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就是高純,本書的女主,最大的金手指,宛如bug一般的存在!
高洛神是知曉后面的情節(jié)的,現(xiàn)在看上去是朵純凈的雪蓮花,其實內(nèi)心黑得很,要不然怎么一步步踏著尸骸登上至尊之位對于書中的女主,原身死亡的主因,高洛神自然是敬而遠之的,故而早早地到了山莊避開,誰知道會在這酒樓里遇見
話又說回來了,高純來這兒做甚么難不成是替齊渭打探消息的可是根據(jù)書中的描寫,高純對這位“表兄”也是客客氣氣的,甚至連書中的男主,齊國公世子蘇明遠,好似都得不到她的真情。高洛神兀自思忖了片刻,就將高純從腦海中摘除,沒事兒想她做甚么還是離那煞神遠點,好保命才是!
高洛神在雅閣中坐了一陣,等樓下的碧玉表演完畢,便讓趙蘭溪將人帶來過來。碧玉長得明凈,愁容滿面時,更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令人心生憐惜。高洛神端詳了片刻,才緩慢開口道:“不知蘭亭閣有何不好”
正如趙蘭溪所說的那般,碧玉只是說著“抱歉”。一張小臉煞白,眸中噙淚,死活不肯松口。高洛神也不為難她,詢問了一些事情后便讓她退下去了。趙蘭溪到底是心疼這個自己從小帶大的女娃子的,往她懷中塞了一些銀兩,只盼著日后有個美滿的生活。
高洛神瞧了趙蘭溪一眼,緩慢地開口道:“看樣子我得回府一趟了。”
趙蘭溪心中詫異,卻也知道不該多問,只是命人客客氣氣地將高洛神送了回去。
高洛神在下樓的時候,朝著原先高純所在處瞥了一眼,只是早不見她的蹤跡,想來已經(jīng)回去了。斂下了莫名其妙的悵然情緒,他輕咳了一聲,邁著輕快的步伐朝著高府中走。只是途徑某一家銀鋪時,她心思又是一轉(zhuǎn),不曾有片刻遲疑,她緩慢地朝著鋪子里走去。
這銀鋪是齊家的產(chǎn)業(yè),齊渭時常從這里挑些好玩意送給她們姐妹,只是向來由高純先挑選的。
這會兒街上的人不多,鋪子里的小廝正坐在門檻上捏腿,時不時掩著唇打個哈欠。見到了高洛神進入鋪子中,他也是懶洋洋地喝了一聲:“秦哥兒,有客了。”
高洛神什么都不缺,來著銀鋪也不過是做做樣子,借機看看那秦仲到底是何方神圣。鋪子里有一個小架子,上面擺著的物件是旁人預訂的,知道規(guī)矩的便不會將主意打到那上頭。高洛神的眼睛滴溜溜轉(zhuǎn)動,她緩慢地挪向了那小架子,眸光從上往下掃,半晌后挑出一個古樸低調(diào)的銀鐲子,拿在手中反復把玩,似是喜歡極了。
“這位姑娘――”小二一看高洛神手上拿得東西,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也可是蘇家的小姐定下的!他瞧了眼簾幕后,秦仲始終沒有動靜,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向前一步,開口道,“姑娘,這是蘇家小姐定下的,你再悄悄別的”
蘇家小姐能被京城人記住的蘇家小姐不就是男主的妹妹蘇明靜嗎高洛神唇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她問道:“付了定金么”
小廝搖搖頭。他又瞧了瞧高洛神,這一身氣質(zhì)像是出自大家族,可是誰家的小姐獨自出門,都不帶個丫鬟小廝的可能是某個商人家的姑娘吧,略一思忖,他便得出了結(jié)論。這寧愿得罪上門的客人,也不能得罪蘇家呀!“姑娘,這――”
高洛神沖著小廝挑了挑眉,摸出了銀子扔在了桌上,微笑道:“這個鐲子我要了。”
“可是、可是――”小廝瞧著銀子眼睛都發(fā)亮了,他吞了吞口水,還是按捺下內(nèi)心的沖動,開口道,“蘇家的小姐今日便來取貨了。”
“這沒有下定金,怎么能算她的”高洛神微微一笑,她拔高了聲音道,“我若是說這兒的都被我看上了,十日后再來取貨付賬,你們愿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