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雛菊
唐晚整夜都睡得很踏實, 宴非白卻是毫無睡意, 抱著她守了一夜。
早上八點, 鬧鐘準(zhǔn)時準(zhǔn)點的響起,宴非白皺著眉把鬧鐘關(guān)掉, 懷里的姑娘慢慢睜開眼睛, 他立刻收緊手臂:“再睡會兒。”
唐晚動了動身體,困倦的把臉埋進(jìn)他臂彎里,宴非白縱容的摸摸她頭發(fā), 聽見姑娘有些啞的嗓音傳來:“我還得去劇組呢。”
她睜開眼睛看著他:“你是不是一夜沒睡。”
“嗯。”他的眼神很是灼熱, 寬大的手掌捧著她的臉頰, 手心的溫度雖然有些微涼, 卻很是體貼溫柔的摩挲著她的肌膚, 每個動作都好似對待珍寶一般小心翼翼。
唐晚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雖然情侶間親密是沒錯,可她總覺得宴非白看自己的眼神比任何時候都來得瘋狂,哪怕他掩飾得很好,可她還是能看出他溫柔表皮下的狂熱占有欲。
她抱住他的胳膊, 這動作無疑取悅了面前的男人,他慢慢勾起唇, 眼中更顯縱容, 唐晚笑著問他:“怎么不睡覺呢?”
“不敢睡。”
他垂下眼,嗓音沙啞干澀。
怕睡著了唐晚就不見了, 怕昨晚的一切都是自己做的一場夢。
唐晚抓住他的衣服坐起身摟住他的脖子,笑盈盈的看著他, 嗓音篤定又溫柔:“宴非白,別怕,我會永遠(yuǎn)跟你在一起。”
“是啊。”他看著她出神,手指膜拜般撫摸她的臉頰,“永遠(yuǎn)在一起。”
他想,她一定得記住今天的話,要是有一天反悔或是做不到的話,他是能讓她付出代價的。
唐晚要起身,宴非白的手臂鎖得更緊:“去哪里?”
“劇組啊。”她回頭對他笑:“都怪你上次撤了我的投資,害的我劇組拍攝都被耽擱了,這段時間投資跟上,當(dāng)然要更加精益求精了,我?guī)滋鞗]去劇組了,今天一定要去看看的。”
她起身進(jìn)浴室,宴非白跟過來,她要刷牙,他為她擠牙膏。她要洗臉,他為她擰毛巾,總之她要干什么,他總是搶先一步為她做好,唐晚拿出備用牙刷,也擠了牙膏遞給他,宴非白聽話的接過來刷牙。
兩個人洗漱好,唐晚要走的時候,腰上卻又多了一只手臂將她勾在懷里。
想起唐晚提的投資,宴非白怕她生氣不理自己,薄唇貼在她耳朵輪廓,細(xì)細(xì)親吻:“之前的事對不起,我給你開了一個影視公司,隨便你折騰好不好?”
唐晚聽得一愣,宴非白卻是來了興致,修長的手扶著她的側(cè)臉,吻慢慢落在她側(cè)臉和下頜,唐晚微微側(cè)臉時,他趁機(jī)咬住她雙唇。
作為一個沒有經(jīng)歷過人事的姑娘,她的臉很給面子的漲紅了,唐晚有些氣悶的捶他,宴非白又怕弄疼她,趕緊把她的拳頭裹在手掌里,百忙之中啞聲祈求:“晚晚別走,陪陪我好嗎?”
她真是快要沒辦法了……
唐晚被親得有些喘不過氣了,只能拽著他的衣服,用更加可憐的聲音求他:“你讓我去劇組,我一定快快回來,你……”后面的話都被他的吻卷走了。
也不知是多久之后,宴非白仿佛總也滿足不了,唐晚是好脾氣,但被一個男人欺負(fù)這么久,多多少少也有些生氣了,她不那么順著他,宴非白很快發(fā)覺不對勁,捧著她的臉有些慌了:“對不起。”