘源是大師級別的畫家,他的水墨畫,在他活著的時候,拍賣價就已經(jīng)上了百萬美元,去世之后價值飆升就更不用說了,前幾年甘源的其中一幅畫在香港進行拍賣,成交價是二千多萬美元。
在靳奕書捐贈的水墨畫拿出來時,靳奕書親自上了臺。
主持人介紹:“下面是我們的靳奕書女士捐贈的一幅水墨畫,來,我們小書自己來介紹一下,聽說你畫畫很棒,這幅畫莫非是你親手畫的”
靳奕書捐贈的時候,沒有明說這是甘源的畫作。
臺上的靳奕書拿起了話筒,微笑著,謙遜地道:“不,這不是我畫的,我學習的是油畫,水墨畫真的不是我的強項,我今天捐贈的這一幅山水畫,是我的外祖父、甘源甘大師于1992年所作。”
此言一出,全場沸騰。
當代國畫第一大師甘源,誰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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