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蓉呢?”月問。
“我怎么知道?”羽馳說:“我跟她又不是連體兒。”
他把煙點著了,吸一口沖月吐出煙圈來,月被嗆得咳了兩聲,別過臉去,纖細的眉皺起。
面對女孩子隱忍的表情,羽馳的眼神突然變得幽暗。
別說,這個學生妹長得還真不是一般的惹眼。
看這細膩雪白的膚色,殷紅的花瓣一樣的嘴唇,不是用的化妝品比蘇蓉高檔,就是天生麗質(zhì)難自棄。況且她看起來那么矜傲而冷艷,也不知道調(diào)戲起來是什么手感。
月忍了半分鐘,覺得忍不了。
駱曌當著她的面都不敢摸煙盒,居然有人敢對著她吐煙圈??
“你們禁煙的牌子是掛假的嗎?”她強壓著怒氣扭頭道。
下一秒羽馳居然一步欺上來,“砰”一聲抬手摁在了她背后的墻上,墻體是動態(tài)的LED屏,紅紅綠綠的光圈浮動,如同置身于萬花筒中一般,四面八方都是迷亂狂熱的男女,羽馳叼著煙在上方邪笑,用另一手翹起了月的下頜。
“沒談過戀愛吧?”他含糊的湊過去:“不知道男人帶煙味兒的吻最性感么?”
月:“……”
上一個近距離跟她玩兒肢體接觸的人怎么樣了來著?
蘇蓉的泰森秘書,對,被她摁墻上了。
如果這還能忍?
……對不起,忍不了了。
月深吸了一口氣,閉眼,睜眼。
她還沒開口,只掀起了眼皮,一個眼神過去,羽馳已經(jīng)“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這動靜頗大,引得周圍三三兩兩的人側(cè)目過來。
“羽馳,你怎么跪下啦?”那邊的架子鼓手看熱鬧不嫌事大:“泡妞新手段?直接下跪求婚啊?”
羽馳低著頭一語不發(fā),心臟狂跳,冷汗一點一點的從背上滲出來。
是“君威”,這種壓迫感沒錯,這次絕對沒錯!
那架子鼓手繼續(xù)道:“你這下跪姿勢不對啊,求婚都是單膝跪地,你丫這是跪祖宗呢?”
“你他媽快來扶老子!”他極力壓制著嗓音里的顫抖:“老子低血糖!腿軟!”
月似乎對他們極為厭惡,邁腿繞開了他,壓制感解除的瞬間,大量的汗液從毛孔里噴涌出來,羽馳渾身濕透。
“我的天,出這么多汗!”那架子鼓手扶他的時候駭了一跳:“真低血糖啊,早說讓你不要只喝維生素水了,吃點主食啊,就你這身材還用得著減脂?”
“別比比!”羽馳不耐道:“水。”
那邊服務生手忙腳亂的倒了杯水過來,羽馳看了一眼愈發(fā)惱怒:“怎么是白開水啊!”
服務生道:“你的泡騰片沒了。”
羽馳眸色一暗,氣急敗壞的推開了架子鼓手的攙扶:“馬德,諸事不順,不唱了!”
他神色兇狠的朝后臺休息區(qū)走過去,不顧服務生的挽留,將皮夾克脫了摔在地上。
休息區(qū)的洗手間里空無一人,羽馳推門而入,趴在水池邊深呼吸。
他呼吸到胸腔痙攣,再次抬起頭時,鏡子里的男人眼眶發(fā)青,張著嘴野獸般“霍霍”呼吸,自兩顆前磨牙側(cè)邊儼然生出了一對雪亮的尖牙。
“去他媽的泡騰片……”他喃喃罵道:“去他媽的純血王族……”
可是,這里怎么會有純血王族呢?
東方的純血王族本來就少,末代最有名的白錦世家也覆滅已久,如果要有那可是堪比特等珍稀保護動物一樣的存在。
還是一個小姑娘?
她居然能如此正大光明的行走在人類群體中,她就不怕被人類抓去中研所搞研究嗎?
太奇怪了。
這時,一個男人走進洗手間,他往羽馳身后一站,拉開褲拉鏈放水,一邊放一邊閉著眼睛直哼哼。
看樣子是喝大了。
羽馳扭頭望著他,上下頜張開,尖牙再次生長,眼神貪婪無比。
他只要撲過去,按住這個獵物的脖子,將他的頸動脈反折繃緊,狠狠地、狠狠地咬下去!
男人放完水抖了抖鳥,轉(zhuǎn)身拉上褲拉鏈,哼著小調(diào)就要出去,羽馳忽然叩了叩大理石的水池臺面兒,涼涼道:“兄弟,上完廁所洗手。”
“哦!”那男人應了一聲,倉促的沖了把手出門,跟羽馳擦肩而過。
羽馳咬著牙,冷哼了一聲。
不行,那個純血王族看起來怪癖的很,有她在,他不好下手。
想到這里,他從口袋里摸出手機,撥了個匿名電話出去。
“喂?公安部嗎?”他說:“中央大街66號鳳舞九天,非法收留未成年人,對,我要舉報。”
作者有話要說: 傅微:生怕我媳婦在學校里被孤立【】
月:這群螻蟻居然敢調(diào)戲祖宗【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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