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血女卻很不給面子,鄙視的瞅了他一眼“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金牙男
打臉1。
說好的高級玩家有風度有禮貌有智商呢,怎么一個二個的這么刺頭
客廳的事還沒線索,他們突然聽到了漢服女的驚呼
“我找到他了”
簡溫心一沉衛(wèi)衣青年被找到了。
而現(xiàn)在只有漢服女的聲音,沒有衛(wèi)衣青年的聲音,可以想象,衛(wèi)衣青年出事了。
漢服女的聲音是從玄關處傳來的,他們齊齊走過去。
一樓依然是簡溫記憶中的小別墅模樣,玄關處有嵌入墻壁里面的鞋柜,此時漢服女就站在鞋柜旁邊,臉色蒼白,眼睛瞪著鞋柜里面,仿佛里面關著什么惡魔。
簡溫心里有了猜測,走過去時,看到鞋柜的柜門是打開著的。
走到正面,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那副畫面。
衛(wèi)衣青年就在里面。
狹小的鞋柜里面每一層都很狹窄,當然放不下一個大活人,所以,他被肢解了。
六層鞋柜里,兩條胳膊各自放在一層,兩條腿各自放在一層,頭在最上面,然后是身子在中間。
肢體的順序與活著時一模一樣,那個人頭甚至依然幫他戴著衛(wèi)衣的帽子,就仿佛他不是被害,而是在配合魔術師做一個分割人體的魔術,這鞋柜只是魔術道具一樣。
“奇怪,怎么沒有血液也沒有血腥味”金牙男開口說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惑。
如此近在咫尺的距離,他們清晰地看到鞋柜里那些斷肢的斷裂創(chuàng)面,是利器一刀一刀砍斷的,砍得創(chuàng)面不平整,血肉模糊。
如果衛(wèi)衣青年是活著時被肢解,幾乎可以想象鈍刀子切肉時是多么痛苦。
“會不會這也是幻象”漢服女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的,也是受到最大刺激的人,她此時弱弱出聲,心里是最希望這一切只是幻象的。
“我們?nèi)ニ块g看看,如果出現(xiàn)兩個他,不就可以知道誰是誰了。”西裝男冷靜地用手掀開那顆人頭的衛(wèi)衣帽子,看到了一顆睜著眼睛表情呆滯的人頭。
那模樣,分明就是衛(wèi)衣青年。
“走吧,到處再找找。”
這里的幻象太逼真,即使明知是幻象,觸感都是真實的,連味道都是。
簡溫用電飯鍋焗人頭時都有香味,第一天被藏在馬桶里的玩家也是泡在血液里,整個衛(wèi)生間都是血腥味。這個玩家的尸體怎么會沒有血腥味,鞋柜里也沒有血液,太不正常了。
玩家再次出發(fā),到處尋找,一直到天黑也是一無所獲。
而到了天黑之后,鞋柜里的尸體如同客廳的裂縫一樣,再次消失的無影無蹤。
“先回房間,晚上危險更大。”
西裝男疲憊地說道,對這個意見大家沒人反駁。
再次上了二樓,簡溫若有所感回頭時,看到身后有濃霧從玄關處浮現(xiàn),一點一點吞沒了一樓,順著樓梯還在往上爬。
簡溫站到了二樓上,看到濃霧堪堪停在樓梯的最后一階。
一樓不見了。
雖然只是濃霧遮住了眼睛,但是簡溫有種感覺,眼前的濃霧下,是一片黑暗的深淵。
他隨手掏出一管顏料往下一扔,完全沒有落地的聲音,仿佛扔到了深淵里。
金牙男似乎對簡溫很有好感,一直跟在他身邊。
“喲,投石問路啊,好創(chuàng)意”
“睡覺吧,前方無路可逃。”簡溫打了個呵欠,朝自己房間走去。
“艸,無路可逃,這話怎么聽起來這么喪”金牙男喪喪地吐槽一句,也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晚上的時候,依然一片黑暗,沒有電源,但是難得有了月光,清冷的月光透過走廊的窗戶投射進來,把兩人在地上的影子拖得長長的,模糊的如同猙獰的怪物。
簡溫隨意的在地面瞥了一眼,心里古怪地想起客廳的地板,忍不住懷疑二樓的地板會不會也是玻璃。
他有種想拆家的沖動了。
但是看看月色,這危險的夜晚拆家的后果太嚴重,如果一不小心掉入裂縫,就是掉入一樓的深淵,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從濃霧里回來。
簡溫扭開自己的房門,在心里計算著手電筒還能堅持多久,空間里還有幾塊備用電源,推門的一剎那,突然聽到了浴室里的流水聲。
“你好美”霍晟再次喊出美的贊歌。
簡溫知道,浴室里果然有古怪。
他敲了敲浴室的門“有人在嗎收水費。”
鬼怪
浴室的流水聲靜默了一會,然后水流聲更大了,嘩啦啦的從毛毛細雨變成了夏日暴雨。
“喂,趁人不在家偷偷用我家的水洗澡過分了啊,你得賠我水費。”簡溫一副刁鉆包租婆的德性,砰砰砰敲門敲個不停。
“別以為你裝作不出聲,我就不知道你在里面,再不出聲我報警了啊”
浴室的門從里面扭動,無聲無息的向內(nèi)打開。
簡溫做好了門后有鬼的預備,卻發(fā)現(xiàn)門后并沒有人,倒是有一段距離的花灑下,有一個背對著他的裸女。
一個披頭散發(fā),光著身子的裸女。
月光透過浴室的玻璃窗照進來,打在裸女的肌膚上,照的她白皙無暇,如同一尊白瓷雕刻。
裸女頭上的花灑在嘩啦啦往下流,血色的水從頭頂澆頭全身,白瓷一樣的肌膚上是猩紅的血液,帶著一種詭異妖艷的美感。
裸女緩緩轉(zhuǎn)過身來,聲音魅惑“你看,我美嗎”
簡溫后退一步,舉起手中的玻璃鏡片,鏡片里,霍晟發(fā)出了醋海海神的怒吼“哪里來的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