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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個人登上皇位,她能有好日子過嗎
何況這個q王可是皇帝為數(shù)不多活下來的兄弟,當初q王還在宮中的時候,太后作為皇后可沒少和他作對。
之后皇帝搶奪皇位,要不是q王跑得快,估計也要落得個其他兄弟那樣的下場。
現(xiàn)如今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鬼都想得到等到q王徹底掌權(quán)之后要怎么對付她。
太后著急,卻不知道該怎么辦,如今宮中的人都知道q王不日即將攻打皇宮,入主皇城。
到處都是人心惶惶,有期盼新主的,也有害怕q王殘暴名聲四處尋找錢財打算逃命的。
太后竟是找不到一個忠仆出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她身邊的太監(jiān)提議,太后大可以下旨,讓駐守邊關(guān)的鄭將軍的耀王回京,斬殺q王。
如今q王已經(jīng)把其他競爭對手都打擊的差不多了,他自己一死,也沒人再能翻出浪花來,到時候太后從宗室里抱一個奶娃娃來做皇帝,自己垂簾聽政,死路走出生路。
太后腦子還沒丟:“耀王不可不可,耀王也是皇室血脈,若是他拿了哀家的旨意,也起了心思可怎么辦”
她是先帝的皇后,當然知道當初先帝與耀王之間的一些恩怨,也知道耀王這些年都是怎么過的日子。
雖說知道耀王什么都不知曉,可到底是做了虧心事,還是有些擔憂的。
那太監(jiān)笑的諂媚:“奴婢自然知曉娘娘是怎么想的,只是耀王殿下腿腳有異,就算是他真的大權(quán)在握,重兵在手,這輩子他都不可能登上皇位的。”
“召回耀王,是因為他是正兒八經(jīng)的皇室嫡脈,那q王也要叫耀王一聲皇叔呢,他回來助娘娘,那是名正言順。”
太后卻還是擔憂:“要不只叫鄭將軍吧,清心郡主還在宮中,若是只要鄭將軍來,料他也不敢起什么歪心。”
“娘娘想岔了。”
太監(jiān)因為割了不該割了的東西,聲音難免有些尖利,但這個太監(jiān)不同,他的聲音很穩(wěn)重,每一句話都好像是很認真說出來的,能讓聽的人不由自主的去聽他說話。
此刻他就正在分析著:“清心郡主雖然是鄭將軍獨女,但鄭將軍也不是老的不能動了,將軍夫人過世之后,他明面上沒有再娶,可邊關(guān)那種苦寒之地,身為男人,難免要找一些慰藉。”
“一個女兒而已,娘娘想,女兒跟皇位,鄭將軍會選哪個但要是連帶著耀王一起叫上就不一樣了,耀王是皇室血脈,有他跟著一起回京,雖說鄭將軍手中有兵權(quán),但若是他造反,那些兵也不是傻得,再反著來說,耀王有了謀逆之心,有鄭將軍在旁,還怕看不住他嗎”
此番話前后一致,有理有據(jù)。
再加上如今情況危急,q王眼看著就要攻打皇宮,到時候要是真的被他打進來,塵埃落定,那可真的要涼涼了。
太后想著宮中的人質(zhì)清心郡主,又想了想段青恩那十幾年來的坐輪椅度日,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
她終于坐下了決定。
“好,哀家這就召耀王與鄭將軍回京。”
至于邊關(guān),被打就被打吧,如今還是皇城要重要一些。
太后坐下決定了,望向在自己身旁跪著,小心為她捶腿的太監(jiān),眼中帶上了滿意:
“你是個忠心的,等到q王被趕出京城,哀家找了新皇繼位,定然少不了你的賞。”
太監(jiān)低著頭,太后只能聽見他諂媚的笑聲,卻看不見在低下的臉上,他的眼中充滿了大仇得報的快意。
“太后已決定召您回京了。”
陸根句將宮中傳出來的秘信交給了段青恩。
已然穿上了一身威風(fēng)鎧甲,長身玉立的俊朗王爺正站在沙盤前看著京中形勢,見陸根句進來,接過信看了幾眼,笑著燒掉。
“我這位嫂嫂還是這么好糊弄啊。”
不過就是一個太監(jiān)說了幾句話而已,她就這么下決定了。
也怪不得之前她能因為自己身邊伺|候?qū)m人的幾句話,覺得一個普通宮女勾|引皇帝,活生生將之杖斃。
她提拔身邊的人的時候,就沒想過查查戶籍,看看她倚重的太監(jiān)是不是曾有個姐姐,這個姐姐是否又被自己下令打死嗎
陸根句望向沙盤:“q王現(xiàn)在已經(jīng)覺得自己徹底定了下來,我們現(xiàn)在出擊最穩(wěn)妥。”
“不,就按照從邊關(guān)到皇城的時間來。”
段青恩走到窗邊,對著外面招招手,一個鴿子便飛了進來,他又將早就準備好的信放到了鴿子腳上的信筒中,看著鴿子飛走。
“本王要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前面這些人都是叛黨,唯有本王,是名正言順,被太后召回的人。”
陸根句有些遲疑:“可這樣的話,q王那邊……”
“沒辦法,到底是我這個皇叔要去搶侄兒的皇位,名聲還是要做足的。”
段青恩說著,揚眉一笑:
“q王那邊不用擔心,誰讓他……敢用本王送過去的糧食武器呢。”
耀王牌假冒偽劣。
你,值得擁有。</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